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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秀瞧著心疼,替主子拭乾淚。試問,這樣一個玉人兒,皇上怎就不歡喜呢。
“主子,不如去二小姐那走動走動,姐妹倆相互照拂,總歸有益。二小姐如今在太后宮中辦差,若是得了太后親眼,興許對主子有所幫助。”巧秀提議。
“我姨娘害她昏迷誤她入宮時辰,她豈會善罷甘休。我示好,她未必領情。她得寵,又豈會提攜我。”
喬驀然腦海中浮現嫡妹嬌蠻霸道的模樣,不覺打了個哆嗦,惆悵道。
在皇后宮中見到這個妹妹,見她寡言少語靜坐在最偏角,她甚感疑惑。
據聞喬嫣然醒來後性格大變,一改往日蠻橫,變得沉靜內斂。她僅是聽聞,還未和轉性後的喬嫣然接觸,喬嫣然是偽裝還是如何她不得而知。
如今,能避著就避著吧。皇宮無親情,她不作他想,只求自身安穩。
“娘娘,那邊燈籠熄了。”屋外太監來報。
瑜貴妃躺在榻上小憩,聞言眼皮略有鬆動,仍是閉眼未睜,嘴角若有似無勾起。
皇帝若臨幸妃子,院外屋簷上掛著的紅燈籠需徹夜亮著。燈籠熄了,那就是未被寵幸。
這個喬修容,也就面子上好看。
看來喬修容這邊可以放一放了,皇帝貪鮮時有寵幸,以色侍人的玩意,構不成威脅。
倒是其他人,該留意了。
她暫時鬥不過皇后,不代表拿那些妄圖爭寵晉位的小蹄子沒辦法。好歹,後宮之中,她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貴妃娘娘。
8找盟友
本著幹一行愛一行的敬業精神,在其位便謀其政。
喬嫣然這風儀女官的名頭暫時改不了,怨天尤人亦無用,不如專心謀劃今後的事。
名義上,她是來給太后送福的,既然送,那就要送到位。若她進宮數月,太后病情仍未好轉,那她麻煩就大了。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這裡沒有特製的降糖藥,若想控制病情,需從飲食起居入手。
她初來乍到,根基尚未打穩。她的話別人未必肯信,照辦更是困難。
這時候,拉幫結派找個可靠的盟友尤為重要。
永寧宮裡頭,在太后面前說得上話的,除了桂嬤嬤不作他想。
桂嬤嬤是永寧宮的掌事嬤嬤,永寧宮甚至整個後宮大小事宜皆由她負責執行。只要她肯放權,事情將便宜許多。
當然,直接找她說事,她未必理睬。採用迂迴戰略,找她身邊信得過的人也許更有把握。
此中間人,非玉容莫屬。
喬嫣然來永寧宮數日,因著差使緣故,和玉容接觸最多,對她多少有些瞭解。
玉容嘴快,有事說事,批評起人來毫不留情。簡直是往死裡損,損得你羞憤欲死萬念俱休,恨不能立馬找根繩子上吊。
但好歹心眼不壞,對事不對人,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她的身份。誰叫她親孃是桂嬤嬤,太后跟前的大紅人。
遊說的關鍵,擺事實講道理。還有,不懂裝懂,底氣要足。
喬嫣然其實沒底,畢竟沒有專業的檢測手段,光靠症狀下診斷未免有些草率。她只能摸著石頭過河,一步步試探。
把玉容拉到安靜地方,裝出胸有成竹的樣子,將糖尿病的可能表現一一列出。
玉容驚奇之餘連連點頭,“你並未服侍過太后更衣淨身,竟知太后足底有皰。還有時而手足麻木,疼痛有如針刺。”
必須的,這可是糖尿病重要症狀。越問底氣越足,問到最後,喬嫣然覺得□不離十了,可以進行她的診治計劃了。
“你如何知曉此病。”
玉容狐疑,以審視的目光盯著喬嫣然。養在深閨的女子,竟知如此疑症,怎能讓人放心。
“恕嫣然冒犯太后,實乃所見病症與太后及其相似。幼時隨母親回老家省親,曾親眼見到老家親眷患此症,得民間良方內理外調後,如今身體尚康健,與常人無異。”
見玉容凝眉思索,神情已然鬆動,喬嫣然再接再勵。
“我本為太后擋煞而來,自然希望太后早日痊癒。太后好,我才有好日子過。玉容姐姐打小在宮中行走,自是清楚在宮中討生活的艱難。嫣然比不得姐姐在永寧宮的地位,只求搏得一個安身立命之所。”
“你能這樣想自是最好,由主子降為奴婢,是個人都會忿悶。你還算看得開,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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