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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看在眼裡,卻是嘆了嘆。皇后,你是給臉不上臉,扶不上牆啊。
“關心則亂,”同為母親,皇后的心情,太后能理解。只是,事情還沒徹底調查清楚,現在下結論為時過早。
“可有人親眼看見玉容到過浣花池。”
“貴妃宮中的小宮女蓮兒可作證,心怡落水前玉容曾匆匆在浣花池附近的假山徘徊。”皇后揚聲宣召蓮兒入殿。
蓮兒邁著小腳步怯生生步入寢宮,低著小頭顱撲通跪倒在地。
“奴婢叩見皇上,太后,皇后娘娘。”
“蓮兒,把你看到的聽到的一五一十道來,不得有半點欺瞞謊報。若有妄言,後果自負。”太后斂容訊問,發下重話示警。
蓮兒顫巍巍伏地,抖著身子吶吶小聲。
“貴妃娘娘帕子髒了,奴婢奉命回宮給娘娘取新帕子。經過浣花池,見鍾粹宮人正在尋找公主,後走至附近假山,見玉容姑姑腳步匆匆繞進假山裡頭。奴婢僅瞧到側臉,玉容姑姑面色不是很好。奴婢過去向她問禮,她點了點頭就很快離開。奴婢因有事在身,未曾多想,轉身回了貴慶宮。”
“你確定只看到玉容一人。”
“真的再沒有,如有虛言,奴婢甘遭天打雷劈。”
聽完蓮兒陳述,眾人皆是噤聲不語。
太后沉默,是因人證物證確實具在,形勢對玉容及其不利。何況,這個蓮兒是貴妃宮中的,她若不予採信,就是懷疑貴妃。畢竟,一個小宮女,哪來的膽量謊報實情。
皇后沉默,是等待太后決斷。總歸兩種可能,蓮兒作假,亦或玉容有罪。反正,一個貴妃宮中的,一個太后宮中的。都是你們的人,看你們如何取捨。
屋內的氣氛令人窒息,喬嫣然屏氣凝神,連呼吸都嫌沉重。要殺要剮一句話,這樣你裝低調我玩深沉,到底想怎樣。
良久,皇帝終於開了口。
“母后,無論真相如何,現在的證據皆指向玉容。望母后給心怡一個交代,勿讓歹人有機可趁。”
太后怔怔看著皇帝,幽幽嘆息,“罷,罷。”
轉頭習慣性尋找喬嫣然,卻在看到她時想到她和玉容的情誼,回身吩咐另一名女官把玉容帶到寢殿。
玉容這幾日著了涼,身子不爽利,正在屋內歇息。睡得昏昏沉沉,忽聽太后傳召,連忙忍著不適起身。
到寢殿後,見宮中最大權勢的幾人都在,著實被這陣仗嚇了一跳。
喬嫣然拼命給玉容使臉色,玉容懵懵懂懂,心驚肉跳下跪行禮。
“玉容,哀家且問你,你今日未時之間可有到過御花園浣花池。”太后沉沉問話。
玉容不明所以,老實回話,“確有去過,在浣花池邊賞景,後因身子不適,就早早回來了。”
“路上可有碰到蓮兒。”太后再問。
玉容瞧了身旁跪著的蓮兒一眼,仍是有些摸不著頭腦,只得繼續老實回話。
“確有碰到,在假山附近。”
太后將揣在手中的香囊扔到玉容身前,“這個可是你掉落的。”
喬嫣然此時已是偏過頭去,不忍再看再聽。
玉容撿起香囊,“正是掉落在浣花池附近的,奇怪,怎會出現在永寧宮內。”
聽到這裡,皇后壓抑剋制的情緒幾近崩潰,飛起一腳把玉容踹翻在地,指著她破口大罵。
“好你個下賤奴才,誰給你熊心豹子膽了,連公主都敢謀害。今天本宮不削了你,枉為皇后。”
皇后吵嚷著命令太監把玉容拉下去施刑,卻被皇上厲聲呵止。
“皇后,注意儀態。事情既然明朗化,何必在乎這一時。”
皇帝斥責完皇后,轉眼看向太后,眉眼深沉,黑眸如炬,意味深長道,“既是母后的人,就由母后處理吧。朕相信,母后會給個公道的決定。”
他在疑她試探她,太后閉了閉眼。
他是她的兒子,無論她做什麼都是為了他,何必如此猜忌試探。
即使對皇后再不滿,她也絕不會拿親孫兒下手。
終究,與皇帝有了嫌隙。
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結果已成定局。
喬嫣然唏噓太后的進退兩難,對玉容這個犧牲品更是心疼加痛惜。可恨她手無縛雞之力,在這個皇權至上的地方,竟連申張正義的資格都沒有。
喬嫣然既痛恨又自責,都是薄荷香囊惹的禍,平白讓人鑽了空隙。
無辜攤上大罪,玉容原本蒼白的臉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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