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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秋水和林蕭這麼年輕就能夠獨當一面,陳副局長的心裡面自然有些感慨了。
李秋水倒是沒有接話,畢竟年輕的美女院長接過了碧水一院這一攤子事情之後,也覺得頗為頭痛,如果不是因為出了一個林蕭,連削帶打地將醫院裡面折騰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話,她現在的日子可能會很不好過。
如今的情況倒是穩定一點兒了,該抓的住了,該撤的撤了,有些關鍵的崗位上也有了自己的人。
而林蕭那個針刺麻醉術的推廣,也有可能讓碧水一院站到全國三甲醫院的前頭去,影響力將會大漲。
這樣的一種情況,實在是李秋水以前想象不到的。
林蕭跟隨一名護士去了對面的亭子下,就見一名傷者躺在那裡,似乎氣息都快沒有了,口鼻處都溢位鮮血來。
看著這幅情景,醫護人員也不敢把他給拉回醫院去,像他這種情況,有可能稍微挪動一下,就可能會斷氣。
“怎麼被打成這樣子?這得多大的仇恨啊!”林蕭看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道。
眼下使用常規手段已經無效了,林蕭也只得開始作弊,直接用自己的精神力來掃描對方的身體,看看這人是否還有希望被救治過來。
“失血有點兒多,但不至於危及生命,最關鍵的問題,是肺葉穿孔了,產生了阻塞,若是這個問題不解決,立刻就有生命危險。”林蕭稍微看了一下,就取出了銀針來。
對於這樣的情況,也就只有使用非常規的手段來治療了。
說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就比較複雜了,林蕭首先就得用針刺術,將傷者的生命體徵給穩定下來,然後降低他的整個活動頻率,讓各方面的消耗降低到一個非常低的程度。
怎麼說呢,就好像是讓這人進入了冬眠狀態一樣。
“林主任,這人怎麼沒有呼吸和脈搏了?!”旁邊兒的一個醫生,一直在關注著林蕭的手法,他摸了摸病人的頸項之間的大動脈,不由得有些吃驚地問道。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肺葉穿孔了,產生了阻塞,性命只在頃刻之間。我現在只能封住他的身體機能,維持一線生機,然後送到手術室裡面去解決。”林蕭回答道,“趕緊先把人送回醫院去,直到手術完成之前,都不要取下銀針,剩下的事情,等我回去之後再說。”
“這樣能行?”醫生有點兒難以置信地問道。
“只要不拔掉我紮上去的銀針,就沒有問題。”林蕭回答道,“另外注意下對方的缺血情況,他的血跟別人好像有點兒不大一樣,看看血庫裡面是否有存貨吧。沒有的話,還得跟兄弟醫院求助。”
“好的。”醫生聽了之後,就記了下來,然後招呼人抬著這名重傷者,上了救護車,然後趕回醫院去急救。
處理了這個傷者之後,林蕭就繞著場地轉了一圈兒,將那些躺在地上的重傷者們都看了一下,碰到問題棘手的就出手處理一下,傷勢一般的就交給其他醫生來處置。
“死不了人,只是骨科那邊兒要工作量大增了。”林蕭走回來的時候,就對李秋水說道。
李秋水點了點頭,這樣大規模的械鬥,能不死人已經是謝天謝地了,警方這邊兒的壓力也會小很多。
至於說多幾個斷手斷腳的,那實在是很正常的事情,回去送骨科裡面正正骨,打個石膏什麼的,養上幾個月也就沒事兒了,但是出現長短手和長短腳的機率,還是很高的。
對於這些人的傷勢,警方肯定會關注,但是他們未必就會撥下來多少經費投入治傷,而碧水一院這邊兒也是應付市裡面交代下來的任務,不可能給他們採用最好的醫生和藥物。
能給他們治好就不錯了,至於說效果,那真的很難保證。
看著傷者漸漸地在警方和醫護人員的護送下,前往醫院救治之後,現場還有十幾名警察也受了一些皮外傷,這些都是在制止鬥毆中發生的衝突造成的,問題倒不是很大。
“玉石市場以前也經常搞賭石吧,怎麼這一次就出了問題?”林蕭有點兒好奇地問道。
“其實吧,賭石這種事情,跟內地的法律有點兒衝突,所以大家一般都是採用一些其他的花樣兒來規避風險。”陳副局長低聲解釋道,“地方上雖然知道一些內幕,但是看在繁榮經濟,拉動內需增長的面子上,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這一次,是兩個熟人鬧出來的風波。”
原來事情也很簡單,就是今天正好兒是賭石的日子,玉石市場這邊兒的主辦方,從緬甸那邊兒進回來一批毛料,都是沒有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