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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過來的時候,京介才發現健正露出疑惑的眼神望著自己。
“那個……深夏是指椎名同學嗎?小真冬又是誰?”
“……”
為什麼?對於自己說出這種話的原因,比起健來京介自己要更加迷惑不解,沒有絲毫的依據,自己似乎理所當然地認為,鍵應該成為學生會的一員,成為“那些人”中的一部分,然後去演繹出屬於他自己的故事。
“那些人”是誰?裡面也包括了深夏和小真冬了嗎?
明明是從自己口中下意識說出來的話,但京介卻比任何人都要一頭霧水。
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根據,就和自從從懸崖上掉下來之後,那不知何時突然興起的“後遺症”一樣。
“只是不喜歡半途而廢罷了。”
隨口說出了個理由矇混了過去,然而京介心中的疑問卻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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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化總是突然而來。
這句話非常有哲理,如果要接一句古語的話,就是“焉知非福”,不過這只不過是對古人對突發狀況的自我安慰罷了,總而言之,管他是不是“焉知非福”,對於心裡面沒有半點譜兒的事情,發生的還是越少越好。
為啥會有這樣的感想呢?
那是因為,京介終於發現,所謂這一段平靜的rì子,只不過是之後降臨的,波瀾壯闊的高中生活前的下蹲。
那一天,開始於一個看似平靜的英語課。
“我想到啦——!”
歡呼聲將正在“chūn眠不覺曉”和周公划拳的京介猛地驚醒過來,一臉呆滯的轉過了頭,卻發現叫做涼宮chūnrì的女生正一臉開心地拉扯著虛子的馬尾,而自己那嘴角還掛著半縷口水,一看就知道半分鐘前還在補覺的青梅竹馬,則正用著和自己同樣呆然的表情看著露出瞭如同太陽般耀眼笑容的涼宮chūnrì=“怪人”。
然而太陽只不過是形容那個笑容的亮度,要用核聚變才能真正體會到其危險xìng。
“你幹嘛啦!”
被拉著馬尾裝上桌角無端吵醒,然後還被噴了一臉口水的青梅竹馬眼角連眼淚都出來了,弱氣的模樣看上去楚楚可憐,不過可惜的是,她面前的對手似乎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因為就坐在旁邊的關係,所以二人的對話也清晰地傳入了京介的耳中。
“為什麼我之前都沒注意到這麼簡單的事呢。”
涼宮的雙眼閃著耀眼的光芒,直勾勾地望著虛子。
“你到底想到什麼了?”
“如果沒有,自己組一個就好啦!”
“什麼啊?”
“社團啊!”
虛子的嘴角抽搐了起來,臉上露出了胃痛的表情。
“是嗎?這主意太棒了。那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你那是什麼反應啊,你應該表現得更開心才對啊!”
“關於你的點子,我之後再慢慢聽你說。我只希望你能考慮一下場合,再跟我分享你的喜悅。現在先冷靜下來好嗎?”
“什麼意思?”
“因為現在還在上課。”
京介抬起頭來,全班驚訝的注目禮就不用說了,講臺上,今年才畢業的菜鳥老師,正捏著粉筆,一臉手足無措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社團?
思考著涼宮和虛子剛才的對話,京介腦海裡的jǐng報又開始被拉響了,隱隱約約浮現出了“好像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的預感。
正因為和自己沒關係,所以才能夠抱著旁觀者的態度在一旁看戲。
祝你好運啦,虛子。
帶著點兔死狐悲的悲傷感,京介在心裡為自己的青梅竹馬祈禱著。
當然,他也就在被牽扯進去之前還能夠笑得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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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的點娘,你妹的相容
以上
………【第十章 從SOS團傳來的SOS(下)】………
我,高坂京介,現在正面臨著一項重大的抉擇。
或許這個選擇會影響到我的一生——這個說法一點兒也不誇張,在我心底裡的某個角落隱隱如此確定著,就好像蘋果之於牛頓,約瑟夫之於拿破崙,菈菈之於結城梨鬥一樣。
啊,順背說一句,我是妹黨。
囉嗦了這麼久,其實我想說的話也就三個字而已,那就是——
兔·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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