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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的時候。守城的城門官吏,在遠處就看到了一個人扛著什麼東西,腰間又挎著什麼。
“你看,那邊的人是不是扛著一把大刀啊。”說著這名官吏開始指了指前方的來人。一旁的官吏順著指向的方向一看眯了眯眼睛道:“嗯,看清了,看清了!是扛著一把大刀,腰上還有個大木箱子。”那個最先發現的官吏驚道:“他這是要幹嘛?朝廷明文規定,任何人不得擅自攜兵器入城。雖然現在人人都帶,實屬平常。但是帶著這麼大的武器,這也太明目張膽了。”這時候眼見著來人越來越近,另一個官吏便道:“來了!來了!別說話了,到時候攔下來再說。”說話的功夫,不一會兒。那人來到了兩個官吏的跟前。從老遠就感覺到這兩個官吏一直在注視著自己,並且你言我語的。
冷清風走到了兩個官吏的跟前,還沒等官吏攔他。他便說道:“攔我者死!”面無表情,聲音冷酷,一字一句都是那麼的冰冷。更何況這兩個官吏是一直盯著他的,他面上的表情隨著越來越近,看得也越來越清楚。直到這個男人在他們面前說出了這句話,而那個男人再說話的時候一絲的停頓也沒有,便擦身而過。這兩名官吏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雙眼直盯著來人的面頰,直到他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就這樣,兩名官吏便痴痴傻傻的被驚住了。隨後而來的是哆哆嗦嗦的想開口說話,卻又有話說不出。想攔卻哆嗦的動彈不得,也只能隨著冷清風的走過,用自己的雙眼目送他進入城門。
要去彪錢勇的府邸,是一定要經過集市的。這時候本就熱鬧的集市已經變得更加的熱鬧。具體點還是指的喧譁聲。這時只見不遠處走來一個扛著巨大兵刃面目冷酷的男人,腰間還掛著一個只比棺材小一點的木箱子,走過的地方都是一陣驚恐。開始的時候便相安無事,但是忽然衝出一人撞在了這冷清風的身上。這人抬頭望去只見冷清風的面容冷酷嚴俊,渾身上下擦發著怒煞氣,即刻就受驚失聲叫了出來,隨後便逃離了附近。有了這一個帶頭叫的,那後面的人也不知前因後果,看到來人也就跟著叫喊逃散起來。之後便是逃跑和救命之類充滿恐懼的叫喊。有一些人能看出來,這是昨日被彪府管家叫去的一對情侶裡面的男人。這時,到了賣布娃娃的攤位,那個賣布娃娃的攤主看到了這個男人。他就是昨日在他這裡買走兩個布娃娃的男人。只不過今日不見那個同他一起的姑娘。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口巨兵,兵刃的龍頭金兵之上還繫著昨日賣於此人的兩隻布娃娃中的一個‘織女’。
很快,冷清風來到了彪府的府門前。門口的兩名守門的護院見到來人氣勢逼人,更何況昨日也聽到過這人的一聲喊,那聲音震動八方,內力雄厚。知道這人不好惹,光看那肩上那口巨刃便能得知。光是目測其重量就要有個幾百斤重,一般的人哪裡提的起來。見此狀都心生懼念,心中一念即過。‘彪錢勇啊彪錢勇,這次你可是惹了一個不好惹的。’想罷,兩名護院相視一眼便都跑開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彪府血途路】………
這時候的冷清風又再次回到了那可以說是金碧輝煌的豪宅。只見那兩名護院見到地自己就跑,並且這彪府也沒有被嚴加看守的跡象。很快,冷清風拉過一個剛剛要跑的一個護院問道:“你家主子可在府中?”冷清風的這一生冰冷的問候差點沒把那個要逃走的護院嚇得昏死過去。
“他……他他!他在呢。今日,不知為何,甚是發愁。”見這護院嚇得如此發抖冷,清風也不便繼續追問。便鬆開緊握其領口的巨拳,不予理會。便走進這彪府的大院之中。
一路上暢通無阻,甚是順暢。很快,來到了這正堂之上。但,堂中無人。冷清風轉身離去,轉到了這正堂之前的廂房之處。這時,聽聞後面躁動不堪。回首望去,冷清風只見在自己面前的有上百個駐守本城計程車卒與這彪府本身就具備的家丁和護院。個個身佩唐刀長槍,並且每不兵器其刃上都散發著上好兵刃所獨具的寒光。
“冷少莊主,再次光臨寒舍有何貴幹啊?”彪錢勇笑道。雖然在笑,但在冷清風的眼中這不過是強顏歡笑罷了。“彪兄,你為得我血途門至高武學與鎮門兵器不惜殺害愛妻掉包吾妻愚弄與我,實乃當誅。”冷清風的每句言語都是這麼的寒氣逼人。這時候的彪錢勇已是驚嚇啞口無言,冷清風便又接道:“若是還來吾妻,只取你一對眼珠和那傳宗之物便可饒你不死。”彪錢勇聽了冷清風的一言一語都是這麼的咄咄逼人不僅是又怒又懼。
“都給我上,給我上,把他給我碎屍萬段。”彪錢勇此刻已經被驚嚇的神智混亂,便指揮起這數百人的駐城軍與家丁護院一擁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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