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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中的紙張遞還給炎烈,開口唸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555!!!穿幫了!
“舅……舅舅,我……”手心直冒冷汗,他心中暗暗叫苦,這下被舅母給害慘了。
“烈兒,為什麼太傅的故事你會改成這個?”聿景軒煞有其事地問道。
“因……因為舅母說……”糟了,被舅舅嚇得說漏嘴了,小炎烈立即捂住了嘴巴。
“舅母?”
聿景軒看著炎烈的表情,突然間想到了什麼,聯絡起先前的一切,烈兒口中的小才女,還有手中的詩,就算烈兒再怎麼聰明,也不可能會寫出這樣的詩來的。
這麼說……烈兒的詩全是藍霓裳那個女人幫他寫的?那個女人真的能作出這些詩來?
每一首都讓他歎為觀止,當然,是除了那個“示愛”之外。
那幾首詩倒是真讓她跟才女搭上邊了,不過那首“示愛”倒更像是她的本性!
聿景軒的眼裡在想到那句“示愛”故事時,有過那一閃即逝的笑容。
收拾掉心中的想法,他朝炎烈看了一眼,開口問道:“舅母說什麼?”
他猜測著,那個女人既然讓烈兒把這首詩交給他,八成還會教他一大堆的歪理來搪塞他。
果然——
只聽炎烈嚥了咽口水,抬眼看著聿景軒開口道:“舅母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意思就是說,大家都是男人,本是同根所出,男人何苦為難男人!”
聿景軒的嘴角因為烈兒這樣的解釋而不斷抽搐著,他就知道那個死女人教出來的絕對不是什麼好話,果然不出他所料。
“噗!”他終於還是忍不住輕笑出聲,雖然笑得幅度不大,卻讓小炎烈徹底愣住了。
天……天哪,小舅舅不但沒有罵他,竟然還笑?
眨巴著雙眼,他幾乎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向來不苟言笑的小舅舅竟然笑了?他笑了!
“烈兒!”聿景軒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將小炎烈從驚愕中拉了回來。
“舅舅,您說。”低垂著頭,小炎烈已經是一副認命的表情,都怪他自己,沒事被小舅舅一嚇就把心裡的話全給嚇出來了。
唉~~等著捱揍吧。
我每次都要給舅母錢!
只是——
這一次,他的閻王舅舅根本就沒有打算懲罰他。
“這件事舅舅暫時不追究了,以後不準讓舅母幫你作詩,聽到沒有?”聿景軒故意沉下臉來。
“是,舅舅。”點點頭,現在別說是舅舅了,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打算再找舅母幫他做功課了,管家已經把他經常要錢的事跟爹爹說了,爹爹已經開始審他了。
“嗯,去上課吧。”
“哦。”轉過身,小炎烈巴不得自己立刻離開,腳下剛移動,卻被聿景軒再一次叫住了。
“等一下。”聿景軒突然想到什麼,開口叫住了他。
嗚~~小舅舅不會後悔了,想懲罰他了吧?
苦著臉,小炎烈認命似的轉過頭來,抬眼看著聿景軒,開口道:“舅舅您還有事麼?”
聿景軒的臉上帶著幾分審視,緊接著,他便開口問道“舅母不可能無緣無故幫你吧?是不是你給了她什麼好處?”
以他對那個女人目前的瞭解,她是不可能沒有目的地去做一些事情,包括幫烈兒做功課。
果然——
聽他這麼問,小炎烈老實地點了點頭,在小舅舅面前,他可不敢再隱瞞了。
“我……我每次都有給小舅母錢,她才幫我做功課的。”想到舅母收了他這麼多錢,他還是挺心疼的,那傢伙真是貪財到家了。
為了讓小舅舅可憐他,小炎烈繼續添油加醋道:“小舅母說了,她收您的錢都是一字千金的,收我都是一次功課五千兩,已經給我很便宜了。”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見小舅舅的臉色並沒有多大變化,他沒有打算停止地繼續抱怨道:“可是舅母每次都收我這麼多錢,加起來都有好幾萬兩黃金了。”
這一點才是最重要的,她要是每次少收一點的話,管家也不會去跟爹爹告狀了。
聿景軒的臉色還是跟開始沒有什麼多大的變化,看著小炎烈,他沉默了好久,一直沒有開口說話,讓小炎烈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真的是藍霓裳?
忽地,他從嘴裡吐出一句話,眼神帶著幾分迷茫,“她真這麼愛錢?”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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