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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人靈巧溫和,結交廣泛,同時又*無比,凡是她認為對自己有用的男人,她都能勾引到自己的床上。
此時,她顯然是對巴拉斯這位當今權勢頂極的人物發生了興趣。所以她主動約了博阿爾內夫人,在這裡來釣這位大人物。
塔里昂夫人搖曳著一身珠光寶翠,款款走到巴拉斯面前,脈脈含情地把手伸到他懷裡,低聲道:“還不是為了走近你才來的,怎麼,不歡迎?”
巴拉斯早已對這位嬌嫩放浪的美麗女人垂涎已久,他把塔里昂夫人的手舉到唇邊吻道:“我早就心馳神往了,夫人幸寵,什麼時候到我府上一聚呀?”
塔里昂夫人瞟了一眼在廳外指揮僕人上酒的博阿爾內夫人,低聲道:“當別人遠離你的時候,我就走近你了。”巴拉斯促狹地向塔里昂夫人眨了眨眼,笑道:“我今天就是辭別來的,那夫人您……?”
“那明天我就是您……”塔里昂夫人擰身坐在沙發上,放肆地蹺起腿,大大方方地說。
巴拉斯急切地坐到塔里昂夫人身邊,伸手就要撫摸那白嫩的大腿。
博阿爾內夫人恰好走進客廳,見兩人正親暱地坐在一起,怔了怔,臉上旋即堆起笑容,也坐在巴拉斯身邊,笑道:“你們在談論什麼?”
“自然是談夫人您的美麗。”
博阿爾內夫人臉上現出幾分悽切,嘆口氣道:“我是一個過時人物,有什麼美麗可言。”
博阿爾內夫人——約瑟芬·德·博阿爾內,生於1763年6月23日一個法國王室龍騎兵隊長之家。
從小在巴黎學過不少課程,讀了許多書。
在15歲時,她的姑媽——一位*女人,把博阿爾內子爵介紹給了自己的侄女,並結為夫婦。
博阿爾內子爵是位花花公子,儘管自己的夫人如花似玉,而且也生育了一個兒子歐仁、一個女兒奧坦絲,但他管不住自己*成性的習慣,到處拈花惹草,但同時又對自己妻子近乎苛刻,不許招搖,要恪守女道,為此,夫妻兩人經常吵架,約瑟芬身上也常帶有丈夫毆打的青斑。
後來在雅各賓時代博阿爾內夫婦雙雙入獄,博阿爾內被送上了斷頭臺。而其夫人卻因為容貌出眾,在塔里昂的幫助下,身脫囹圄,約瑟芬自然異常感激,故而常常到塔里昂府上拜訪,與塔里昂夫人成了好友。
約瑟芬深知在法國這個動盪年代,靠丈夫留下的微薄產業,不足以令自己花天酒地地揮霍,也不足以令自己的一雙兒女富裕成長,於是她主動投入了國民公會主席巴拉斯的懷抱。
但她在最近,也似乎從巴拉斯的眼睛中,讀出了幾分對自己的厭倦,她不由愁入腸懷。
巴拉斯聽到約瑟芬情緒低落的話語,不由憫憐生愛,連忙拉住她的手道:
“博阿爾內夫人的美麗是全巴黎聞名的。怎麼,今天不打算請我們吃飯嗎?”
博阿爾內夫人這才高興起來:“當然要吃嘍,看,這不擺上來了嗎?”
清晨的陽光撕破塞納河上的迷霧,灑在了巴黎城上,照在了裸身擁抱著睡在一起的巴拉斯和博阿爾內夫人身上。
當巴拉斯神色疲憊地走出臥室,漫步在花園裡時,鮮花的芬芳使他精神一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馬上想到那許多正等著自己的國家大事。
於是他招呼車伕,準備返回市政廳。
這時,博阿爾內夫人身著透明的睡衣,在礫石路上歡躍著向他跑來。
“親愛的,您就要走了?”
巴拉斯明白了,用一種生硬的聲調問道:“你需要多少?”
她低下頭,喃喃道:“我需要買幾條三千法郎的裙子和——”
巴拉斯掙脫了她的擁抱,拍拍她的臉蛋,不耐煩地道:“今晚我會派人送來。”
她馬上又抱緊了他,久久地親吻著。
巴拉斯推開了她,道:“以後我不會來了,我將很忙碌,現在事情太多了。”說完,轉身走了。
博阿爾內夫人眼裡溢滿了淚水,她感到自己要被拋棄了。她不知道今後將會有怎麼樣的生活等著她。
她同樣不知道,是她對金錢的貪婪,使巴拉斯離開了她。她更不知道,她今後的生活就在巴拉斯離開她之後,會更加輝煌。
目前正值法國政局的*時期,平民百姓紛紛向熱月黨政權抗議,指責其政權不能給人民帶來飽腹的生活。
而此時的保王黨人則看準了這個時機,在金錢和英國軍艦的支援下,在里昂、馬賽等法國南部地區紛紛叛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