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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子夫接過來,只覺得冰涼,沉甸甸的,黑夜中看不大清楚,可是也能感覺到,她把東西拿到有些月光的地方,看了看,果然是幾塊黃燦燦的金子。
子夫拿著這幾塊金子,心裡只覺得五味雜陳,不知道是什麼感受,自己在平陽公主眼中,又何嘗不像是這金子一樣,光彩耀目,但也只不過是為人所用之物。
她手中拿著金子,只覺得燙手,便隨便放在一邊,冷冷地道:“公主倒是真關心我。”
“公主還千叮嚀萬囑咐地叫我告訴你,在這個風頭上,一定要先穩住陳皇后和大長公主,所以皇上對陳皇后才變得那麼體貼,可是又怕你心裡誤會,所以才請公主想法轉告你,皇上心裡一直有你,只要委屈你再忍耐一段時間,公主和陳皇后一向不睦,這幾天不願意再進來,怕生出什麼事端,所以就叫我偷著進來,讓你安心。”君孺又道。
“公主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趟這趟渾水?這也是意料之中的。”子夫還是那股不冷不熱的口氣。
君孺聽出來了,便停了半晌,又望著她:“妹妹,其實從另一方面說,公主對咱們家,一向也算是不錯,侯爺一直厭惡咱們,這麼多年,還不是公主一直照應著?自從公主進門,咱們家的日子也好多了。所以,也還是感激公主的。”君孺又勸道。
子夫勉強點點頭:“我心裡也都有數,我哪裡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只不過宮裡也好,外面也好,人人只見,都是戒備與利用,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不管怎麼說,也不是親情,還是想的周到些好。”
“三妹,雖然你在家裡自幼嬌生慣養的,我們都寵著你,可是也知道你是個懂事聰明的,你一個人在宮裡,我們就是心裡著急,也照應不上,不過姐姐知道,你能照顧好自己,你想的也有自己的道理,姐姐就不多說了。”君孺還是理解她的,此時便用讚許的口氣說。
子夫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路還是要自己走,說別的也是無益了,便換了個話題道:“對了,姐姐,我這麼半天還沒顧得上問你,家裡別的人還都好吧?”
“還好,”君孺勉強笑笑:“青弟還是那樣,公主現在很是賞識他,前幾天還賞了他一百兩金子呢。哥哥身體也都好。”
子夫又追問道:“那二姐呢?現在怎麼樣?”
一提起子夫的二姐少兒,君孺不由得變得一時無語起來,子夫心裡明白,一定還是有什麼事,便繼續道;“大姐,有什麼事你就對我說,就是你不說,我以後也會想辦法知道,你沒的叫我惦記著做什麼?”
君孺也是個爽朗人,便直接地道:“本來青弟不讓我告訴你,說你在宮裡日子已經夠難的了,自顧不暇,哪裡還能再讓你增添煩惱,所以沒想說的。現在既然你問,我就說了也無妨,只要你彆著急就是了。”
“大姐,你別擔心,二姐的事,都已經出了,我還有什麼著急的?再糟還能糟到哪裡去?”子夫心裡雖然有些不安,還是勉作鎮定地說。
“唉,現在的事情,可比原來還糟呢,說起來,都是你想不到的。”
君孺越是這樣,子夫心裡越著急:“是不是孩子有了什麼病痛了?”
二姐少兒的事,一直是全家的一塊心病,母親在世的時候,就為她憂心,少兒自幼與眾不同,卓然獨立,前年,也是初春的一日,她偶然遇到了來到平陽侯府家做事的小吏霍仲儒,對他一見鍾情,霍仲儒也是對二姐倍加呵護,日日到家裡來看她,兩人烈火乾柴,母親雖然心中不大願意,可是也拗不過一直倔強的二姐。
第二年,少兒有了身孕,母親著急起來,催促她和霍仲儒儘快成婚,可是霍仲儒家裡艱難,身無分文,遲遲沒有辦成婚禮,在這樣的艱難之中,她和霍仲儒的孩子出生了,是一個男孩,現在已經都快滿週歲了,可是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懸在那裡,一直也沒有什麼進展。
家計艱難,母親又有病在身,少兒和霍仲儒就搬了出去,在侯府的後面一間偏僻的房子中住了下來,母親雖然心裡惦記,總是讓她們去給二姐送東西,可是口中卻還是執意不肯饒恕她,現在,二姐已經夠可憐的了,還會有什麼事呢?
“不是,孩子倒是健康的很,是霍仲儒那個狼心狗肺的!”君孺說著說著,不由得咬牙切齒地說。
“霍仲儒怎麼了?一向看他還老實啊。”子夫有些奇怪地說。
“你不知道,就是你進宮的第二天,母親叫我給你二姐送東西去,這下可好,我一進去,就看見屋裡一片狼藉,東西都撒了一地,你二姐抱著孩子正在那裡哭,我趕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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