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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非常好,好到為天下人所共同讚美。
寧王和皇帝不同母,今天之來,他是代表皇帝也可以說整個皇族。
此外,皇族中有玉真公主,著了法衣而立。玉真公主雖然比壽王妃高一輩,但為了壽王妃將入道,又是為她故世的親母而獻身,因此,她迎壽王妃。
太廟祭祀儀式簡單而肅穆——在理論上,壽王妃是沒有資格入太廟祭拜的,但她那個入道的理由使她能進入太廟的門限,當然,她只能到昭成順聖竇太后的享堂行禮。
為了寧王出面主持這一項大典,楊玉環在拜祭了竇太后之後,再往肅明順聖劉太后的享堂拜祭——劉太后,是寧王的親母。
這拜祭儀式之後,玉真公主引她到外堂,在寧王殿下主持之下,將一襲道服披在楊玉環身上。隨著,玉真公主又以自玉真觀請來的符籙、法器,交由寧王殿下轉賜楊玉環,稍後,寧王代宣皇帝的賜號:“太真”。
她依儀行了大禮,雙手捧了賜號冊,徐徐退向別室,仍由玉真公主伴著。
之後,她由旁邊的一道門走出,上車,這回,玉真公主和她同車。楊玉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而問:
“公主,我往何處去?”
“到你的太真觀去!”玉真公主輕輕地說。
“太真觀?”楊玉環念著,思索,如自語,“這名字好熟,在什麼地方?我好像見過的!”
“不是你見過的那一所,太真觀在道德坊,本是隋朝秦王楊浩的住宅,皇上怎會要你住那所舊房子。”玉真公主依然笑著,但不曾立即說出。
“那麼,我的太真觀呢?”
“玉環,你這人也真是的,如此性急,難道會少了你的住處!好,告訴你吧,大明宮城內,有一所太真宮,原是祀太后的,後來,兩立太后的神主,都入太廟,外面供兩位太后的儀坤廟取消,改為肅明女道觀,這是皇上對肅明太后的追思之意,而大明宮的太真宮是祀昭成太后的——”
“公主,我真的做女道士?”她不熟這一行,此時,有些吃驚,脫口而問,再說:“我什麼都不懂的。”
“放心,不懂的事慢慢也就會懂的,至於做女道士,自然是真的,連道號都有了,現在,你身上披著的就是道服!”玉真公主似逗弄地笑著。
楊玉環終於聽出來,睨了她一眼,低下頭。
“玉環,從現在起,我們是平輩,又同是女道士了,希望你能習慣,這幾天,還有一些儀式要做,我總陪著你好了,一切都放心。”
大明宮城內的太真宮,是皇帝祀他慘死的母親竇太后的,因楊玉環將入居,這所殿宇,經過了修飾,正殿上有老子像,四壁有道教的圖畫,殿中陳設了法器和道家的用具,與正式的道觀一個樣子。
玉真公主陪伴楊玉環入內,又舉行了一個儀式,然後,她引楊玉環入內,正式換了道服和改妝,再出來,在宮中的儀禮人員觀視中,又行了一回道家的儀式。隨著,接見太真宮的人,佈施,到午正時才結束。
楊玉環在天未明之前就忙著,直到現在,她疲累了,而且也餓了,她再也無心於悲傷,當儀式一完,她只嚷著餓和要求進食,玉真公主陪著她吃了飯。
楊玉環至此時才問及皇帝。
“今天,皇帝不能夠來此,而你還有許多事要做,太真法師,做一個女道士可不是太容易的。”
她討厭太真法師的稱呼,要求玉真公主不可再呼法師。此後,她再詢問,得知今天下午沒有儀式,皇帝既不會來,於是,她放肆地鬆解了衣服,把鞋也脫下,在榻上斜躺,訴說今天的辛苦。玉真公主笑著無言,不久,她發現楊玉環不說話,看她已經睡著了,玉真公主看著忽然熟睡的楊玉環而喟嘆——她同情這位沒有心機的美人,她相信,玉環他日得寵,必不會弄權的。
在大明宮城內的太真宮,初做女道士的楊玉環忙了三天。第三天,皇帝曾由一批人陪同著來太真宮向玄元皇帝像行禮,然後,又由一群人擁著離去,很莊肅,不曾和楊玉環說私話,甚至眉目傳情都沒有。
她厭極了不斷的儀式,同時,她對現狀也擔心起來,因為,在進入太真宮的第四天,一些事也沒有了,但皇帝卻不曾來,她不解,她想:難道真的要我在此地做女道士嗎?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她又有莫名其妙的心慌——玉真公主陪她到第三天就出去了。在入宮的第四第五天,她有著舉目無親之恐。
她對皇帝有著抱怨,可是,她又不敢也不願著人去找皇帝和向人詢問皇帝。
但在第五天夜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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