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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增多而看來親密了。楊玉環不可能拒絕皇帝,在順應中,皇帝對媳婦漸漸趨於猖狂。
他吻過媳婦的鬢髮,他摟抱過美麗的媳婦,她於順應中依偎過皇帝,但她又盡力設法避免最後的事——那當然是很吃力的,不過,她又做得恰到好處。她明白自己能做到,原因只在於皇帝對自己迷戀式的愛。
當然,她明白,這樣做,也不過是略微拖延時間而已。
在夏日的興慶宮,最後事件終於來了。
興慶宮的龍池之東,交泰殿以北,有一列狹長的屋宇,最初是李隆基為藩王時草率建築的內射堂,當年,李隆基幾乎每日在此練習弓箭。在那個時代,藩王們如果在外面勤習武事,會被疑,因此,他改在室內,而陪侍他射箭的通常是高力士。當興慶宮營建時,這列屋在圖樣上是要拆掉的,高力士以此地具有紀念性,便奏請照原樣重建,做技藝和遊戲房,仍保有射箭的裝置。
此地,有攀繩網、橫雲梯、單雙槓、木馬、爬圈、浪木等裝置,武惠妃在世日,不好這些,皇帝便很少光臨,但在武惠妃死後,李隆基為了排遣,每來興慶宮時,總會入技藝房隨喜一下。
楊玉環生性好動,她在第二次到興慶宮時,得知這個地方。下一次便來參觀,皇帝表現了射箭和雙槓,楊玉環則以雙手攀橫雲梯——幼年,她玩過,偶然的童心復活,她玩了一次,又玩木馬,皇帝轉而作為欣賞者了。在陪她玩了浪木之後,用言語激她試爬藤圈,那是要手足並用的,楊玉環著的是長衣,不方便,皇帝建議她把長衣除掉,她連忙拒絕,可是,皇帝已上來協助她。
“皇上,這不好,在你面前——”她羞澀,但是,皇帝的雙手已自後面插入她的腰間,在為她解帶時,他摟抱了她,又順勢從她的頸邊伸頭,偎貼著她的面頰——這不是第一次,她不會驚異,但她說出:“噢,你總是這樣,玩玩,就要來這一套。”
皇帝摟住她,如是無聞——他貼偎她的髮鬢與面頰,發覺她汗溼;她用過香料,汗水蒸發了香料,和肢體分泌混合而散放異樣的芬芳,投老的皇帝感受到玄秘的刺激而勃然興動,他緊緊地摟住,而且,呼吸也迫促了。
楊玉環本身很熱,而感覺到摟住她的皇帝,身體有似一團火。她為此而戰慄——
身體如一團火的皇帝嗅著她的耳根,楊玉環有奧妙的生理反應,那是由於皇帝的強壯,但是,她仍然設想避免。她自行拉動皇帝的手來解開束腰的帶子,她再說:
“皇帝,讓我試試爬圈,看我如何!”
皇帝已不再能自制,看她在一隻只上下差次的藤圈中爬,雖然是有趣的,可是,如今的他要求突進,雙手並不放開,只是,在她的推動中,他的手向上移,接觸到她青春的、婦女的豐滿的胸膛。
楊玉環感到一陣悸動,她掙扎——
他一隻手攀住她,一隻手為她解開胸前斜襟的帶子。她仍希望以爬藤圈而避免看來不容易避開的事,因此,她匆忙中自行解開襟帶,絲質的長衣在轉側中,也在皇帝的幫助中滑落了。但是,皇帝脫掉她的長衣,如今已不是為了看她爬藤圈,他忽然將她抱了起來。
“噢——”她在雙足離地時發出了一聲悸呼,但聲音不大,她怕技藝房外的侍從聽到。
皇帝在勃鬱中,抱起一個人,向技藝室內的一張藤皮編織的床走——
她緊張,在偶然中,她接觸到皇帝的雙目,有一種獷悍的光芒……
也許,她被一個投老男子的青春式獷悍所迷惑,也許,她被皇權的威嚴所震懾,她沒有再掙扎。
那是一張技藝藤床,上面,自樑上掛下四個套手足的銅圓圈,平時練技者手和足伸入銅圈,借藤床有限的彈力使身體彈起來,做得好,借銅圈的支援,可使身體平直一些時。但是,現在卻不是做這樣的運動,大唐皇帝在從事征服自己美麗媳婦的人體。
經過運動的楊玉環,內衣的腋下有一片汗溼……
他為媳婦除去被汗溼的內衣……
裡面是白麻制的長背心——貴婦們例有的最後內衣,皇帝做了最後的工作——
……
大唐開元皇帝的十八皇子壽王殿下的王妃,於混茫中,於散渙中承受了男女關係的新頁,那是皇帝,丈夫的父親,兒子的祖父。
但是,在狂悍奔恣之餘,她的思念陷入迷離中,也許有喜歡,也許有淆惑。
她漫漫地摟抱著皇帝——
技藝房的窗很小很高,離地有一丈以上,技藝房的屋瓦只有單層,太陽曬著,很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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