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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個荒草屋建得有些奇怪,但又一時想不出來究竟哪裡不對勁,就讓大牙看著點柳葉和那兩個孩子,自己朝著那個草屋走了過去。
大牙這人一向好奇,見我往那邊的草屋走去,把手裡的揹包甩給柳葉,也輕裝上陣的踮步趕了上來,一邊走一邊說:“來亮,小心點,我覺得這地方有點邪性,陰森森的,不太對勁,不行咱就先回去吧。在這兒荒山野嶺的感覺有點發毛,也不知道柳葉剛才看到啥了,我尋思她不一定是眼花了,備不住……。”
我回頭看了一眼大牙,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沒事,咱看看就走,也不招惹誰,有本天師在此,諸邪不侵?”
大牙使勁的“哼”了一聲,對我的話嗤之以鼻。
說話間就走到了近前,這才看得清楚,原來是間很簡陋的土坯房子。
天長日久,屋頂上與牆體上都是雜草叢生,門前有根石柱子,估計就是北方常有的拴馬樁吧。屋裡面一點光亮都沒有,我和大牙側著耳朵仔細的聽了好半天,也不見有什麼響動,就伸手在門上敲了敲,敲門的聲音在夜裡顯得很突兀,傳出多老遠。
我估計這屋子裡應該沒有人在或是早就不住人了,再一看門上也沒有上鎖,就打算推開門進去看看,正在此時,身後忽然傳來沙啞低沉的聲音:“你們誰啊,有啥事嗎?”
荒郊野外,天黑夜寂,我和大牙雖然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這個荒屋子上,但也不至於背後有人走過來也聽不到一點聲音,乍一聽到背後有人說話,頓時都嚇了一大跳,馬上回頭並下意識的往旁邊閃了一步,定睛一看,我馬上就認出來了,正是路口燒紙錢的那個老頭。
那老頭依舊一幅無精打采的樣子,黑灰的面板沒有一點光澤,冷冰冰的一張臉像是死人時扎的那種紙人一樣,看不出一點兒的表情變化,要不是正睜著睛睛看著我們,剛剛說過話,真會以為就是個死人站在面前。
我呆板驚愕了一下後隨即很有禮貌的點點頭,正要開口,旁邊的大牙衝著老頭一抱拳,先說話了:“唉喲,嚇了我們一跳,原來是老爺子啊,緣份啊,剛剛分別又在這兒碰到了,我們看這邊有個草屋,想借口水喝,這是您老的家吧?”
那老頭瞅了一眼大牙,又看了看我,什麼也沒有說,拉開房門,就走了進去,門沒有關,敞開著。
我和大牙一看,估計人家這是留門給我們,並沒有攆我們走,大牙一邊訕訕地笑著,一邊直誇大爺辦事敞亮。
這老頭對屋內應該是極其熟悉了,根本不用照亮,進屋後走得很快,三晃兩晃,就沒影兒了,片刻後,桌上的一根蠟燭被點亮了,我和大牙這時才走了不幾步,看這老爺子如此矯健,都有些意外,屋裡開手電也是對人家不太禮貌,就關了手電,藉著昏黃跳躍的燭光,走進了內屋。
屋子裡根本沒有什麼取暖措施,雖然有鋪火炕,但是估計也是多少天就沒有生過火了,屋子裡的溫度與外面差不多少,甚至感覺比外面還要陰冷一些,只是沒有風而矣。
炕稍上有一隻長條的木頭箱子,長有二米多,高有半米左右應該是這個屋子裡比較像樣的傢俱了。炕上鋪著一張破舊的炕蓆,還是多少年前才使用的用篾子編織的那種。炕上放著一張炕桌,蠟燭放在了炕桌上,地上只有只破板凳挨著屋角的一個水缸,怎麼看怎麼不像是過日子的人家。
那老頭用手指了指屋角的一個水缸,也沒有說什麼,我和大牙其實並不是真的口渴,但沒辦法,大牙還是揭開水缸蓋子,抓起舀子,舀了點水,自己先“咕嘟、咕嘟”硬灌了幾口,就隨手遞給我,我也無奈的喝了幾口,感覺這涼水似乎有點溫乎乎的感覺,好像與這裡的溫度實在有些不符,但也沒有多想,擦了一下嘴,衝老頭齜牙一笑開始套近乎:“大爺,您一個人在這兒屋住啊?”
老頭似乎很不愛吱聲,我問完後,過了半天,才開口回答,聲音有點沙啞:“是啊,一個人住多少年了。你們黑天不在家待著,瞎轉悠啥呢?看你們也不像附近村子裡的人,有啥事嗎?”
我聽老頭說完,笑了笑:“大爺,我們是串親戚的,好不容易來趟農村,晚上睡不著,就出來走走。”
大牙也介面說:“老爺子,你一個人住這多孤單,也不方便,沒啥親人了嗎?”
那老頭仍然一幅漫不經心的樣子,慢吞吞的說:“住了多少年了,習慣了,你們這些娃子快早點回去吧,天都黑了,晚上不乾淨。”
“不乾淨?”大牙重複了一遍,又瞅了瞅我。
我並沒有理會大牙,直接盯著那老頭:“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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