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言語挑撥(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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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安卿的話荒謬得不可理喻!韓纓怎麼可能相信。
“安卿,你故意激怒我嗎?你這樣做是沒有意義的。我知道你在恨我,可事情已經發生,讓我們冷靜下來,尋找解決辦法好嗎?你和阿墨,我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韓纓耐心勸解。
喻安卿聽得著實可笑,到底有多大的臉,韓纓竟還以為自己會喜歡他。
“韓纓,你在我眼中,現在是敵人。你不值得良姜對你那麼好。”喻安卿不屑地說道。
韓纓從未見過喻安卿如此冷酷的臉色,那是一雙佈滿殺氣的眼眸,是燃著熊熊烈火的深淵。
他升起一個詭異的念頭:喻安卿不似白蓮,更像生長在冥河邊的嗜血彼岸花。
眼前的喻安卿令他陌生,更令他害怕。
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他們愛的都是他才對。
韓纓急切走向前,緊緊抓住喻安卿的肩膀,憤怒質問:“你瘋魔了嗎?”
厲聲的吵鬧驚醒了程深墨,他緩緩睜開眼。
喻安卿眼眸瞬變,楚楚可憐道:“韓兄,你誤會了……”
說著,抓住韓纓的手腕巧用力,韓纓吃痛地放開,喻安卿猛跌坐在地。
程深墨大為震驚,急忙蹲身去扶,責怪地問道:“韓纓,你推安卿作甚?”
韓纓雙手顫抖,露出迷茫而無措的表情:“我沒有……”
喻安卿手摸肩膀,嘶嘶抽氣,疼痛刺激著他雙眸含水,猶如嬌弱可憐的小白花。
“不怪韓兄,是我多管閒事了。”
程深墨小心地把將攙扶起來,輕聲問道:“怎麼回事啊?”
“公主為皇親國戚,萬一心有不甘,我等根本沒法應對。我便勸說韓兄,希望你們能早日完婚,以防生變。不知為何韓兄衝我發這麼大的火氣。”
喻安卿柔軟無骨地半靠在程深墨身上,臉上寫滿“我在為你們著想,他卻不識好人心”的委屈與無奈。
程深墨的心一下子墜入冰山,冷得他打在熱天裡打了個寒顫。他知道彼此問題很多,暫時不能成婚。但是,沒有必要吧,沒必要惱怒到推人。
程深墨的眼裡蓄了淚水,強忍著哽咽,沉聲問道:“韓纓……我看不明白你了。”
韓纓震驚得全然木在原地。喻安卿怎麼可以憑空汙衊?他怎麼可能是個這樣的人呢。
韓纓的心碎成了泡沫,呼吸都在疼痛。
見韓纓不語,程深墨失望地垂眸。
喻安卿扯開衣領,瑩白的肩頭五指印清晰可見,彷彿在控訴韓纓的粗.暴狠厲。
“我有藥膏,我帶你去擦藥。”程深墨抹了一把眼淚,不想看到韓纓,扶著喻回房。
喻安卿回頭,衝韓纓勾起一抹挑釁的嘴角,無聲地說了幾個字。
讀懂唇語,韓纓目眥欲裂。
喻安卿說,“良姜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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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韓纓早早來到庭院,經過一夜思忖,無論安卿出於什麼目,他絕不能放任事情發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程深墨對韓纓沒有好臉色,自顧自地吃飯。
反倒是喻安卿起身迎接,主動釋放好意。
“韓兄,昨夜的事,我不怪你。我知曉你身為侯府的繼承人,責任重大,需要子嗣繼承爵位。我沒想通這點,只以為兩情相悅便能抵歲月漫長,從未把子嗣的事放在心上。”
話看似善解人意,實則又戳中了他和阿墨的痛楚。挑撥離間,不忘暗戳戳說自己不介意沒有子嗣之事。
喻安卿在韓纓心目中的形象崩塌,何止‘卑鄙’二字可以形容。
“昨夜,我沒有說過那樣的話。”韓纓咬牙切齒道。
喻安卿面露歡喜:“韓兄能想通,太好了。那韓兄打算什麼時候向良姜哥哥提親?”
韓纓頓時噎住,他現在沒有辦法娶阿墨,牽絆太多。
“安卿趕緊坐下來吃飯。一會兒日頭太曬,沒法上街了。”
程深墨說罷,淡淡瞥韓纓一眼,輕聲道,“我們相處時間並不長,彼此不夠了解,沒到談婚論嫁這步。”
心猛然被射了一箭,他和阿墨明明之前都快成親了,現在這般說,阿墨想要退卻嗎?
一夜之間,愛他的兩個人全變了模樣。韓纓頭暈目眩,險些氣血攻心,踉蹌著差點摔倒。
他穩了穩心神,決定先穩住阿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