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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話了:“魏紫和露粉在何處?”
“魏紫意圖謀害主子,賜死;露粉知情不報,發賣邊遠之地。”魏紫鬧的那一出確實太過駭人,若是真被她得了手,殺她一百回都不解恨。趙燕恆一回來聽了這事,直接就吩咐把魏紫灌了碗藥。至於露粉,因為沒有動手所以撿回了一條命,只是被髮賣了,當然,賣出去的地方也不會好就是了。
秦王妃冷笑了一聲,沒再追問,只道:“平兒呢?”
“不知所蹤。”昀郡王說的是真話。大長公主參與謀反,秦家難逃其罪,當日趙燕平趁亂帶著秦府的家丁來圍攻郡王府,這是人人都看見的,沒準就要被劃入謀反一黨。昀郡王心裡雖然惱怒,但畢竟那是自己兒子,所以寧願找不到也罷,“這個孽子竟敢圍攻王府,我已向宗人府告他忤逆之罪了。”寧可忤逆,也比造反罪名輕點。
秦王妃冷笑:“忤逆?他不過為了救他母親罷了。”
昀郡王也冷笑:“弒父弒兄救母麼?”若是齊王得了皇位,這郡王府就要改換門庭了,趙燕恆是必死無疑,他這個父親也沒好下場。
秦王妃尖聲叫道:“父兄?你有把他當兒子?趙燕恆又何曾把他當兄弟了!”
昀郡王一掌拍在桌上:“本王幾時沒把他當兒子?自他幼時,是誰替他延師讀書?誰教他騎馬射獵?他讀書不成,又是誰替他謀了差事?恆兒的差事可是他自己考回來的,本王都絲毫不曾插手,你還要怎樣!說恆兒不拿他當兄弟,他可當恆兒是他長兄?你可當恆兒是你兒子?”
“他又不是我生的,為什麼要我拿他當兒子!”秦王妃像個瘋婆子一樣猛地站了起來,“你若真疼愛平兒,早就該立他當世子,而不是讓個殘廢佔著那世子位,最後還當了郡王!”
雖然早就料到事實如此,聽了這話昀郡王仍覺得心裡一陣冰涼:“你嫁與本王之時就知曉呂氏留下了嫡長子,若想要你生的兒子承爵,就不該嫁給本王!嫡子無大過,本王斷不會廢長立幼。”
秦王妃面容扭曲,尖聲笑著如同鬼怪:“什麼嫡子無大過,你不過是補償呂氏罷了。你心裡惦記著誰當我不知道麼?只是你與她無緣無份,最終不得不娶了呂氏。呂氏父兄陣亡那會兒,你不在軍中,卻悄悄跑回京城祭奠她,以致援軍遲到了半日。你害死了呂氏的父兄,讓她抑鬱身亡,所以你才辭了軍職,是也不是?趙燕恆這些年荒唐事做了多少,你若不是為著呂氏,又如何會一直讓他呆在那世子位上!”
昀郡王臉色鐵青,半晌才冷冷地說:“若是恆兒不曾墜馬傷腿,他那般荒唐時本王或許會廢了他的世子之位,但他年幼墜馬,性情有變也有可原。”
秦王妃說不出話來了。趙燕恆墜馬就是她弄的手腳,若是沒有墜馬之事,昀郡王說不定就會廢了他的世子之位,但若沒有墜馬之事,趙燕恆或者也就不會有荒唐之舉。一時之間這因因果果在秦王妃腦海中攪成一團,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昀郡王對她失望透頂,已經不想再與她糾纏什麼,冷冷道:“本王今日來是要問你一件事,洛紅是什麼身份?她是何人所生?為何有人說她是本王之女?”
秦王妃一怔,隨即笑了起來:“沒錯,洛紅——嗯,如今該呼為洛承徽了吧——她正是王爺你的女兒呢!王爺還記得小喬麼?當初我身邊那個長了一對媚眼兒的丫頭?瞧她那眼睛就知道不是個安分的,果然是趁著我身子不方便的時候爬了王爺的床。”
“你不是將她發落了麼?”昀郡王皺著眉,他已經不大記得那丫頭了,只記得事發之後他也十分惱怒,對秦王妃如何處置並不過問,只是之後就再沒見過那丫頭。
秦王妃笑得風輕雲淡:“我本來只想打發她去莊子上就算了,沒想到她竟有了身孕。沒法子,為了遮掩這事兒,只好讓她死了。她生的那個丫頭我本來倒想讓她平安一世的,誰知道居然有一天還要用上呢?”
這些齷齪事昀郡王雖然不大精通,但聯想到如今傳出的閒話,他不由得變了臉色:“你是想讓她和恆兒——”
秦王妃聳聳肩頭:“誰讓那丫頭居然跟周氏有幾分相似呢?不過周氏也算是精明瞭,我賞的丫鬟她動不得,竟然借金家丫頭的手把她弄走了。不過這樣也好,若不是他靠上了太子,又如何有今天的得意?我倒要看看,若是太子因此丟了皇位,會如何對付他們!”
昀郡王靜靜看了她一會兒,緩緩道:“你如今真是瘋了,如此瘋瘋癲癲,只怕也命不久矣。”
秦王妃渾身一抖,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卻又沒說出口。昀郡王緩緩續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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