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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刑,但她的女兒喜妞兒卻太小,在牢裡發了燒,如今接出來正在家裡將養。綺年自己是無暇去看,請了大夫每日去診脈,又送了一百兩銀子先過去,說等喜妞兒病好了,再給他們安排到別的鋪子或莊子上去當差。
“馬上就過年了,皇長子說讓你把鋪子裡存的那些蜀繡蜀錦送些到他府上去。”鋪子封了,最主要是裡頭壓了些貨,皇長子這也算是幫著處理庫存了,“我看,你挑些最好最時新的過去,其餘的都放到我鋪子裡去”趙燕恆說著,輕輕拍了自己一巴掌,“是咱們的鋪子!”
綺年忍不住笑了:“什麼咱們,那是你的。若是攪到一起分不清楚,我更得被人揹後戳脊梁骨了。”
“誰敢!”趙燕恆把臉一沉,伸手將綺年摟到膝上,“誰在背後嘀嘀咕咕,聽見了就告訴我。”
“你腿不疼了麼?”綺年趕緊從他膝上起身,坐到他身邊,“說起來,你那天跟他們說了什麼?怎麼我瞧著這幾天這些人都對我恭敬了好些?”從前也不是失禮,但總叫人覺得不那麼舒服,如今卻好像又有些恭敬得過了頭了。
“你不必管。”趙燕恆輕輕哼了一聲,“這是她們的本分。”
綺年對此不好再說什麼,靠在趙燕恆身上抿嘴笑了笑,外頭如鴛小心地敲了敲門:“世子,世子妃,王爺叫人都去正院,說是要準備進宮侍疾的事呢。”
太后在前幾天病勢突然沉重,到昨日聽說是更不好了,已經開始說胡話了。本來太后有年紀的人了,當時從假山上摔下來,一半是傷一半是驚,一直臥床休養。本來病勢已經穩定了,卻又忽然半夜發起燒來,驚得值夜的女官連忙去報告皇后,皇宮的嬪妃們也輪流侍疾。昀郡王說起來也跟皇家是沾親帶故,王妃和世子妃也該遞個牌子進去,哪怕宮裡不用你去侍疾呢,也是個表示。
綺年扶著趙燕恆到了正院,眾人都已在了。秦王妃穿著一身淡色的衣裳,見兩人進來便轉頭叫姚黃:“給世子拿個錦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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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年瞥了她一眼。自打那天為了香藥的事大發雷霆之後,聽說秦王妃還去找過了昀郡王,說是後宅不寧,綺年這個主母對待妾室通房太過苛刻之類。不過根據她今日又這樣和善的端出了觀音菩薩的表情,恐怕是昀郡王並沒給她滿意的回答。
“多謝王妃。”趙燕恆欠欠身,在椅子上斜著坐下,“不知太后身子究竟如何了?”
秦王妃嘆口氣:“說是昨夜竟有痰厥之勢。”看了昀郡王一眼,“說句大不敬的話,怕是府裡也要預備起來……”若是太后過世,國喪一年,郡王府也要掛白穿素的。
“若似魏側妃這樣”秦王妃瞥底下一眼,“被人看見了怕是不好。”
魏側妃臉唰地一下紅了。這些日子她心氣好,身上衣裳也比從前穿得鮮亮些,今日穿了件檀色繡深紅色蔓草滾邊紋的襖子,若平日裡倒也不顯眼,只今日秦王妃穿了月白色,肖側妃穿著淺黃色,綺年穿著湖藍色,就特別顯得她扎眼了。倒是秦採也穿了件桃紅色小襖,顏色也頗鮮亮,但她是新嫁娘,倒還有情可原。
“是妾思慮不周,這就回去更衣。”魏側妃看看眾人,趕緊起身請罪。
昀郡王微微皺了皺眉:“回去換了罷,雖說不必你進宮,也忌諱些好。”
魏側妃正要退下去,外頭有小廝飛奔而來,到了門口不敢隨便進來,昀郡王瞥見了道:“什麼事?”
小廝喘著氣道:“回王爺,三皇子府報了喪,阮側妃昨夜在佛堂自縊身亡。”
“什麼?”滿屋子的人都吃驚了。阮側妃自太后病後被禁足,三皇子遷府之後她就在小佛堂中日夜為太后祈禱,前幾日英國公和世子上門探望,阮側妃緊閉小佛堂的門堅執不見,聲稱太后若不康復,她便不出小佛堂。英國公世子指責三皇子囚禁其妹,鬧得不可開交,這下子突然自縊,事情怕是鬧得更大了。
“嬪妃自戕可是有罪的……”昀郡王眉頭緊皺,“確是阮側妃自縊的?”英國公世子有那樣的指責,阮側妃這次的身亡必然是要做文章的。
小廝點頭道:“聽說阮側妃聽聞太后突然病重,痛哭不止,自承有罪,且發下誓願用自己的陽壽去換太后平安。伺候她的丫鬟只當她心中惶恐隨口說的,也並沒在意,誰知她就夜間自縊了。三皇子一直在宮中為太后侍疾,也是報進宮去才知道的。”
綺年和趙燕恆對看了一眼:假的!恐怕太后突然病重也是假的!其目的就是為了滅掉阮語的口,不讓阮海嶠父子見到女兒。對阮語都要下這樣的狠手,那對她這個郡王世子妃,還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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