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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好,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什麼報警的時候哆哆嗦嗦的?”莫蘭問。
“我只想告訴戴柔,她是在自尋死路。儘管我沒有證據,我仍舊認為是她乾的。”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警察?”
廖勇立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先前的得意一掃而空,
“因為我還不能確定。”他說。
7。 新的發現
從早晨九點起,莫蘭打了好幾個電話給姜容喜,但對方一直關機,她只得發簡訊給對方,可一直到下午四點,姜容喜才給她回了電話。
在電話裡,姜容喜的聲音聽上去有氣無力的,她告訴莫蘭,自從慘案發生後她就一直晚上做惡夢,白天工作時心裡也直髮慌,就連走路腳都打顫,所以這幾天她就乾脆請假在家休息,想等身體稍微好點了才去上班。莫蘭請她出來聊聊,她起先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同意了。於是兩人約在平時經常去的咖啡館碰頭。
“容喜,你沒事吧。”一見面,莫蘭就注意到了姜容喜的黑眼圈,
“我最近有點神經衰弱。”姜容喜把提包放在桌邊,叫來了一杯黑咖啡。
“你看上去象是瘦了好幾斤。”
“我吃不下。尤其看到湯就噁心。”姜容喜皺了皺眉,蒼白的臉上露出疲倦的笑容,“你呢?難道沒做惡夢嗎?”
“怎麼沒有,只是一醒過來就忘了。”莫蘭故作輕鬆地說。
姜容喜笑笑,問:“你來找我恐怕不是閒聊吧?”
“你知道我這個人好奇心很重。”被她說得,莫蘭倒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是該問的還是得問,“我想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在我自說自話搶了燕淑的房間之後。”
“其實沒發生什麼事。你先上樓,燕淑和戴柔也跟著上樓了,那時候大家都很累,然後,我跟小美聊了幾句之後,也去洗澡休息了。我也是這樣回答警察的。”
“你上樓之後呢,就去洗澡了?”
“是啊。我進房間的時候,燕淑正好在‘我們’的房間裡打電話,後來我才知道,是你走錯了房間,她只能跟我一起住。”姜容喜頓了一頓,繼續說,“她在打電話,好像很焦急的樣子,所以我馬上就退了出去,我想去洗澡,但是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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