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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從日本買回來的。”
忽然,一道靈光閃過莫蘭的腦際,對了!就是這兒,莫蘭忽然想起來了,就是在做面膜的時候,有人說了一句話,讓她整個晚上都覺得不自在,但那是什麼呢,她一時想不起了了,有好幾次,她感到那句話就在她的喉嚨口,她覺得自己就快抓到它了,但一轉眼,它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是啊,我們後來做了面膜。我們各取所需。”她茫然地說。
“我記得我做的面膜有股玫瑰的香味。”趙燕淑道。
就象是電光火石一般,趙燕淑的話音剛落,她的記憶一下子就明晰起來。
難道說,會是這樣的?
之前,她怎麼沒想到呢,事情原來是可以這樣的。
從醫院出來後,莫蘭提議到杜小美的別墅去看看,高競沒表示反對,並且還主動把車開到她面前,意思是他可以送她,但莫蘭對此並不感激,她瞭解他,每次當他發現她的主意對案子有幫助的時候,他就會顯得特別殷勤。但是既然有人願意當車伕又何樂而不為呢,於是莫蘭拉開車門上了車。
“可以說說你此行的目的嗎?”車子發動後,高競乾巴巴地問道。
“緬懷故人罷了。”莫蘭隨口答道。
“胡扯!”
“隨你怎麼想。”莫蘭不想跟他說話。
“趙燕淑跟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她只跟我聊了一會兒家常。”
“嘴巴這麼緊,是不是想包庇她?”他瞪著前方,惡狠狠地問道。
“對你說話可得三思,不然你會隨時把我的朋友逼上絕路。”莫蘭若無其事地說,如果他以為瞪眼睛就可以嚇倒她,那他可是失算了。不過,現在莫蘭可沒心情跟他瞎掰,眼下她得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於是她從提包裡拿出一包油炸薯片來,吃東西的時候至少不用回答他的問題。
聽到她呱唧呱唧嚼薯片的聲音,他果然皺起了眉頭。
“你還算營養師?吃起垃圾食品來簡直就象頭餓豬。”他厭惡地說。之後直到到達目的地,他再也沒跟她說過話。
莫蘭根本不理會他的中傷,只顧著自己思考。她的數學不好,但思路還算清楚。她知道,在這些攪得亂七八糟的繩子中,只要抓住了一個線頭,那麼所有的結都會迎刃而解。現在她已經幾乎接近答案了,其實她已經猜到了謎底,但是,她還需要更多的證據來說服自己,這一點非得到現場才能辦到。
廖勇立在別墅等著他們,他們一到,他幾乎同時開啟了鐵門。
“你們總算到了。”他似乎鬆了一口氣。
有時候男人的膽子比女人要小得多,自從出事後,廖勇立就沒再回來住過,莫蘭明白,哪怕讓他獨自在這幢妻子死於非命的凶宅裡多呆一分鐘都會讓他心驚膽顫,更何況他已經在裡面等了有將近1小時。
“你們想看什麼就看什麼吧。我沒動過任何東西。”廖勇立把他們讓進屋後,立刻退到了一邊。
高競不易察覺地點了點頭,隨後瞟了莫蘭一眼。
“好了,你可以開始了。”
“那就走吧,警官大人。”她率先踏上了樓梯,高競跟在她後面。
他們三人來到杜小美的房間,這裡還留著了警方處理的痕跡,床鋪被移走了,原先擺床的地方現在空蕩蕩的,地板上用白粉筆曲曲折折地畫了一個人形,這說明杜小美的屍體就是在這裡被發現的。但是莫蘭對這不感興趣,她徑直走到了盥洗室。
“其實這裡才是真正的現場,對吧。”莫蘭走到浴缸邊回頭對高競說,“因為她被切下手指必須在這裡操作,否則房間裡應該有很多血,但是後來只有地毯上稍微有幾滴,說明她是被勒死砍斷手指後拖到床底下的。”
高競沒有否認,這大約可以表示同意她的說法。
“兇手可能躲在這裡,等小美進來後趁她不備把她勒死,然後用刀砍斷了她的手指。”莫蘭說著開啟了盥洗室洗手池上面的玻璃小櫥,那裡面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小美的化妝棉、香水、棉花棒、修腳器、紙巾、薄荷藥膏,廖勇立的刮鬍刀、創可貼和酒精棉花。
“可是,她為什麼要把小美的屍體拖到床底下而不是放在床上?”廖勇立在她身後突然問道。
“因為搬不動,死屍比她重。”莫蘭心不在焉地答道。
“你究竟要找什麼?這裡我們早就查過了。”看到她開啟櫥門看了半天沒動靜,高競不禁有些煩躁。
她沒有回答。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