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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建看著吳欣，笑笑，“你現在眼睛裡還有大學生的純潔，在公司呆上一年保證那裡面只剩下世故。”

下午網站全體會，大老闆在會上對林睿和編輯大為褒獎，編輯部的預算也增加，編制也增加，最後話落在增設了市場部還是有好處的。陳斌帶頭鼓掌，架勢就像是整個網站的CEO。不知是不是中午聽了馮建的話，彷彿覺得對編輯部的誇獎都是無關重要的，最後一句提到市場部，整個功勞就歸了費銘一人。

林睿一直保持的微笑，會剛開完，就迅速收斂起來。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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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一到公司就有人在QQ裡傳著一個連結，起初以為是QQ木馬，沒點，後來有人催促她看。吳欣開啟一看是在某網編常去的論壇上一個關於林睿的爆料。

文中說，林睿在A網站鼓勵編輯帶客戶，手裡握有很多客戶資源，很多客戶都是因為信任他才和銷售籤合同，銷售部門感覺被轄制，因此說他收受灰色收入，隨意配合稿件和專題。新來的COO一上任就限制了編輯部的支出預算，所有新聞稿都由銷售部接管。還特別在客戶會上，和大客戶明確以後介面只有銷售部。於是林睿不得志了，銷售部大客戶部的主管蘇雲也是他的緋聞女友，不但沒有替他出頭，而且極力主張編輯和客戶脫離，並直接接手了林睿手裡的客戶。

這篇文章如暗流一樣在公司內部傳開了，甚至很多別的網站的編輯都來打聽。文章寫的相當詳細，連時間地點都有，大家猜測是誰寫的。公司裡有人說是林睿自己寫的，澄清一些以前對於他的猜測，有些人說這文章其實什麼也沒澄清，因為根本沒寫他為什麼從A網站走。

像所有八掛一樣，女生們關心的總是緋聞問題，於是對於那個叫蘇雲的特別考證了半天。

雖然文章傳開了，林睿本人和陳斌卻像完全沒這回事，一貫談笑風生。中午吃飯時費銘湊過來，大家看那文章沒？所有人都驚異的看著他，看他那興奮樣子，就像狐狸剛剛修煉成精。

吳欣和馮建對視，難道是他寫的？馮建的眼神告訴她，不會的。

“什麼文章？”主編助理裝傻。

“你們真沒看到？不會吧？我昨天晚上就看見了，一個A網站的人傳給我的。”

“噢，你說那個文章呀，可信嗎？”劉姐頭一個給他臉。

“可信，相當可信，我早就知道。”

“不會你寫的吧？”馮建瞥了他一眼。

“我沒那麼無聊。算了算了不說了，服務員～”費銘突然不說了，大家還真覺得不太適應。

“來個石鍋拌飯，多給點牛肉，別把刷鍋的鋼絲再落裡面了，否則讓你們免一桌單。”費銘無視劉姐等人期待的目光，還說著他自己的，“上回吃拌飯，一頓飯吃出四根鋼絲，我就一直吃，吃到剩一口，再讓老闆來看，結果又送了一碗。”

“幹嘛呀，我不會說了，議論領導不好，你們知道太多也不好。”費銘假惺惺的搖搖頭，散落了的頭皮屑飄飄忽忽掉進多少人的飯碗裡。“我這兩天學了兩句韓語，服務員～”

一個男服務員過來，“你好。”

“你們打招呼是不是這麼說，#@￥！@”

男服務員很生氣地看著他，“這話是罵人的，誰教你的？”

馮建一口豆腐噴出來，吳欣拿起碟子就擋。

各人在底下偷笑不說，費銘念念叨叨的給自己挽回面子，“這丫的騙我，我找丫去！”

誰知道面子一點沒挽回來，他這笑話卻成了代替那篇匿名文章的熱門話題，下午14點之前就傳遍整個公司。

幾天後林睿召集編輯部開會，把他手裡的客戶資源分配給大家，唯獨數碼頻道最少，因為數碼廠商那時候還很少在網站投放。

林睿教授了幾招應對客戶的方法，但最後提醒，“編輯部和銷售部是配合的，所以你們打著我的招牌聯絡客戶，最後目的是讓銷售部把單子簽下來。”

林睿現在的做法和那文章裡寫的是一樣的，這不會引起陳斌的不滿嗎？

“我給你們的客戶，也同樣分給了銷售部，你們各自有配合的銷售。”

“聽見了嗎？”馮建提醒著吳欣，“這就是兩個老大都把自己的手伸進對方的口袋裡了，我估計上次大老闆來時林睿就把這個想法說了。這樣大動作，不得到大老闆的聖旨是不可能做的。”

“哦～”吳欣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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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