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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做的那些中餐西餐的高明多了。
強拉了她上建康城裡最好的酒樓——朋聚樓。
找了包間就想上去,誰知哪冒出個小子突然出現想搶我剛剛預約好的包間。只見他和酒樓老闆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什麼,那老闆臉色一變,轉過來對我歉然道:“這位公子,真是對不住了。那間包間一直是為那位爺預備的,剛才小的以為爺不來了,所以才——真是對不住了,這位爺。”
奴顏媚骨的小人。
我按他說的方向冷冷地望過去,就這樣帶著不屑直直看到我自以為那個紈絝子弟的瞳孔深處,可是才覺察到那雙眼睛的主人妖詭的瞳色後,我就知道自己錯得離譜。淺紫蠱惑,銀色詭異。這是雙什麼樣的眼睛啊,暗沉如薄暮私語,明晰似縈繞周身。一襲看似普通的深色長衫,腰間卻環繞著難得一見的繪了奇特圖騰的鑲金玉帶,俊美的臉上濃黑秀逸的長眉斜掃入隨意披散的長髮裡。一雙黑耀石般深色眼眸正霸氣而不失好奇地審視著我。氣勢高貴,而且周身帶著危險氣息。
我微微一愣,可是很快鎮定過來,淡漠道:“四海之內皆兄弟。我相信這位公子知道先來後到,不要彼此傷了和氣才好。”
剛剛攔住我們的那小子也冷著一張臉嚴厲地看著我們,威脅道:“我家公子何等身份,怎會輪到讓位給你這小子,我勸你還是識相點,免得我動手。”
我不怒反笑,突然盪出異常妖媚的笑容,冷冽地開口:“是嘛。若是我執意不讓呢。我不管這位爺是什麼人,俗話說,來者皆是客,不分貴賤吧。再說,朋聚,朋聚,有朋自遠方來,相聚一起。如若還分貴賤,這裡的生意還想不想做了。”
掌櫃見我態度堅決,滿臉難色,只好望向那個相貌冷峻的侍衛型人物,只見他憤憤地說“你這小子——”就要拔刀向我衝過來,我鄙夷一笑,不知好歹的傢伙。
正要出手教訓一下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傢伙,誰知那人突然開口:“沈清,不得無理。”隨即對著我笑了笑,那是怎樣的笑啊,冰冷徹骨,眼眸里根本沒有任何笑意,我不由全身一寒,這人氣勢攝人啊,不知什麼來頭。“剛剛這位公子說四海之內皆兄弟。如果兄臺不嫌棄,不如同去喝一杯。”
我看著他,有些底氣不足地輕聲應:“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公子——”旁邊的雲影有些擔心地拉我的胳膊。我對她安撫一笑。轉過頭來依然倔強地望著那人暗沉的黑眸。我沒有注意那人的眼眸裡漸漸浮起一種叫興味的東東來。
幸好他那人還算嫻熟優雅,賞心悅目,比想象中的好相處,到了包間,他喝退了那個叫沈清的,無奈雲影也跟著退下了,幾杯桂花酒下肚,我倆已經熟絡起來,他身上的防備和冰冷也漸漸消失不見。正應了那句老話,不打不相識啊!
最後不知誰先提起的,說是冥冥之中註定我們很有緣份,不如就此結為兄弟。其實一開始這個錯誤的結拜多有玩笑的成分。那時的我們都沒有當真。
我豪邁地喝了一大口酒,笑道:“我叫安錦。今年15了。你呢?”因為不想讓他叫我小子,也因為天生的防備,我不想讓他知道我上年幼或者更多。每個人都有秘密,我想他對我也同樣保留吧。
他也抬碗敬了我一杯,聲音雖然冰冷,可是眼中已漸有笑意。“我是司馬琅邪。比你大上5歲,以後我是兄長,你是弟弟吧。”
“好啊。司馬大哥,不錯不錯。呵呵。”喝了半晌兒,我倆都有些微醉。
“賢弟,於酒為證,你我從今以後便是兄弟。”
第1卷 第8章 青樓行
那次飯我們吃了足足3個時辰,走出朋聚樓的時候,天色微微昏暗下來,夜幕降臨,街上似乎更加熱鬧起來。經夜晚的涼風一吹我倆的酒意都清醒過來,彼此有些尷尬。
良久,他才沉穩問道:“不知賢弟要去哪?”
我淡淡一笑,“聽人說怡春園的花魁美若天仙,我正想去一飽眼福呢。”
他的眼眸滌盪出層層笑意,“是嗎?我也正有此意呢。不如我們去聽著那絕代佳人的小曲繼續喝個盡興怎麼樣?”
“英雄所見略同。走吧。”
旁邊似乎有人皇帝不急太監急了。
雲影悄悄拉我的衣角輕聲說:“公子,時候不早了……”
令人討厭的沈清也異口同聲地對司馬琅邪說道。
我倆相視一笑,把他倆的話全都忽略不計。齊肩向目的地走去。
走了一段,終於看到傳說中的青樓了。而且是這個建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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