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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來的奴性倒是幾乎沒影了。這倒讓我有了小小的成就感。
不過,在我對她的教育中,能屈能伸才是最重要的,無論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而且,要懂得偽裝,對什麼樣的人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對我沒大沒小沒事,可是對外面那些吃人的主子可是要講究禮數的,該跪就跪,該示弱就示弱,該逃就逃。萬萬不能愚蠢得做傻事。
相比前兩次看到這皇宮的恢宏雄偉時的驚歎,現在新鮮感一過,倒真沒有什麼感覺了。
正逛著,突然前面來了個主子似的人物,我和雲影連忙靠邊,低垂著頭雙手下垂,乖乖地立在一邊。微微俯身作輯,準備和雲影匆匆離去。
司馬紹看看眼前匆匆而過的兩個普通宮娥,不知道為什麼總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對,是他們身上的香味,有淡淡的桂花香,還有一種奇怪的清幽氣息,是在哪了,在哪聞到過這種香味。
“等等。”那個身穿錦衣的小主子開口了,我知道麻煩來了,那個兇狠的太子,可不是自己能惹上的人物,我壓低頭,可千萬不要讓他認出來才好。
自己來這宮裡,還沒遇到前來爭風吃醋的女人,到惹上了這麼個小祖宗,幸好今日沒讓小全子一起出來,他負責守門了。要不然他剛救回來的小命又沒了。
司馬紹想起來了,那天那個不知好歹撲到自己身上的奴才,身上的味道就是這個,當時還奇怪怎麼一個奴才身上有香味呢。
儘管我在心裡叫了好幾次上帝,聖母,玉皇大帝……可是沒人理我。那個驕橫的太子目光復雜地走過來,邪邪地望著我笑道:“怎麼,小太監又變成宮女了。”隨即厲聲一喊,“大膽奴才敢欺騙本太子,你可知犯了什麼罪。”
我暗中拉住雲影跪下,臉色慌張,幾乎潸然淚下,結結巴巴地說:“太子殿下,奴婢不是有意欺瞞您,只是奴婢冒犯了您,心裡想著怕您怪罪,才偷偷跑了的。請殿下恕罪。”又接連磕了幾個響頭,“請殿下饒了奴才。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雲影在後面低喃:“小姐——”
我暗暗向她搖頭,卻依然惶恐地低著頭重複那幾句話。
“該死的奴才。”說著竟一腳向我踢來,我一時恍惚,沒有反應過來,即使可以避開,也是萬萬不能避開的。
胸口悶痛,幸好,他還是個孩子,要不,以他一個王子的身份,是從小習武的,腳力自然不會小。我配合得向後跌去,減少踢在我身上的力道,可是仍然忍不住悶哼一聲,好痛。
被雲影在後面接過,可是我又慌張地爬起來,湊到他面前恭敬地跪著。
深呼吸幾口,試圖調整被那一腳踢亂的呼吸。強逼自己擠出幾滴淚水,低低地在那哭泣。
司馬紹看著這個卑微恭敬的奴才,不明白當日為什麼會覺得她有些特別,而且那天她撲過來的身影明明像蓄謀已久,而且她的眼神裡明明有捉弄的色彩,那種奸計得逞的笑容,讓這一個月來自己躺在床上的滋味變得更加痛苦難熬。自己的腳好端端地怎麼會痛得一個月下不了床。不會錯,怎麼會看錯,可是現在跪在地上這個惶恐的奴才,真是她啊。
自己想了一個月,找了一個月,發誓一定要報仇,要好好教訓她一下,讓她知道他是太子,而她只是個奴才,教會她怎麼做一個奴才。
可是看到她唯唯諾諾地跪在自己面前,卻覺得一點都沒有開心的感覺,自己反而對她的卑微樣子覺得惱怒,很不高興呢。
想罷,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在她哭泣著磕頭求饒的時候,甩了甩衣袖,忿恨離去。
看著小金主莫名其妙地離去,還有他眼中莫名其妙的怒火沖天,我迷茫地眨眨眼,這唱的是哪出啊。這時,胸口一痛,我悶咳幾聲,竟吐出一口血來。一陣眩暈,雲影在我面前的樣子漸漸變得模糊不清,最後的意識,就只有她驚慌失措朝我大喊的神情——
“小姐,你要吃的紅糖煮雞蛋。”
我嫌惡地望了它一眼,我知道,紅糖煮雞蛋,嗯,吃一次是很好吃啊,可是,如果你連續一個月都吃這個的話,即使是山珍海味,都變得沒味了。可是,雲影堅持說吃這個對我的胸口痛的老毛病有用。又沒有事實證明,我也無從考證這一切了。
所以,只好硬著頭皮上了。看著雲影要發飆的樣子,我閉閉眼,乖乖地吃下。
本來當日那個臭小子踢我的一腳沒有多大勁的,可是卻把我的病引子搞出來了。我以前大病過一場,雖然那次意外之後在陳寧遠的調理下,把我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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