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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散發著香氣的黏豆包問道。
“打聽過了,這個錫總督要說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做過河南巡撫,熱河都統,四川總督,雲貴總督。每一任上,都有一番作為,在河南奉詔調往熱河時,當時河南的洋人主教還向朝廷求過情,想把錫良留在河南。在熱河著手興辦教育,整頓軍隊,興辦礦業,可惜只在熱河呆了半年,就又被調往四川,在四川列強想修鐵路,還是錫良總督力主自修鐵路,避免主權外溢,數年內籌集了數百萬鐵路建款。在雲貴,興辦學校,整頓軍隊,禁鴉片,整頓吏治,也是做了不少實事。”張順回答道,現在他已經從一個普通計程車兵升格成了秦宇身邊的情報頭子,對於東三省總督,自然要打聽得清楚一點。
“這麼說這個錫良總督真是個能臣了。”秦宇摸著下巴道,事實上晚清列強大舉侵華,清政府雖然腐敗無能,但確實做了些實事的。清政府時期已經能造萬噸輪船,能獨自修建鐵路,修建了漢陽鋼鐵廠,漢陽兵工廠。在重工業上確實取得了不小的成績。北洋政府的建立,繼承了這些寶貴的遺產,到了後來的民國黃金十年,重工業在混亂的軍閥混戰中,一度出現倒退,軍火嚴重依賴外購。
錫良是個能臣,只是眼下清政府垂垂老矣,已經不是一兩個人能挽救得了的。
“鍊鐵廠剛建起來,再過兩個月就投產,王懷慶這一走,我在奉天那邊連個說得上話的人都沒有,還不知道這個錫良的脾性,不會讓我大把的銀子打水漂吧。”秦宇將已經燒熟的黏豆包挑出來吹了吹,等其不那麼燙之後,吃了一小口,頗為無奈。
“大人,六十多萬兩銀子的生意,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總督大人要真敢這麼做,找一兩個人到奉天省城去,打總督大人的黑槍。”張順臉上有些狠色,秦宇的軍中有一隻獵人隊伍,槍法神準的人數足有五六人,跟了秦宇幾年,對秦宇絕對忠誠,想要打錫良的黑槍,並不是件難事。
“你倒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這種話以後就不要說了,等等看,既然錫良是個能臣,應該不會太過為難於我。”秦宇斥了張順一聲,不過錫良真要動什麼歪心思,秦宇還真敢找個槍手直接幹掉錫良。
“去年江蘇,安徽遭了水災,長江沿岸的大堤年久失修,今年要是再下大雨,估計饑民不知道有多少,山東,河南也不樂觀,我看今年闖關東的難民比去年還會要多,旭光兄你要早日做好準備。”秦宇道。
“大人放心,去年開墾的田地大部分糧食都被屯積起來。另外洮南的百姓去年冬奢了大量的糧食,今年要還一部分,到秋收之後又還一部分。糧食上的儲備足夠今年新增加兩萬五千人左右的移民所需。”田和霖道,“另外還有個好訊息,洮南東佳那邊挖土製磚的時候,挖出了煤炭。”
毛紡廠,鞋廠,酒廠,洋灰廠,磚廠的擴大都要吸納好幾千,甚至上萬人,另外新開墾的農田也需要大量的勞動力,要是人口不足,洮南城也是發展不起來的。
“是嗎?這也能挖出煤炭,看來我的運氣還不是一般的好啊,那行,既然是你發現的,煤礦那邊的事就交給你了,對了,掛在我的名下,不走府庫,免得上面以為洮南很闊氣,想辦法收我的稅。”秦宇心情大好,這差不多是露天煤礦了,解決了煤上面的缺口,這真是極好的,只要洮南的工業發展起來,一個小型煤礦五六萬兩銀子是稀鬆平常,埋藏淺的煤礦也相對好開採,適合沒什麼採礦技術的洮南。
與田和霖,張順等人一起吃了頓飯,由於天氣冷的原因,還喝了些酒,雖然有錫良這個不確定因素,不過此時的洮南發展勢頭還是很不錯的,帶著這樣的念頭,秦宇騎馬帶著丁成等幾騎警衛打算去看看新發現的煤礦,剛出門走不遠,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幾個身壯體健的漢子目光有些閃爍,從路邊堆著一堆貨物的馬車裡面取出一杆步槍,也沒瞄準就直接朝秦宇指來。看到前面兩人取槍的漢子,秦宇心頭一緊。
“保護大人,有刺客!”丁成大喝一聲,王玉海等人也反應過來,不過終究比刺客的動作要慢了一拍。
秦宇自然不能等死,整個人往馬背上一趴,雙腿一夾馬腹,“駕!”
座下騎了兩年的駿馬十分熟悉秦宇的命令,邁開蹄子像箭一般衝出。
“呯,呯!”刺耳的槍聲在街道上響起,頓時引發街上行人的一片慌亂。秦宇疾奔的駿馬更讓街道上一片人仰馬翻。
“希律律…。”倒黴的是街面上一個挑豬油的人油掉到了地上,馬蹄踏在上面後的結果自然不用說,馬滑倒在地,跌了一跤,由於事前跑得太快,秦宇整個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