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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秦大人手下效力,是卑職的福氣,哪裡會覺得委屈。”李承文一聽大喜,他此時手裡都才五六十號人,一下子能當上哨官,無疑算是更進一步,而且還有了官身,可不比以前要強了許多。看向田和霖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感激,要不是田和霖,他就算有功,恐怕也得不到哨官的位置。
“我跟田先生有點事,順子你再安排人去買幾罈好酒過來,另外再買兩頭豬過來,這次剿掉了田玉雄,大夥好好慶祝一下,各自生火造飯,我和田先生還有事,先離開一下。”
“是,二少爺。”張順點頭道。
“快帶我去看看田玉雄這些年攢下了多少家底。”安排好事務之後,秦宇將田和霖拉到了一邊。
“大人,光是金銀珠寶,銀票加起來卑職估計就值個二十六萬兩左右。以前老毛子禍害東北,那個時候還是本溪縣,縣庫裡的稅銀都被老毛子搶了,後來聽說又被股鬍子給截了道,卑職估計動手的人就是田玉雄。”田和霖道。
“走,去看看。”秦宇此時心裡別提有多興奮。
田玉雄藏銀子的地方在後山一座不起眼的柴房的地窯裡,若不是拷問了田玉雄的家屬,憑自個兒找,還真難找到。
“這麼大的銀綻,一個有十兩重,還有小黃魚,這個田玉雄,怕不是在這地窯裡堆了好些年頭了,這田玉雄還真是個土豹子。”秦宇嘖嘖嘆了聲,然後回頭看向田和霖,“這處地窖還有別人來過沒有?”
“發現地窖後,卑職便命人把守在前面,沒有放別人到這裡來。”田和霖看向秦宇幽深的目光,頓時嚇了一跳,腦門子上盡是細汗。
“田先生是個有能力的人,二十幾萬兩銀子而已,我的眼皮子沒這麼淺,再說後面還要有人為我打理這筆錢,不至於會做出殺人滅口的事。”秦宇一笑道,“銀子放著先不要動,過幾天再分批運到我的住處去,田先生勞苦功高,先拿一千兩。”
“這如何使得,卑職不敢。”田和霖鬆了口氣的同時,連連搖頭道。
“讓你拿就拿,沒什麼敢不敢的。”秦宇從地窯裡走了出來,出了後山,走到寨子前的空地上,陣陣肉香味飄過來。
“大人,那些馬肉如何處理?直接就這樣吃掉太可惜了,不如分給下面這些大頭兵?雖然是些小恩小惠,不過收買人心有用得很,一個人能分幾十斤肉,若是把山寨裡面的糧食再一分,也夠這些士兵帶回去過個好年的了。”田和霖建議道,今天亂槍之下,加起來打死了不下百匹馬。
“現在才十月份,離過年還兩三個月,能留這麼久?”秦宇有些奇怪地道,前世是南方人,小時候殺年豬有時候會提前十天半個月的,但也沒有提前這麼久的說法。
“大人,這天氣將肉醃幹了放一兩個月也正常得很。”田和霖笑著解釋,這個年輕的大人智謀高人一等,不過現在看來,也有一些不懂的地方。東北的天氣本來就冷,到了十月份已經是涼餿的,臘肉醃幹了晴天的時候拿出來曬一下,放三四個月也算不得什麼。
“過年還長得很,後面還要把這些兵往死裡訓,正好缺些肉食,這些馬肉先醃製起來,先讓他們吃了,把那筆肉肉蛋類的銀兩省下來,到了年關將近的時候,再一個人買幾斤豬肉,白麵,也更應景。”秦宇略微想了一下便道。
“大人這個辦法甚好。”田和霖先是一怔,然後讚道,這個變通的辦法明顯比他原來的想法要來得更好。
“你們還早著呢,先站到一邊去,等我們打完了肉湯再過來!”鄭學斌將穿著灰衣黑褲的年輕漢子推了個趔趄。
“可是你們都已經打過一碗了。”年輕漢子有些憤憤不平地道。
“你們之前還是鬍子,要懂點規矩,誰說打過一碗就不能再打一碗了?”鄭文斌打了個嗝眼睛一瞪。
“我們現在也是官兵了。”
“屁地兵,能不能當兵以後還要看能不能透過我家大人的考核呢。”
“就是,沒透過考核,那算不得咱們大人手下的兵,想當初我們都是那麼過來的。”旁邊幾個人幫腔道。
鄭文斌不屑地剔著牙縫裡的肉絲,緊接著想給自己再打一碗,後腦勺一疼,給人拍了一下。
“喲,**還敢動手。。。。”
“動手了又怎麼樣?”秦宇看著鄭文斌道。
“大,大人!這,這小子不懂規矩,我這不是在教他嘛。。。”一看是秦宇,鄭文斌頓時蔫了下來。
“盡給老子惹事,再有下次非得扒了你的皮,滾一邊去。”秦宇一腳踹在鄭學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