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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火力是勿庸置疑的。
只要消滅了田玉雄,別說這些東西還不到一萬兩銀,就是再多幾倍,秦宇也捨得砸下去。
機槍主射手,還有其他人都是秦宇精挑細選才選出來的,膽大,冷靜。當然也有著比其他士兵更高的薪俸。這些人是整個計劃成敗的關鍵。培養他們花費了秦宇不小的代價。曾經處決一些死刑犯時,秦宇還讓他們親自動過手。才能在數百敵軍迎面衝來時不致於會慌了手腳。若是換成普通人,在這種殺伐凜冽的氣勢衝擊下,難免會因為緊張出錯,眼下的情況,只要出現慌亂,等待他們的無疑將會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屠殺。
若是沒有武器上的優勢,秦宇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打敗這些縱橫鐵剎山十數年的悍匪,想要手下五百人都能在大群的騎兵衝鋒下巋然不動無疑是十分不現實的。
突突突的聲音連成一條線,跟撕布似的的,轉輪機槍噴吐出長長的火舌,滾燙的子彈子槍口飛出,如同雨點般朝衝過來的馬匪們射去。
三挺轉輪機槍如同三條擇人而噬的魔窟,氣勢囂張的鬍子們如同撞在了一堵無形的鐵板上,登時一片人仰馬翻。
“啊----”那些沒有被命中要害的鬍子墜落馬下,滲人無比的慘叫聲讓其他還在衝上來的人無疑更多了幾分恐懼。
衝在最前頭的六七十人,傾刻之間便倒下了四五十人,一匹匹馬也躺在地上掙扎,慘嘶聲不斷。
“殺!”鄭文斌搖動著機槍,眼睛有點紅,顯然是因為興奮打紅了眼。
“鄭文斌,要是機槍卡殼或者炸了膛,回去別怪我把你踢下去做個火頭軍!”秦宇搖動機槍的同時暴喝道。轉輪機槍槍速過快極容易出問題,不少士兵便是因為殺紅了眼,整個人高度興奮釀出事故。
鄭文斌打了個激伶,他家裡父親去年病死,體弱多病的母親撫養著三個弟弟,兩個妹妹,眼見得無米下鍋了,被秦宇選做機槍手後,生活中才看到了一絲希望,不至於大人小孩都會餓死,可一旦失去了這份月俸,鄭文斌不敢想象以後家中的慘境。
“是,是大人!”鄭文斌放緩了槍速,顯然家人的重要性讓他回覆了不少理智。
“這是什麼東西!”衝過來的鬍子們面無人色,眼中滿是驚駭,張大鵬也有些後悔為什麼沒聽田和霖的拉攏,就是不聽也不應該這麼著急衝到前面打頭陣,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吃,撲面而來的子彈打得張大鵬都沒來得及痛,便腦漿迸裂,屍體與馬匹一起倒在地面。
“老張!”看到張大鵬的慘象,徐枝林背脊上冷汗直冒,這才想起田和霖的勸告。可此時他也給裹在人群當中,想停也不是一兩步能停下來的,官軍的機槍可不會因為你心裡的變化而有絲毫停頓。
之前衝得太快,轉眼之間來時的四百多人的鬍子便死傷便達到了一半以上,由於田玉雄的本部人馬在隊伍的最後面,基本上沒什麼損失,但鬍子的膽氣卻是被這一撥槍林彈雨和滿地的屍首徹底打下去了。
“大,大當家,我,我想起來了,這些大傢伙是老毛子和日本人打仗的時候用過的!”地面上鮮血直淌,賈正渾身都有些顫抖。
“媽的,這個時候想起來有個屁用!”田玉雄沒想到原本可隨意揉搓的官軍竟然有這樣一錘定音的殺手鉗,但並不妨礙他將失敗的原因都歸到賈正頭上。
此時隊伍最前面的張順見鬍子沒有兵分兩路,按照之前秦宇的吩咐,立即集合了剩下的馬步座。二十匹駿馬,剩下的都是步兵,一前一後向秦宇的機槍匯合過來。
“官軍厲害,快逃啊!”只要機槍不停,便不時有鬍子慘叫著倒地,平時打家劫舍慣了,即使與巡防軍交手,時間也很短,為了儲存實力,除非是生死關頭,或者是有著足夠的利益,鬍子都會盡量避免和官軍的直接衝突。就是打,也從來沒有這般慘烈過,都沒摸到官軍的邊,便損失了兩百多號人馬,剩下的大多是步兵,指望這些膽氣盡喪的烏合之眾頂著官軍的機槍衝鋒?
衝在前面的非死即傷,全都倒在了血泊中,後面的隊伍已經沒有人敢再向前,不時有人向後面或者周圍逃跑。
“田玉雄,我手下有兩個營計程車兵,知道為什麼現在身邊只有區區五十人嗎?我已經命部下抄你的老巢去了。”秦宇雙手插腰直起身來,放聲大笑道。
田玉雄心如死灰,若真是如此,他這次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山寨一丟,自己又不在那邊,這麼多年搶掠過來的財貨恐怕大半都要落入官軍的手裡,田玉雄只覺眼前一黑,差點栽落馬下,大喊一聲“撤!”
“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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