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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黃河對面修整了一夜的梁忠甲此時已經下達了攻擊的命令。
“什麼機場還沒搶修好? 張文元這傢伙不是號稱豫北百事通嗎? 連這麼點事都做不好, 告訴他, 老子這邊上午已經開打了, 上午過後橋上要是還看不到奉天的戰機, 以後就讓他給老子老老實實呆在豫北種小麥, 啃一輩子的饅頭! 另外給老子抽一個騎兵團過來, 立刻, 馬上!”
呯, 梁忠甲氣呼呼地掛了電話, 大軍到濮陽時, 梁忠甲便命張文元搶先一步前往原陽, 於黃河北岸搶修機場, 讓自北京南下的飛機能參戰, 一舉摧垮對面豫軍的防禦。 達到震懾地方的效果。 僅管時間倉促了一些,不過張文元這小子掉鏈子仍然讓他大怒不已。
“媽的, 把炮營調過來, 給我炸, 阻斷豫軍後援。 三輛坦克開露, 67營跟上, 給我先把鐵路搶下來!”
原陽縣城那邊張文元接到電話忙成一團麻, 這邊梁忠甲已經開始進攻了。 並不是他小看對面的河南軍, 而是他也擔心這幫河南軍炸橋, 雖然遲早能收羅到渡河的船隻, 可終究是耽誤時間, 先搶攻一陣,試一試對面豫軍的戰力再說。
轟隆隆…。。 三輛FT17先後慢吞吞地爬上鐵路橋, 壓著鐵軌前進, 鐵路橋長達三公里, 以FT17的速度單是在橋上開便要近二十分鐘, 橋上堆了些麻袋, 大約一個連計程車兵分成不少批次防守在橋上, 為了阻擊登橋的敵人, 趙僳還特地加派了兩挺重機槍。 此時的鐵路橋是單向車軌, 使得鐵路並不寬, 一排六七人防守便是一道簡易的防張, 重機槍照顧這樣狹窄的通道, 絕對是擇人而噬的殺器。
“娘, 孃的, 這是什麼怪物?”在麻袋後防守的河南二師士兵看到那鋼鐵怪物轟鳴著一路從對面碾壓過來, 忍不住腿肚子發顫, 早上吃得也飽,不過此時卻手心滿是虛汗, 力氣用不上。
“媽的, 管他什麼傢伙, 先打他幾槍再說, 老子就不信這傢伙不怕槍子。” 一兩個膽子大些計程車兵端起了步槍便開了火。 叮叮叮…。 子彈打在上面發出清脆地聲響, 甲板上多了一兩個小灰點, 此時在二師士兵恐慌開始升起的情況下已經被忽略了。
“機槍, 重機槍, 開火!”
突突突…。 重機槍作為豫二師少有的火力輸出,近年來在趙倜帶領下的豫軍參與得最多的也只是在地方上剿匪, 最大的一戰爭戰鬥是剿滅白朗, 對於這些戰鬥來說, 幾門火炮, 加重機槍便是無比犀利的配製了, 豫二師士兵也十分倚重這數量並不多的機槍。 這也是各省軍隊對於皖系參戰軍忌憚的原因, 皖系參戰軍的全日械裝備對於地方軍來說足以夠成火力上的壓制作用。
整個豫二師的重機槍加起來也不過十來挺, 在豫省已經是數得著的精銳, 僅次於趙倜的衛隊旅與 趙傑的宏威軍, 比之地方上的幾個混成旅都要強。 歷次剿匪當中都是機槍一響,掃倒一片。 不過此次註定要讓這些豫省的土著大開眼界,叮叮叮……。 一連串聲響彷彿樂曲一般, 彈在下面的子彈殼像下雨一般。
“他媽的, 連機炮都奈何不了這大傢伙,這仗還怎麼打?” 趙倜是從毅軍出來的將領, 提拔起來的軍官也是毅軍的老骨血,至於民國軍官派的後起之秀, 陸大和保定系在河南是混不出名堂來的。 不少思想老舊的人此時對機槍還保留著以前的稱呼。
不過看到那子彈撓癢癢一般的被彈開, 眼前的這一幕已經顛覆了這些豫省土著對於戰爭的認識, 未知的事務永遠是最可怕的。 豫第二師除了人手一杆步槍, 也有二三十門師屬火炮,不過以第二師炮兵的水準想用山炮或者是野炮打移動的坦克恐怕是痴人說夢。
“奉軍厲害, 跑, 快跑啊……”
“媽的, 前面怎麼回事, 槍聲都沒怎麼響就退下來了!” 後面計程車兵還沒弄清楚情況, 在前面駐防的豫二師士兵便炸了窩,一股腦的往後撤, 一臉的驚恐, 似乎對面的奉軍是洪水猛獸一般。
“ 張衝, 你帶一個排, 把這上面的麻袋清理一下, 讓後面的坦克開上來, 我帶人先衝上去, 佔據橋頭, 等坦克過來支援!”
營長魏青雲大聲吼著, 提著手槍便指揮部下前仆後繼, 要說這豫二師在橋上設的防禦也不是沒有一點用處, 至少那堆起來層層疊疊的麻袋給從參戰軍手裡俘獲過來的坦克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以FT17的小體格, 可沒本事一路從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