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2/4 頁)

給人一種端莊賢淑之感。高雅中兼備著親和力，估計象纏綿這樣的女性是每個成功男士心目中貼身女秘書的首選形象。

此刻，她展現的是自己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淡淡的嬌嬈，淡淡的哀苦，完美無暇的玉足在溪水中蕩起層層的漣漪。萬陽曾經在腦海中無數次地想象過纏綿的那一對小腳，但是任何想象都沒有親眼得見來得震撼。

羅衫的下襬被溪水浸透，裡面顯露出一種讓人窒息的曲線，一截小腿露在裙外，流露著一種無以倫比的香豔美感，修長、粉白、嬌貴、嫩滑……任何形容詞都不足以準確地表達出此情此景給萬陽帶來的視覺享受……說不定抱在懷裡時還會有一陣淡淡的處女幽香飄入鼻息……萬陽這樣想著，但是並沒有急於去實踐，不過單是這個想法就已經足夠齷齪了。萬陽徹底地呆在了那裡，眼睛眨也不眨，生怕漏掉了什麼細節而抱憾終生。

纏綿終於發現了萬陽的存在，連忙將自己的一對貼身玉寶納入羅裙之中，她沒想到自己的“浣足嬌態”會被人撞見，賭咒發誓以後不再把它們放出來供人意淫。

萬陽此時也感覺到了窘迫，擦了擦嘴角邊的口水，朝纏綿傻傻地笑著。

“我要走了。”纏綿站起身子，背對萬陽卻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走？去哪裡？”萬陽怔了一下。

“當然是回到自己該在的地方。”纏綿說話的時候語氣很淡然，抖落了身上的水珠，飄身而起。

“難道這裡不是你該在的地方？”萬陽明知顧問，他對於希望從不死心，“我還以為因為身份責任的關係，你會毫不猶豫地留在我的身邊呢，我甚至已經作好了先結婚後談戀愛的打算……你不是十二元妖嗎？你應該有留下的理由啊？”

“是的，也許這個理由是很充分，我身為十二元妖之一，是應該為萬陽尊你效死命的，但是請不要忘了，我與你才認識多久？幾天？幾個月？僅此而已吧？你可不要跟我說什麼一見鍾情，你不覺得那是幼稚的小孩子把戲嗎？你這個新主公與龐大的天庭和我的家人相比，我覺得還是他們要更親近一些。我是你的查史知羊沒錯，但是首先我的身份是天庭命官與別人的女兒……我承認我不是一個感情豐富的人，甚至對於感情我的表現過於冷淡，而你也是我唯一寄予希望的託付幸福之人，但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不破壞我原先生活的前提上的。”纏綿咬了咬牙，猶豫在三還是把狠話放了出來。

“我就知道你與玲瓏、嘯月她們不一樣，你們雖然互稱姐妹，但是性格卻截然不同。你的冷靜使你不會輕易愛上一個人，也讓你更加的孤獨，你渴望被關懷，渴望被愛，甚至這種感覺比任何人都要強烈，但是相對的，你更怕受到傷害……我知道你對我的隱忍已經到達了自己敞開心扉的底線，就這一點來說，我真的是受寵若驚兼責任感倍增，我希望你生活得開心，我希望你們都可以快快樂樂的活著，如果有那麼一天，我發現我給不了你們快樂了，和我在一起會讓你們飽受煎熬，那我一定會選擇放棄。愛與快樂，我願意你們選擇後者。”萬陽低著頭，將自己一肚子的話全部倒了出來。

纏綿沉默了，這種沉默比她的堅定離開更叫萬陽受不了。

“你的確很瞭解我，這種心與心貼近的感覺讓我有種想徹底放手把一切都交給你的衝動，但是，正如你所說，我的冷靜從來都是會戰勝衝動的。我如果選擇你，需要放棄的東西太多了，多到我無法承受。天庭是生我養我的地方，而你偏偏要與它作對，是你逼我的，我別無選擇。”纏綿狠狠地將頭扭向一邊兒，似乎是在強迫自己下定決心。

“我明白了，這才是天庭放心派你下界來做說客的原因，你的責任感與冷靜乏陳的性格，註定了你的不移決心。”

“你瞭解我，‘他們’更是，所以你也不要妄圖勸說我了，我的心意是不會改變的……”纏綿的話說得很堅決。

“你在那裡快樂嗎？”

纏綿身體抖動了一下，雖然動作很細微，但是萬陽卻全部看在了眼裡。

“是的，你說得沒錯，我的人生到目前為止最難忘、最開心的經歷都是與你在一起度過的，但是有時你並不能……”

“你只需要告訴我，你的快樂在哪裡？我不需要你解釋什麼‘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廢話，我從來都不相信什麼‘身不由己’，我的‘身’當然由‘我’啦，為什麼不呢？”萬陽突然抬起了頭，眼睛裡閃爍著那種真的是久違了的神光，上一次還要追述到在地下停車場與干將、白蛇的那一場惡鬥。

“你，你開始不講理了。”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