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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沒有達到這―步,但為什麼這些鈾的氧化物桶外邊會有金質絲?有些專家認為;那是第三帝國對外運輸昂貴物資的一種特殊方式,但迄今為止仍無人能破解這一謎案。
我不安地趟著水走了過去,心跳幾乎都已經停止,這附近的烏鱧變得如此古怪,難道真是被核輻射才有的結果?但事已至此,我光是害怕也沒用,當時我只隱約知道核武器是很可怕的,但是有多可怕卻不知道。烏鱧還在外面瘋狂地撞擊潛艇,我心想反正橫豎一死,就讓我看看這箱子裡有什麼寶貝,又或者什麼災禍?
金屬箱子已經被開啟過了,現在它是半掩著的,懷著複雜的心情,我顫抖地開啟這口已經被開啟了的金屬箱子。那一刻,在我的意識中,似乎時間、空間、水流,甚至烏鱧的撞擊竟都詭異地靜止了。
第四部 渤海國 22。大擴散
這口金屬箱子和行李箱一樣大,開啟金屬箱子的一剎那,它發出了老人咳嗽般的聲音,我總覺得暗處有一個人在窺視著,他會隨時撲上來。箱子經過了嚴密地封鎖,但已經被炸藥炸開了,當時潛艇肯定發生了大災難,他們帶不走沉重的箱子,所以就炸開想取走重量輕一點的東西。
在歷史上,日本有一批鈾原料和核武器的資料神秘消失在海洋中,美軍追擊過,但毫無結果,實際上這件事至今仍然撲溯迷離的。莫非德國和日本交易時失蹤的鈾最後還是運到了日本,神風隊當年運送的神秘東西就是鈾嗎?想到這裡,我又把箱子合上了,沒敢繼續開啟。
核武器的危害我是很清楚的,當年蘇聯切爾諾貝利核電站發生核洩漏時,在我國北京上空同時也檢測到了放射性塵埃了。美國在日本的長崎和廣島的扔原子彈爆炸,現在還有人仍然受到輻射的影響,這種輻射又叫做“核輻射”。如果這艘恰好就是丟失的那艘潛艇,金屬箱子裡又恰好是鈾,那麼我早就被輻射了,這一大片區域恐怕也難倖免。這裡的烏鱧發生了變異,尼姑庵裡的尼姑也不同於常人,這不可能是憑空產生的便宜,這更加正式了這艘潛艇的特殊性。
我左思右想,如果真是鈾等放射性礦物,我早就被輻射了,開啟不開啟都無濟於事。想到這裡,我還是屏住呼吸將金屬箱子開啟了。在手電一閃一閃的光線裡,我有些失望,因為裡面什麼都沒有,這意味著金屬箱子的東西已經被日本鬼子帶出潛艇了,危害已經蔓延開了。
烏鱧在我失望之時落井下石,又開始瘋狂撞擊,我不能永遠待在潛艇裡,所以馬上思考該怎麼離開。這時手電正好沒電了,但湖泊上響起一聲口哨,這聲口哨和老和尚的不同,想來應該是那老女人吹的。烏鱧聽了口哨就沒再攻擊潛艇,我聽到這動靜心裡大喜,看來閻王還不打算收我。
儘管烏鱧不再理會我,但我怎麼逃出潛艇還是個頭疼的問題,因為駕駛室外已經灌滿了海水,如果貿然開啟艙門,瞬間湧進來的海水和壓力會把我衝成碎片,又或者把我撞到某處鋒利的地方,這一切都不能不先想一想。
我想破了腦袋,最後實在沒辦法,只好又將金箭拿出,拉起弓後就對準艙門的中心射了過去。金箭穿門而過,落在了外面,而海水也灌了進來。這時,我瞥了一眼日本鬼子寫的工作記錄,雖然寫得不多,但好歹也寫了幾頁紙,我看不完全明白,出去以後給範裡看看,或許能知道這批鈾的下落。這種毀滅性的武器還是不要丟失的好,害起人來可是幾輩子都扯不清楚的。我將工作筆記寫有字的幾張紙全都撕了下來,並用日本軍刀切下了一下駕駛椅上的皮質的東西,然後將紙張小心翼翼地包裹起來塞進了懷裡。
等水幾乎灌滿了駕駛室後,我就大吸一口氣,然後沒入水中開啟了艙門。游出去以後我摸索了幾秒才找到金箭,收好以後我又憑感覺找到了外層艙門,但怎麼都打不開。因為黑暗中找不到氧氣瓶,當務之急又是趕快浮出水面,所以我顧不了那麼多,馬上就給外層艙門的邊緣來了一次狠勁的射擊。
這種射箭的功夫是很特別的,力道與拉弓都很有講究,不同的力度和拉弓的程度會決定於是打出一個洞還是破壞一大片的地方。我這次用盡全力,雖然水裡有阻力,但艙門還是被我射出了一個很大的洞。金箭射出去以後肯定很難找尋,但我現在得馬上浮出水面換氣,金箭是死物,它不可能長了腿自己跑掉,換了氣後再下來找尋就是了。
艙門被射破以後被開啟了,我正要鑽出去,水裡卻飄開一股奇怪的味道。那味道鑽進嘴裡後,我立即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但心裡卻涼了一大截。
水裡奇怪的味道是一種血腥味,我射出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