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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形下,聽到範裡這麼一說,我心裡十分的不舒服。好端端地,怎麼忽然咒我死呢,難不成我得罪過他?雖然除四舊已經多年,但中國人對死這個字非常忌諱,怕是幾十年都改不過來的。我壓住怒火,儘量保持禮貌的語氣,想問問他為什麼這麼說。沒想到,範裡示意我安靜,別出聲,讓我轉頭看身後。
我好奇地轉過頭,心想身後到底有啥,能讓範裡開口說我死了。原來,我身後又出現了幻景,那個和我一樣的古人,在一群奇裝異服的夜郎古人的簇擁下,用一把刀抹了脖子。黑紅的鮮血灑了一地,夜郎古人把和我一樣的人抬了起來,然後就徑直走向了竹林。奇怪的是,夜郎人還抱著幾個幼小的嬰孩尾隨其後,不知道在搞什麼詭異的儀式。範裡瞅著那人和我一個模樣,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所以只好用“你”代替,害得我以為他在給我下毒咒。
大家望著這景象,一時間忘記了所處的環境,全都一聲不吭。幻景只持續了半分鐘,很快就消失個乾淨,我掃興地扭過頭,要是能多看一會兒該多好。千年之前,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艾伯特把從無皮乾屍掏出來的黑色嬰孩放在了地上,然後赤手空拳地就在地上挖了起來。我本以為他發現了埋在地下的寶藏,過了一會兒才知道他是想挖個坑,把這些人的屍骨埋了。他們不是支援中國二戰的美軍,要是現在帶出去,手續會非常麻煩,肯定很難帶回美國。
雖然腳下的是泥地,但夾雜了很多碎石,不消一會兒,艾伯特的雙手就染滿了鮮血。我於心不忍,就招呼大家幫忙,很快一個大坑就挖了出來。好歹他是一個孝子,縱然他先祖算不上好人,但看在艾伯特為父千里尋法,我們也不好站在一旁白眼相看。
坑挖好以後,我說道:“先別挖,興許其他地方還有你的同胞,要是現在把土埋上,那不是又要挖開,這對死人太不敬了。”
艾伯特贊同我的看法,於是想往竹林深處再找找,也許他爺爺的屍骨在其他地方。許少德的心早就飛到了別處,小光和範裡也有點按捺不住,這下子應了他們的想法,都贊成到處看看。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往金字塔的方向走去,如果有人進到這裡,肯定都會往那裡走,想看個究竟,說不定艾伯特的爺爺就在那裡。
我們走進去的時候,步步小心,生怕又碰上“倒流雨”,把我們射成馬蜂窩。果不其然,竹林之中隱藏了很多觸發“倒流雨”的機關,好在我們吃過虧,知道怎麼避開。林中又出現了幾具神鷹會成員的屍骨,但仍沒發現艾伯特爺爺的屍骨。我心裡猜想著,就算找到了又能如何,如果真如他所說,密碼刻在他爺爺的胸口上,現在都死了這麼多年了,那密碼怕是早隨的面板的腐朽而消失在這世界上了。
沒有多久,我們就走到了竹林的中心,金字塔赫然映入眼簾。這是純金屬所造,約摸一幢兩三層洋樓的大小,有一面隱約有一道門,但門外沒有開關,不知道如何開啟。竹林中央還有一片發光的水潭,光芒都是從這裡散發出來的,金子塔就在水潭中央。
所有的青銅線都彙集到了水潭之中,我們恍然大悟,原來電力都來源於這片會發光的水潭。我覺得不可思議,所以彎下身子,想摸一摸這些發光水,看看是什麼物質。小光和範裡同時拉住了我,許少德也緊張地大叫起來,我傻笑了一下,心想自己怎麼變笨了。既然能產生強烈的電源,那肯定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指不定我一摸,整個人都被腐蝕個乾淨。累了一天,連腦子都變慢了,人如此的遲鈍。
我已經直起了身子,他們卻還是一副焦急的表情,我不是都已經不打算去摸那些奇怪的發光水了嗎。他們真是奇怪,什麼時候也變得婆婆媽媽的了,小光是個女人,這可以理解,範裡和許少德是男人,男人就應該少話。沒想到我還沒批評他們的反常,就連艾伯特也慌張地指手畫腳,對著我咿咿呀呀。
我二丈摸不著頭腦地望著他們,身後卻傳來一陣陰風和奔跑聲,很快就明白有不好的情況發生了!
轉頭望去,茂密的金竹林裡衝出來一隻雙頭大犀牛,它渾身漆黑,皮肉厚如鎧甲。要是一刀下去,怕是刀都要斷開。雙頭妖一樣的生物不是沒聽過,雙頭蛇在廣西大山裡時有碰到。
雙頭蛇屬於變異種,之所以會出現雙頭蛇,主要是因為蛇的基因受到了汙染或在染色體複製或配對過程中產生了錯誤,使蛇長出了兩個頭。雙頭蛇確實比較常見,原因在於蛇的基因(控制頭的那段)不穩定,容易發生變異。
雙頭蛇,古人傳說見之者死。西漢的賈誼寫過一本《賈誼新書》,裡面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