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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克木人有個很大的禁忌,那就是恐懼死人。凡是死者之物,不論是什麼,都必須和死者一起埋入地下。而且死者去世當日,必須停止任何勞作,不然會被死者報復。而那個死者將會成為被恐懼的物件,哪怕是自己的親人,他們也會恐懼和忌諱。克木人更無風水之說,只要方便挖掘,就會做為死者的墳墓,更無漢人清明節祭奠之習俗。
機關被我按壞以後無法合上,通道里的第十個階梯上有一個相應的機關,估計踩上去就能把上面的石板合上。可是剛才我猛勁把機關弄壞了,所以只好讓它開著,但是蜂群卻從入口處湧了進來。我嚇了一跳,剛想跑,袁圓圓卻一把拉住了我,然後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個裝滿紅色液體的瓶子。
袁圓圓一拿出那個瓶子,我就覺得好笑,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喝飲料。這幾個月碰上的人,都是希奇古怪的。
“快點跑,你拿個瓶子就能把蜂都收進來?”我胡亂猜測。
“這是血!”袁圓圓說完後,就把瓶子開啟,然後使勁地朝上一潑。
“行了,我們快走。”徐前二還算講義氣,他讓我們先走,自己殿後,這和那個小鳳剛好反了過來。
奇怪的是,蜂群飛到了沾滿血液的地方就停住了,它們爭先恐後地落在血液上。莫非世界上還有嗜血的蜂?蜂群因為暫時被潑出的血液吸引,所以沒有追上來,徐前二在後面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我以為他受了傷,所以趕忙拉住袁圓圓,讓她等等徐前二。他迅速地從揹包裡拿出一張鐵絲網,非常的密集,怕是蚊子都鑽不過來,這說明他們早有準備。徐前二動作迅速地把鐵絲網張了起來,把通道堵著,這樣蜂群暫時就無法威脅我們。
我緊張地幫著忙,嘴裡嘟囔了幾句這群該死的怪蜂,袁圓圓卻笑我少見多怪。她說,在阿根廷,有一座海拔6964米的阿空加瓜山,它是南美洲萬峰之冠。在1898年的冬天,曾有一支來自歐洲的探險隊在該山上發現了一處洞穴,因為隊長當時受了傷,而且風雪很大,所以想進洞穴休息。初進洞穴時,洞穴很乾爽,沒有異物,可是當他們生起篝火後,卻發現這個洞穴裡全是蜂窩。蜂窩遇熱後,逐漸顯形,而且這群蜂不同尋常,直把隊員的血肉裡鑽。隊員的身體用千瘡百孔來形容,一點兒也不過分,反而還差那麼一點意境。最後,逃出來的只有一個人,他叫高森*詹姆斯,是探險隊裡打雜的。
後來,高森叫上當地人上山搜救,當地人卻怎麼也不願意,因為他們說,山上有看不見的惡魔,能殺人於無形。高森雖然只是打雜的,但是他比較科學,知道那是當地人的迷信,過了幾天,獨自一人的他終於撲捉到了一隻蜂,高森叫它叫血蜂。本來他要回歐洲交給科研機構,可是卻忽然失蹤了,這一切的經歷也只是一個流傳。真假誰也不知道,不過血蜂的傳言倒不時地傳出來。
我聽了感覺新鮮,沒想到大千世界如此神奇,真是要什麼有什麼。不過,徐前二既然知道要拿鐵絲網,那他肯定知道這裡有血蜂,所以我就問袁圓圓,徐前二是否來過這裡。沒想到,袁圓圓給我的答案卻出乎我的意料。
“是我來過。”袁圓圓平靜地答道。
“你?”我有點不敢相信,這麼嬌嫩的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跑到這麼辛苦的地方來。
“你沒看到機關那裡有一灘血嗎?其實,上次我們就只到了那裡,沒有找到下來的路,後來,在那裡有一位朋友為了保護我們,就一槍……就這樣,血蜂才沒有襲擊我們。”袁圓圓長長地舒緩了一口氣,道,“好在當時的蜂蠟橋沒有完全軟化,我們才能又跑出去。”
“別嘮叨家長了,快走,時間不等人。”徐前二把鐵絲網固定以後,就讓我們趕快順著通道往下走。
我當時有了一點資本主義的思想,覺得如果抓幾隻血蜂出去賣給科研機構,肯定要發大財。因此,在幫忙固定鐵絲網的時候,我偷偷地捏住了一隻,然後仍進了揹包裡。我剛想跟上去,但發現鞋帶鬆了,所以讓他們倆人先走。蹲下來繫好鞋帶後,我卻發現階梯上一根黑色的毛髮,黑亮無比。撿起來後,我發現這根毛髮特別的堅硬,幾乎媲美鋼鐵了,而且還有一鼓很臭的味道。這味道是大靈貓遇敵散發的惡臭,剛才大靈貓肯定遇到了危險,所以才會在前面的路上流了血,和釋放出禦敵氣體。
只不過,這裡死氣沉沉,怎麼可能有活人,更不可能有人跑到蜂蠟橋上去嚇唬大靈貓。莫非,這裡還住著活人不成?而且,我剛才明明看到有人從蜂蠟橋上走過,時間間隔不長,那一定是威脅了大靈貓的人,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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