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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是由混凝土澆灌而成,是現代產物。大概,在石板沒有完全凝固的時候,刺蝟鑽了進來,然後把身體靠在石板旁,哪知道石板一干化,它就再也無法脫開了。這石板看樣子也有幾十年的歷史,而刺蝟的壽命一般4至7年,最長可達10年左右,如果說石板一形成,刺蝟就被石板套在了這裡,那麼這刺蝟就有幾十歲了,比我的年齡還大。
這不可不謂之奇蹟,稱之大自然的神奇。
“為什麼要做一塊石板?”許少德貓著身子問道。
“難道石板底下是空的?”老三倒挺機靈。
我用力地敲了一下,聲音沉悶,好象不是空的。石板如果是幾十年前做的,那應該是包希汗時代,而如果武器裝備是藏在玄奘閣,難道他搶來的財寶藏在地下室的底下?不過現在活命的事情都沒搞定,所以我對金子銀子什麼的一點興趣也沒有。
那隻刺蝟也算忠心,居然一直尋找食物給那另一隻被困的刺蝟,要不然那隻刺蝟早就死了。動物都能如此感人,誰說動物就比人類低一等,它們的感情和人類一樣高尚。只是,我還是不明白,就算刺蝟是幾十年前被困的,但是這裡早在千年前就幾乎沒了生命的跡象。這兩隻刺蝟到底怎麼來的?
大家都在圍著刺蝟驚歎,都希望另一隻刺蝟馬上出去覓食,然後能找到出去的路。我站了起來,發現觀看刺蝟的人少了一個,再一看,原來範里正靠在石壁旁休息。我心裡覺得納悶,怎麼範裡不來看看,難道在裝酷不成?我輕叫了一聲,他沒答應,看那架勢似乎睡著了。這是什麼環境啊,即便我一宿沒睡,在這種鬼地方也不敢睡覺啊。
我又叫了幾聲,可是怎麼叫他都沒反應,我逐漸有點按奈不住,就去拍他道:“老範,你倒是說句話,別睡覺扮酷啊!”
一推之下,範裡晃了一下,卻仍舊沒有睜開眼。
王石連長聽到我的聲音,在弄清楚事情以後,臉色一變,猛地轉身,然後抓著範裡的手,一下子臉就唰一下白了。我看著發慌,於是馬上摸了範裡的脖子,頓時變色道:“他……他……死了!”
眾人一聽,全部呆住了。大家心裡都是一樣的想法:什麼?死了?怎麼可能,幾分鐘前不是還好好的嗎?但是一看到王連長和我的臉色,毫無反應的範裡,我們都意識到了不對勁,眾人馬上圍了過去。
範裡像是僵直了一樣,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的坐著,猶如冰雕一般。我摸了摸範裡的手腕,一下子也摸不到脈搏在什麼地方,只是感覺他的面板又幹又澀,而且涼的可怕,裡面的肉似乎都僵了。難道真是死了?我心裡駭然,就在我們在那裡研究刺蝟和石板的時候,陳範裡就坐在這裡,心臟慢慢停止了跳動?
雖然我們經過了很多折騰,受了很多傷,但是範裡一點徵兆也沒有,我們才坐了五分鐘都不到,他怎麼會就突然死了,這也說不通啊。我心裡還存著一絲希望,畢竟沒人是醫生,光摸摸脖子就判斷死亡太武斷了,也有可能只是休克了,剛才一路的折騰,這群粉嫩小子怎麼可能受的了?然而王連長皺著眉頭,掰開範裡的眼睛,用手電去照了照,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他回頭看了一眼我們,搖了搖頭。
王連長有一定的醫學知識,看到他搖頭,我們頓時就吸了口涼氣,知道不會錯了,真的是死了。
許少德輕聲輕氣地問道:“怎麼回事,怎麼死的?”
王連長嘆了口氣,不知是說不知道還是不想說話,陰著臉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雖然王連長和範裡不熟絡,但是患難見真情,範裡的為人讓王連長對他倍感親切。
老三可就沒那麼厚道了,他很隨意地說:“小屁孩而已,怎麼死都行啊。”
我不禁怒從心中來,這個該死的老三,早就想送他一刀了,現在真是自己送上門來。不過當著範裡的面,我也不好發作,就讓他安靜地離峭拔。其實,對於一個年輕的城市人,來到這裡,實在是太勉強了,這種事情說是意外,也在情理之中,範裡大概自己也想不到,竟然會這樣死掉。
我家的隔壁有位搞地質的老人最後也是這樣突然就去世的,當時他在我家在吃飯,前一分鐘他還在讓我給他拿酒,後一分鐘他就去了,我父親說,很多搞地質考古的人會因為環境的原因而身體受損,所以器官都會受到一定程度的損害,所以他們大部分都是這樣死的,也好,這是最舒服的死法。
就在我飛快琢磨的時候,範裡忽然一顫,我一驚,以為是條件反射的屍動,誰知道“喀”一聲我的脖子就給他死死的捏住了,同時他人猛的一直,眼睛睜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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