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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比較清醒,我想和他們交談,可是比手劃腳的,說了半天硬是無法交流。最後,我們三個當兵的又把大家聚集在一起,以免再出事情。難怪他們會找三個當兵的來,現在遭了這麼多罪,看來這群粉嫩小子挺會用人的。但是,我記得,炸藥當時交給了隊伍裡的人,如今,怎麼會掉下來,而且還引燃了。
盧成教授大概也知道我們所想的事情,即便他很看不起我們,不願意交談,他也張口說了幾句話,但是我看不懂他說了什麼。我舉手示意,問他還有多少個隊員生還,但是他搖頭,不知道他是說沒有生還,還是他沒有理解我的意思。
我非常的苦惱,剛才掉下來的時候,我的確看到有幾個人又忽然出現在水坑上,但是沒看清楚是誰。難道,隊伍裡有的人心壞不軌,想幹掉所有的隊員,所以就把炸藥仍了下來?
“去死吧!”我的聽力忽然恢復了,但是卻聽到上面大吼一聲。
接著,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又掉了下來。我們驚得目瞪口呆,要是再扔一個炸藥包下來,我們可能就真得去見閻王老爺了,我都還沒娶媳婦呢!水坑上面的人,究竟是誰,為什麼要扔炸藥包下來?
第一部 火焰山 14。懸天門
一剎那,我看明白了,那東西不是炸藥包,而是一個人。這個人撲通一聲,徑直落入水裡,水花濺得老遠。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從這麼高的地方墜落,心裡無端地緊張,雖然剛才自己也掉了下來,但沒什麼感覺。
水面滿是紅孩兒,有幾隻在水波的盪漾下逐漸清醒過來,我大叫倒黴,怎麼麻煩不斷,要是紅孩兒全體甦醒,那我們就沒好運氣再次逃脫了。水面很快平靜下來,但是掉下來的人一直沒浮上來,好歹是條人命,為了弄個究竟,我讓範裡照顧其餘的人,然後就又潛入了水裡。手電筒的電量可能要到盡頭了,在水裡忽閃忽閃的,但是不開著又不行。水底躺著一個人,我看他的穿著有些眼熟,再往近一看,差點喝了幾口冷水。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失蹤良久的許少德。剛才有人在上面扔炸藥包,現在他又從上面掉了下來,莫非扔炸藥包的事情他也有份?這小子真行,真的對得起自己的名字,特別的缺德。我抱起他,浮出水面後就趕快往岸邊遊,雖說是岸邊,但是連站的地方都沒有。把那小子扔給眾人後,我痛快地喘了一口氣,想當即問問這個貴公子,剛才到底是不是他下的毒手。但是,時間卻不允許了,因為紅孩兒甦醒的數量越來越多,再不逃命就等死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紅孩兒除了王連長,範裡和阿瓦古麗以外,都想殺之而後快,我們又沒招惹她們。
出口,我已經知道在哪裡了,只要爬到出口處,至少不用像現在這樣,連躲避的地方都沒有。其實,剛開始我也以為出口在水底,因為水不停地灌下來,肯定要有出口讓水流出去,不然水坑肯定會滿。但是,在這類地方,有暗河並不奇怪,流進來的水也許已經從水底的某些通道流了出去。但是,出口不一定就在水底。剛才,我潛到水底,發現水潭十分空曠。既然如此,何凱教授的頭又是怎麼被撞到的。
從水坑上面掉來,不是撞到水裡的石頭,那也有可能是落下來的時候撞到了別的石頭,但是何凱教授的情況卻比較特殊。當時,我看了四周,都沒有發現出口。直到後來,因為何凱教授的傷口我才發現,出口懸在了半空中!
說到這裡,讀者們可能覺得我在吹牛,所說的故事不可思議,簡直就是神話。就是因為這樣,我才知道沒有說出來,一直把它當成秘密。何凱教授額頭上的傷口,有一些紅色的泥土,非常的粘稠,很難去除。這種泥土非常特殊,是火焰山地區用來做生土建築的材料,粘和性非常強。之所以這樣,火焰山地區的建築才歷經千年不倒。
我剛才一直沒有注意,水坑的半空中有一道橋樑狀的物體,可能長期存在,所以顏色已經和水坑融為一體。因此,仰頭看上去,很難注意,況且尋找出口,都是往水潭的四周,怎麼會找到半空中呢。這個橋樑一樣的建築有點像一支箭,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總覺得它的形狀和父親給我的箭很相似。後來的爆炸把那個橋樑炸得粉碎,但是橋樑的一端卻露出了一個黑洞洞的空間。如果不是這次爆炸,或許我們一時半會發現不了空中的端倪,因為泥土橋樑完全把出口包裹著。也就是說,這座橋樑如一根水管,是空心的。
好在水坑的四周都是嶙峋的山石,攀爬不是難事,那個橋樑頂端的洞口距離水面只有十來米,像我們當兵的這樣的身手,這只是小菜一碟。可是,帶著一群傷患就麻煩了。實在沒辦法,只好讓兩個教授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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