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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就猛倒汽油,汽油全部淋在煤石上,我摸出火柴後一點就著。大火轟然而起,蹦在前面的箭毒蛙冷不防被火焰燒到,剎那間就給烤得吱吱響,還有一股燒牛肉的香味。
許少德聞見這味道立刻流了一大灘口水,他對我說道:“真他媽香啊,我們乾脆插幾隻來吃吧。”
“這東西毒得狠,吃了不死也得癱,你有這膽子你去吃。”我搖搖頭答道。
“我說你是不是和小光待久了,怎麼像個娘兒們,怕死的不是共產黨!”許少德喊道。
“我和你本來就不是共產黨。”我哭笑不得,說道,“我們快退後幾步,箭毒蛙跳得高,萬一來個蛙躍火門,它肯定得跳到你身上。”
這時,大火已經將煤矸石燒得赤紅,可能空氣不怎麼夠,煤矸石燒出來的味道非常刺鼻,我和許少德被嗆得不停地打噴嚏。雖然箭毒蛙暫時擋住了,但是我們還得找辦法逃出這裡,因為煤矸石是可以燃燒的,我們已經燒起一部分了,它們很快起連鎖反應,把這個煤層都燒起來的,到時候我們沒被箭毒蛙害死,也會給煤矸石烤成灰燼。我苦惱地望著燒紅的煤矸石後面的蛙群,絞盡腦汁也不知道該怎麼逃出去,現在就算長了翅膀也不知道該飛哪裡去。
許少德拍了拍我,我正苦思冥想逃生之法,沒有心思和他鬥嘴,所以就把他的手移開。許少德看到我對他不理不睬,又拍了我幾次,我望著蛙群煩躁不安,現在許少德吵個不停,我一怒就轉過身想罵他。結果,我一轉身他就指著身後,讓我看看身後的情況。乍一看上去沒有什麼異常,那堵黑色的煤牆還佇在原地,根本沒有消失,身後也沒有其他東西,沒什麼好看的。漸漸地,我看著這堵牆覺得不對勁,看看許少德驚訝的樣子,我方才恍然大悟——小光和袁圓圓已經不見了!
剛才我和許少德堆煤矸石的時候,小光扶著袁圓圓站在後面,這裡就巴掌大,還能躲到哪裡去,若是找到了逃命的方向,她們也不大可能丟下我們。我和許少德干望著身後的煤牆,怎麼都想不明白那倆個女人怎麼消失的。煤矸石越燒越旺,熱浪撲來我們連氣都喘不過來,但是箭毒蛙不肯罷休,仍圍在燒紅的煤矸石的不遠處。
“媽的,這倆個娘兒們肯定是妖怪,我早說她們不是好東西。”許少德朝黑色煤牆罵道,並不忘記朝煤牆上吐一口唾沫。
“世界上哪有這麼漂亮的妖怪。”我替她們辯解,同時腦海想起小光的模樣,又想起劉老頭口口聲聲說小光是狐狸精,不禁也覺得許少德的說法是對的。
“我說萬藏哥,快把燃起來的煤滅了吧,我都快被烤熟了。”許少德抹了一把油汗說道,但他一直側對著燒起的煤矸石,似乎懼怕強烈的光線。
“咱們又沒水,拿什麼滅?”我攤開手,無奈地說道。
我們只想著燒起來,卻沒想過如何滅掉燃起來的煤石,這裡是煤層,若真燃起來,後果不堪設想。我們兩個急得團團轉,但斑斕的箭毒蛙就是不肯退去,我們手上即便有萬噸水也不敢立刻滅掉燃煤。儘管如此,但燃煤已經大旺,我們退無可退,身上烤出一大片油膩的汗水。我覺得多出的煤牆與消失的小光和袁圓圓肯定不是超自然現象,一定有細微的關鍵沒被發現,所以我就將三面煤牆都摸了一遍。這些煤牆全都硬如鋼鐵,黑黃相間,沒有特別的地方,也沒有任何機關。我們學的是工民建,從未聽說過在煤井裡有機關,也不可能在這類環境裡造機關。我反覆地摸著忽然出現的煤牆,總覺得它有點奇怪,當我看向一旁的許少德時才發現煤牆上的蹊蹺之處。
第五部 藥泉眼 16。障眼法
我望著許少德惱怒的模樣,心想他一生氣就喜歡隨地吐痰,剛才他吐了一口唾沫在煤牆上,但是一轉眼就移到我面前了。這一點很像梅里雪山的奇門術,但是煤層並不是巧簧,要移動不是易事,至少以我的見識是不可能辦到的。我望著面前的唾沫,心想既然煤層不肯能移動,那會不會是許少德的口水移動了?我湊上前一瞅,那口唾沫粘在煤牆上穩穩當當,根本沒有移動的軌跡。
一發現了這個變化,我就想停下來觀察煤牆,並記住了每一存地方的特徵,想借此證明煤牆是否會動。誰知道許少德又拍了拍我的肩膀,這一次我以為他又發現哪面煤牆多了出來,或者又自己消失了,可轉頭一看卻見蛙群捨生忘死地撲向燃燒的煤矸石,更遠處的黑暗裡似乎襲來了一個龐然大物。箭毒蛙群本與我們相安無事,後來它們炸開了鍋,紛紛朝我們撲來,我當時就懷疑蛙群的行為存在異常之處。現在想來,定是它們身後殺來了一個天敵,因此就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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