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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了許少德我當即想大喊他的名字,好讓他停下來,別再瞎闖亂撞。可是,在暗淡的手電光線裡,我看見許少德只有一個人頭的背影裡,忽然又多出了兩個頭,和原來看到的三頭人影一模一樣。
我驚詫地佇在原地,前面的到底是不是許少德,如果是許少德,那他怎麼會有三個頭?爺爺跟我提起的幕後人也有三個頭,那個幕後人是神鷹部隊的始作俑者,他在軍閥混戰時就已經是成年人的年紀了,若許少德是幕後人,那他的年紀又對不上號。我搖了搖頭,琢磨著自己可能看走眼了,可是再想仔細看時,許少德卻已經不見了。我不想再這樣來回轉圈,但又不能丟下許少德和範裡他們,所以繼續跟著大靈貓。
大靈貓回頭看到我打算繼續走,於是它又輕盈地往前跳了一段距離,一下子奔進了黑暗中。我惟恐失去大靈貓的蹤跡,於是使出吃奶的力氣追上去,大靈貓很快又叫了一聲,我明白它還在前面,因此鬆了口氣。我跟著大靈貓走的時候,腦海裡一直回放著許少德剛才由一個頭變成三個頭的片段,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但卻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我又回想起了許少德最近反常的地方:在來橋天監獄的路上,許少德出現了第一次的假死狀態;接著,他在進入煤井時受傷流血,雖然傷口很小,幾乎無法察覺,但流出的血卻是綠色的;最後最大的反常就是我已經兩次看見他有三個頭了。許少德的反常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起的,只是清楚的記得表現明顯是在大連的大黑山,從那時起許少德的身上就不斷有不對勁的地方。
我想得出神,腳步也慢了許多,甚至躊躇不前。大靈貓叫了好幾聲,我沒有在意,可是它越叫越急,我這才聽出它的聲音裡充滿了催促與恐懼。我隱約覺得身後可能有不尋常的事情發生,本能地一回頭,卻一下子愣住了。身後不知何時竄出許多煤礦工人,他們有條不紊地工作,神情自然,誰也沒注意到我的存在。我皺皺眉頭,拿不準主意是否該和煤礦工人打招呼,但這時已有一個煤礦工人走向我,他是一箇中年人,滿臉黑煤,但牙齒很白。我尷尬地笑了笑,極力搜尋詞彙,想打個招呼,可就是擠不出一個字。
這位中年礦工朝我越走越近,我顧不上刨根究底,誰管他們怎麼出現的,也許這只是我的一個夢。可是,當我半舉起手,想說你好時,這位中年礦工卻從我的身子一穿而過。我瞬間明白過來,這些全不是真人,只是一種類似海市蜃樓的景象,或者就如橋天監獄相傳的故事一樣,這裡在鬧鬼,這些礦工是鬼魂?
我又想起了在貴州關嶺縣的金柱峽谷,那裡我們也曾看到了當地千年前發生的事情,因為附近有電力,所以把影象記錄了下來,並不時地重播。可是這裡是煤礦,就算是有電力記錄了煤礦工人挖煤的場景,但袁圓圓已經把電房炸得魂飛魄散,上哪兒來的電重播這一景象呢。剛才我們也見過一次虛景,但那次的人是如鬼魂一般,有漂浮也有面目猙獰的,如果是實景重播,難道煤井裡真的有鬼魂來過?無論用哪個理論都無法解釋這裡的現象,哪一種都無法說服人,想到這裡我不禁萬分苦惱。
大靈貓越叫越大聲,我知道它在催我快離開,但是我不明白幾個虛景不可能傷害到人,大靈貓何以如此慌忙。我嘆了口氣,不再去深究忽然出現的蜃景,大步跟著大靈貓往深處走去。大靈貓這一次走得很快,幾乎把我甩開,我好奇地回頭望了幾眼,沒見到什麼危險的東西。那股身後的牽制力仍然沒有消失,我的背又酸又痛,無奈這股無形又詭異的牽制力無法消除,只好忍耐著咬牙往前周。但是,當我轉頭跟著大靈貓走時,我一瞬間似乎想到了什麼,想到了牽制力的來由。可是,大靈貓接連叫了幾聲,打斷了靈光一現的思緒,我深吸一口氣就跟它往巷道里一上一下地移動。
不知是不是大靈貓的聽覺還是嗅覺敏銳,我很快在一個岔口處碰上了小光、範裡、許少德以及韋龍。我此刻欣喜得想跳起來,在封閉的黑暗裡獨自一人太難受了,現在就算讓我見到討人嫌的王石連長也樂意。他們正聚在一起,似乎拿不定該怎麼走,看到我跟了上來,大家眉頭一鬆,範裡甚至難以察覺地笑了一下,他沒叫我把手電關上,也許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囑咐。
“你跑哪兒去,我剛才還說要回去找你,可是他們不怎麼願意。”小光一見到我就立刻打報告,但卻讓我心頭暖暖的。
“這裡是3號巷道的回道,可以走出去的,如果再折回,那不知道要繞到什麼時候。”韋龍仗著自己輕車熟路,為自己辯解。
“你剛才碰上什麼事情了嗎?”範裡冷靜地問我,口氣裡聽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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