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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身至少也有將近三千年以上的歷史,古籍裡最早提到紋身之俗的是東周時的越人。《墨子·公孟篇》上說:“昔者越王勾踐剪髮紋身。”事實上,不光是越王勾踐把頭髮剪短、在身上刺青,整個越國人民都是如此。《莊子·消遙遊》說:“越人斷髮紋身。”《漢書·地理志》也說:“(越人)文身斷髮,以避免蛟龍之害。”原來越國靠近海邊,居民靠討海維生,紋身斷髮是表示越人也是龍子,希望藉此作護身符,海中的蛟龍見了,會視為同類而不加迫害。越人的紋身可說是一種圖騰的標記,藉刺青的圖案來表示自己屬於某一個部族。在這種動機下施行紋身的民族又不僅越人而已,中國許多邊疆民族也都有類似的風俗,像南彊黎人就是個例子。
“可是,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越國不是幾千年前就給人家滅了嗎?”我絲毫不敢相信範裡的說辭。
“可是現在的年代有誰會這樣打扮的?”小光幫襯著範裡,在我身邊說道。
“還有眼下的地下古城,你能說是現代之物嗎?誰又會在這裡搞一座古城?”範裡見我不信,便指著地下古城說道。
“我在橋天監獄生活了這麼久,也沒聽說地下有個古城,更沒見過這樣的老人。”韋龍似被範裡說動,百分之百地相信他說的一切。
許少德和我不作聲色,我們對視了一下,想反駁他們幾句,但搜腸刮肚竟找不到話語。難道這個老人真是越國人,可是越國的確被滅了幾千年了,何況越國的位置就是現在的浙江一帶,我們廣西在千里之外,越國又怎麼能在這麼遠的地方建了一座古城。我忽然心生不安,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而這時地下古城忽然驚起一聲聲尖叫,聽得人渾身發毛。
“剛才老人放出孔明燈求救,城裡可能有危險。”小光緊張地望著地下城,似乎沒打算立刻下去。
“既然孔明燈給我們接到了,那也是種緣分,下去看看吧,也許能幫上忙。”我看見老人滄桑的面孔,心一軟就脫口而出,但立刻後悔了。
“既來之,則安之,我們下去吧。”許少德慷慨激昂,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我知道他又打起了如意算盤,想在古城裡撈上幾把值錢的東西,通常商人都有天賦,能嗅到珍貴之物的氣息。
“那就下去吧。”範裡此話一出,誰也沒反對,小光雖說不大情願,但是身先士卒,第一個找位置下去。
我們想到要下去的時候才發現沒有路下去,地面與我們有十多米的距離,看樣子又得爬下去。範裡心細,很快發現旁邊又有一根麻繩,想來我們並不是第一批到這裡的外人。我看著麻繩心裡不知有多痛快,等找到了袁圓圓的老公,來個人證物證,看這群人還敢說我信口雌黃,說袁圓圓沒來過嗎?但是,我又覺得心裡沒底,為什麼大家一致地說袁圓圓沒出現過呢,到底是什麼原因?
折騰了十分鐘,我們全都爬了下來,小光先下去,然後由我和範裡把老者綁住,慢慢地把他放下去。當我們走出幾步時,回頭一望全都嚇了一跳,身後站著一隻巨鳥,和地下古城旁邊的兩隻石雕巨鳥一樣。原來,我們剛才一直在在巨鳥雕像之上,但是雕像上有一條又一條的淡色痕跡,似乎上面曾經覆蓋了東西,近期那東西才離開了巨鳥雕像。我想到了韋龍提到的鹽井故事,心想莫非上面覆蓋的本是金牆,但金牆為何不見了。可是轉念一想,我們在巷道碰上過幾次忽然出現的煤牆,還有忽然移動過來的金牆,莫非這些牆會跑?
我揹著老者,跟著大家往地下古城走去,古城的大門已經給瓦斯爆炸破壞,那裡一片廢墟,就連地下河水也浮著斑塊狀的油膩物質。河水漆黑無比,光線無法穿透,但我竟似乎瞧見水裡有一個小孩子。我搖了搖頭,暗想自己可能昏了頭,竟又想起了那個恐怖的小孩子。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地下古城在驚叫過後又恢復了寂靜,但古城裡既然有這麼多燈光,說明古城的人不少於千人,有這麼多人在就算有再大的危險也無需懼怕。
走近古城以後,我發現這裡雖然乾淨,沒有塵埃依附,甚至***通明,但古城裡死氣沉沉,令人膽寒。古城裡有一些奇怪的大樹,其中就包括了貴州關嶺的金竹,它們一動不動地站著,似乎全都在盯著我們這些外來者。我們走到一間屋子便停了下來,木門大開,裡面的擺設全是古時的造型,我們猶如穿越了時空一般,但心裡卻知道我們身處現代。
進入了古城我們才發現,這裡暮靄籠罩,一切都那麼的不真實。走近屋子一瞧,什麼人都沒有,但是裡面一塵不染,不像是久無人居住的屋子。我們又走了幾間屋子,還是找不到一個人,可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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