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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維斯少校深吸了一口氣,不置可否地回答說:“我知道了。”
古倫德斯不再贅述,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那艘浮於海面的蘇俄潛艇上。風雪不止,它那輪廓低矮的黑色艇身在波浪之中時隱時現,前後甲板站著一些艇員,但看樣子只是上來觀望並透氣的,沒有人去操控甲板炮和機關炮。這個時候,“戈爾韋”號正以國際明碼與之進行燈語聯絡,按照演習規則,一方艦艇在被對方“擊沉”後,應如實提供諸如艦名、編號及戰鬥經過等資訊。
須臾,聲納室傳來警報,水下探測到機械噪音,而且目標不止一個。
“原來如此!”戴維斯少校眯起眼睛,渾身上下燃起了一股精悍之氣,他正聲下令道:“聲吶追蹤目標方位,反潛部門做好深彈連續發射準備,絕不能讓‘防禦者’的潛艇從我們眼皮底下溜過!”
見艦長這下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古倫德斯也跟著興奮起來,他不再理會海面上那艘蘇俄潛艇,而是把全部經歷投入到指揮佈置反潛作戰上。
裝備新聯合王國海軍的紅龍級驅逐艦,每一艘都配備了兩座四聯裝火箭式深彈發射器,四枚火箭式深彈能夠在5秒之內全部射出,而標準的人工再裝填時間是30秒,訓練有素的艦員們完全可以達到每分鐘兩次的爆發射速。按照每枚火箭式間隔3米的戰鬥密度計算,一艘紅龍級驅逐艦每分鐘可形成42米x3米的密集覆蓋區或84米x3米的標準覆蓋區,透過持續攻擊對付一艘慢速規避深彈攻擊的潛艇,在理論上有著絕對的命中率一艘紅龍級驅逐艦最多可以搭載960枚火箭式反潛深彈,而新聯合王國海軍裝備的紅龍級驅逐艦,標準戰鬥符合是搭載720枚!
一切部署妥當,戴維斯少校才令訊號兵向編隊領艦“戈爾韋”號通報他們發現水下目標並將展開反潛攻擊的情況。此時正處於演習所模擬的戰鬥狀態,“卡迪夫”號有在出現敵情時自行判斷形勢並採取緊急措施的權力,而“戈爾韋”號作為編隊領艦,可以授權或限制“卡迪夫”號進行單獨行動,也可以要求其協同自己展開行動。
鎖定目標方位,計算射擊引數,三輪疾速射發出,所有這一切都在“戈爾韋”號做出回覆之前完成。24枚火箭式深彈逐次入水,形成了一條難以逾越的水下柵欄潛航中的潛艇雖然無法觀察到深彈落水的情況,但可以透過聲吶裝置推斷其落點,從而做出相應的規避動作,而實施反潛攻擊的驅逐艦則同樣透過聲吶跟蹤潛艇執行狀況,引導反潛部門調整深彈投射位置。
此時木已成舟,“戈爾韋”號遂發出了“你艦先行反潛我艦隨後策應”的燈語訊息,它很快撇下了那艘懸掛黃旗且已完全中止了戰鬥行動的蘇俄潛艇,轉身前來支援“卡迪夫”號。無論是在愛爾蘭海軍,還是如今的新聯合王國海軍,技術性的協同作戰始終放在了比單打獨鬥更受重視和鼓勵的位置,而一加一的實際效果多數時候都大於二,這點在愛爾蘭職業軍人的意識裡已經牢固紮根,相較而言,威爾士的軍官們更推崇英國式的個人英雄主義,但又不像美**官那樣勇於質疑和反駁上級做出的決策。
不等“戈爾韋”號佔據深彈發射陣位,“卡迪夫”號的聲吶部門傳來了令人振奮的訊息:在深彈攻擊區域偵測到了硬物撞擊產生的聲波!
戴維斯少校當即命令通訊兵向“卡迪夫”號發出“我艦命中敵潛艇”的燈語訊息。
幾分鐘之後,有些出人意料的,又有一艘蘇俄潛艇浮上了海面。不過,這艘潛艇的艇員並不像前一艘的同伴們那樣悠哉,他們飛快地鑽出艙門,然後奔向甲板炮和機關炮戰位。對於艇上發生的一切,兩艘新聯合王國驅逐艦的指揮官們都看在眼裡,既然演習沒有界定潛艇遭深彈攻擊後哪種情況是“戰沉”,哪種情況是“受創”,蘇俄潛艇有權進行“受傷上浮作戰”的科目操演。
面對這艘“負隅頑抗”的防禦方潛艇,兩艘紅龍級驅逐艦幾乎在同一時間開火。在蘇俄潛艇的甲板炮發聲之前,“戈爾韋”號完成了一輪三發疾速射,“加迪夫”號的位置距離目標不足500米,雙聯裝127毫米艦炮全力轟擊目標,此時已經發炮四輪。以新聯合王國海軍當前火控雷達、穩定儀、機械式彈道計算器的技術水平,一艘配置齊全、艦員合格的驅逐艦,即便是在非常惡劣的海況下,500米對潛艇類目標的射擊命中率也在5%以上,這意味著“加迪夫”號已至少取得了一次直接命中,而127毫米口徑的炮彈不論是通用榴彈、穿甲彈、對空霰彈還是燃燒彈,都足以對一艘千餘噸的潛艇構成致命傷。
在艇員們操縱甲板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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