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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我們還不大熟悉,他就懂得用甘草來噎我。
想想又很釋然:沒這份膽子,他也不敢偷太子的女人嘛。
反正我從小到大,被人挾制威脅,也已經受得慣了,所以我非但沒有生氣,甚至還興致勃勃地問君太醫,“太醫真是膽色過人,有沒有興趣到我們東宮來做個典藥局郎呀?”
東宮乃是諸王之首,編制當然特別的完備,也有自己專用的醫生。只是這職位虛懸已久,自從老人退休之後,許久都沒有人來接任。王琅有病,多半是隨便在太醫院裡找一個太醫來問診,並不指定是誰。這當然也有他的考量,不過我和君太醫這幾天相處下來,卻覺得這個人非但醫術不錯,也很有膽,更重要的是,他很有趣,又很有用。
我還真是很好奇,他到底打算怎麼把鄭寶林帶出宮廷,和他雙宿雙飛。
君太醫眼神一閃,他笑眯眯地說,“哦?娘娘恩賞,君某真是承擔不起。”
我開出了我的條件,“當然也不是沒有用心的,太醫院畢竟要承應禁中上下人等的醫藥諸事,且不說人多口雜,就說這個忙字,幾不得本宮的歡心。想本宮入門也有兩年,實在應該為皇家生育子嗣,才能站穩腳跟,從容施展手段——君太醫應當明白本宮的意思。”
想要帶走鄭寶林可以,哼哼,先把我的肚子搞大……呸呸呸!
想要帶走鄭寶林?可以!先讓王琅把我的肚子搞大了再說!
這話裡的潛臺詞,君太醫也聽得很明白,他臉上頓時露出了幾分難色,“娘娘玉體安康,底子深厚,堪比耕牛,實在是沒有一處需要調理的地方。至於這麼多年沒有身孕,是否與他事有關,小臣不敢妄言,但和娘娘您的身體,是絕沒有一點關係的。”
我一下很有幾分吃驚,“可我和王琅……”
差一點就要脫口說出,我們的時間和次數,都絕沒有問題,不過君太醫和我到底不很熟,所以我就嚥下了話頭,慎重地問他,“君太醫有沒有把過太子爺的脈象呢?”
君太醫臉上頓時現出了幾分猶豫,他慢吞吞地道,“脈倒是沒有把過……”
瞥了我一眼,他又轉了話題,“娘娘,這種事恐怕還是要隨緣,脈案在此,小臣這就下去開藥,娘娘您請安歇吧!”
竟是一邊說,一邊逃也似地飛快起身,奔出了屋子。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能不能成功更新呢?
我感覺每一次更新都像是一種賭博,OTL
41、疑雲重重 。。。
君太醫那天的表現,一下就給我添了不少的心事。
如果真的是王琅有問題,那該怎麼辦?
雖然說我當年打馬冶遊的時候,還是個不經人事的女兒家,但我都會打馬冶遊了,該聽不該聽的事也實在是聽了不少的,什麼某家的老太爺一輩子美姬無數,卻是無兒無女,連個懷孕的姬妾都沒有,好容易生了一個,孩子一落地,和隔壁王家的砍柴工長得簡直一模一樣,某家誰誰誰,又是孩子生一個壞一個,不是夭折就是傻子,等等等等,這樣的故事,足以讓我明白,這世上生不出孩子的緣故有很多,很可能是女人不會下蛋,也很可能是男人天生就沒辦法留種。
可是王琅也不至於吧!
我公公不多說了,這輩子是專揀兒子生,唯一一個女兒是和我姑姑生的小公主,雖然萬千寵愛在一身,但卻也是不到兩歲就夭折了。他就是個生兒子的命。
屈貴人呢,承幸次數可能沒有超過五晚,就已經有了龍種,這個生育能力還不夠非凡嗎?這兩個人生下的王琅,又怎麼會是個……會是個……
這件事要是傳揚出去,且不說我生不生得出娃娃了,首先對王琅的地位,就是個極其猛烈的衝擊。甚至要比皇貴妃這些年來汲汲營營給王琅營造的打擊,都要來得更慘烈得多。
一個帝國不可能沒有繼承人,如果王琅不能生育,那我看元王和福王就都要笑了。
當然,這種事也不能光聽君太醫一個人的說法,而且我也調閱了太醫院的脈案,以君太醫的位階,他倒是還真的沒能給王琅扶過脈。
再說,要是光靠扶脈就能扶出來一個人能不能留種,那君太醫就不是太醫了,他大可以遊走天下,光靠這一手神脈來混飯吃。
所以君太醫當時的那一番話,還是不能簡單理解成他扶過王琅的脈象,知道王琅不能生育。
接下來的問題就更可怕了,如果王琅可以生育,那君太醫又是為什麼吞吞吐吐地不肯告訴我問題到底出在誰身上,還嚇得一回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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