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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急怒攻心了,所以血流倒轉了,好在沒有大礙。
獨狐桀一甩刀光和劍影的身子,抹乾唇角的血跡,站直身子,一指劍準備再戰,刀光立刻驚慌的大呼:“爺,使不得,”已經受了內傷,怎麼還能比呢,要是再強行運用內力,只怕到時候難以痊癒。
獨狐桀細長的眉峰倒豎,冷睇了手下一眼,刀光立刻退了開去,獨狐桀身子一挺,正準備走過去,只見外面湧進來一大堆的人,都是宮廷侍衛,領頭的卻是多日未見的花祁寒,一雙眼眸平波無奇,一絲情緒兒也沒有,一抖手裡的明黃錦綢,大聲的開口。
“聖旨到,藍輕塵接旨。”
小輕塵一躍跳下高階,本來不想理的,但是好歹那也是自己的皇伯伯,而且他是皇上,自己還是規矩點吧,領著摘星閣裡的一干人跪下接旨,所有人都跪下來,只有百里流疏端端正正的站在中間,根本不理花祁寒陰鶩的表情,他是聽說了姓花的所受到的恥辱,塵兒也確實有點過份了,可誰讓他半夜跑人家孃親的房來著,流疏不屑的想著。
“小民藍輕塵接旨。”小輕塵恭敬的開口。
花祁寒望著眼前這麼個小人兒,想到自己所受的恥辱,而且還成了整個京城的笑料,心裡的氣憤排山倒海的竄了過來,自己雖然不能得到長歌,可是他既不想百里流疏得到她,也不想讓義親王爺得到她,所以,花祁寒冷冷的陰笑。
“摘星閣的藍輕塵,醫術高超,品行優良,現白月公主身患奇症,特招藍輕塵進宮治病,接旨謝恩。”
花祁寒宣讀完聖旨,陰陽怪氣的開口:“接旨吧,藍公子,即刻進宮,喔,對了,太后口諭,宣藍夫人進宮。”
長歌一臉的不情願,雖然太后以前對自己挺好的,可誰知道她這次要見自己有什麼事情,而且她不願意進宮去,可是塵兒一個人進宮去,她又不放心,怎麼辦呢?抬起頭望向百里流疏,只見他暗暗的點了下頭,長歌才不情不願可開口。
“民女領旨,”輕塵早已經接過了花祁寒手裡的聖旨,他知道花祁寒在生氣,可是如果他敢動孃親的腦子,他以後就別想有好日子過,心內冷哼。
“現在請吧,”花祁寒恭敬的做了個請的架勢,隻眼底的冷漠依舊,臉上沒有絲毫的笑意,只有那目光移到長歌的身上時,才能閃過一絲痛楚和愛戀。
“現在就走嗎?花大人,”長歌客氣的請問了一下,這麼急急忙忙的把他們召進宮去醫病?是真的很嚴重嗎?滿腦子不解,不過也只是點了一下頭,花祁寒露出從頭到尾來的第一抹淺笑:“是的,藍夫人,因為白月公主的病情嚴重,所以皇上命藍公子連夜進宮。”
“喔,”長歌點了一下頭,望向兒子,輕塵拉過孃親的手,跟著花祁寒的身後往外走,小鳳身為她的貼身丫頭自然是寸步不離的,百里流疏亦緊步緊隨的跟著,花祁寒臉色一頓,停下腳步,森寒的開口:“百里王爺這是意欲何為啊?”
百里流疏客氣的開口:“在下前往皇宮去拜會天諾的皇上,這不犯法吧。”
花祁寒一怔,自然拿百里流疏沒辦法,要知道百里流疏好歹是雲霓的王爺,而花祁寒充其量才是皇上的中大夫,怎麼也沒那個能力阻止百里流疏的行為,一行人走出摘星閣。
門外停著一輛明黃的輦車,長歌領著輕塵和小鳳坐上輦軒,百里流疏騎上馬跟在後面浩浩蕩蕩的往皇宮而去,王爺獨狐桀因為受了內傷,便自行回義親王府去了,反正知道妻兒在皇宮裡,他有的是時間見她們,根本不急在這一時,還是回府把內傷治療一下。
皇上在金鑾殿上接見了他們,見到百里流疏倒是很意外,因為花祁寒報給自己的訊息裡,並沒有說雲霓的二皇子在摘星閣裡啊,眼神不由得惱怒的瞪了那傢伙一眼,花祁寒根本不看上面黑線條的皇帝,他也是剛知道好不好,獨狐蒼忙招呼了百里流疏,並賞賜了座位。
然後仔細的打量著小輕塵,那樣貌和小時候的皇弟長得如出一轍,有此可見,他確實是義親王府的小王爺,自己的侄兒獨狐輕塵,想不到小小的年紀竟然醫術高明,還開了一家聞名京城的摘星閣,想到自己的兒子中就沒有這般出色的,都是些庸庸之輩,不由得頗失望,再想到這好歹也是獨孤家的人,心裡又閃過興奮,自己就是把他利用起來也不錯啊,皇上越想越覺得這主意不錯,眸光閃著光異,就像那久居林中的獵豹看到了自己喜歡的獵物般狂喜。
“你就是輕塵?”皇上柔和的問了一聲,他知道輕塵反彈自己的姓氏,所以聰明的不去計較他究竟姓什麼,只問他的名字,輕塵看皇帝一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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