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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兒,走,我們去用膳。”流疏拉著長歌的手往外走去,輕塵在後面不依的大叫:“這叫啥事啊,那是我娘好不好?還沒輪到你呢?”
可惜前面偉岸的男子愣是沒聽見,望向身側的女子,兩人相視而笑,誰理後面那個小鬼啊。
輕塵那叫一個怨恨的,這娘也太色了吧,真是色女一號,這一想起人家來,早把兒子拋到後邊去了,以後只怕她都粘著這男人了,自己即不是很慘,這算不算自掘墳墓,不甘心的對著前面的影子大叫:“等等我,不準躲起來做不該做的事。”
小身子飛奔而去,身後的小鳳和兩個小丫頭哈哈大笑,想不到小公子竟然吃醋了,太可愛了。
用完晚膳,流疏本來就想和長歌散散步,可那小鬼整晚看著他們,還美其名曰,要孃親潔身自好,明明是自個兒吃醋來著,可惜一整晚美好的時光都被某個臭小子破壞掉了,長歌怒目而視,一點效果也沒有,不要啦,人家想和流疏連絡連絡感情呢,有誰能好心一點把這死小鬼給拐走。
可惜死小鬼比誰都精,愣是眨巴著雙眸盯了孃親一整晚,直至最後大夥兒都熬不住了,長歌和流疏道了別,分手回院子休息,輕塵粘在孃親的身邊,像只哈巴狗似的噌來噌去的。
“娘,今晚人家跟你睡。”仰起小臉蛋,楚楚可憐的哀求,可惜某女正惱火偷腥不成,狠瞪了臭小子一眼,嬌喝一聲:“滾,今晚老孃一個人睡,你給我立刻消失,否則我打斷你這個不孝子的狗腿。”
輕塵飛快的閃過一邊,很無辜的說:“這算不算是慾求不滿呢?”一臉懷疑的喃喃自語,偏那聲音剛好讓人家聽見了,長歌那叫一個生氣的,飛快的扔起絲綢枕頭擲過去,某人像泥鰍一樣滑了出去,拋下哈哈的大笑聲。
小鳳走進來看長歌氣得鼓起嘴巴,像一隻青蛙般瞪圓了大眼睛,忙關心的問:“怎麼了?姐姐,是塵兒惹你了嗎?”
長歌趴在薄被上哀怨的嘆氣:“人家想和流疏培養培養感情,可那死小子偏整晚守著人家,這叫啥回事啊。”
小鳳好笑的聽著長歌的抱怨,原來是氣惱兒子打斷了自己的良辰美景啊,不由挑高眉示意:“姐姐,快過來盥洗睡覺吧,明天可是美好的一天,你們久別重逢,難道沒有想到什麼地方去玩,可以甩掉那小子啊。”
長歌一聽,來了精神,鳳兒這個建議不錯,飛快的翻身下床洗臉,收拾一番上床睡覺,明兒個一定要躲開那小子,千萬不能讓他壞了自個的好事,那麼一個美男,還沒吃幹抹淨呢。
第二天天還沒亮呢,長歌就偷偷的爬起來,盥洗一番,拉開門準備去客房叫流疏,誰知門外赫然立著單手支著牆的帥哥,不是流疏是誰?那琉璃似的眸子裡閃著晶亮的暗光,望著長歌璨然一笑,揚起魅惑人心的笑意。
“藍兒,看來我們想到一塊去了,走吧,咱們偷偷溜出去逛早市。”
長歌不禁莞爾一笑,想不到兩個人竟然心有靈犀一點通,點點頭,伸出小手放進那雙象牙般美白的手心中。
流疏一握長歌的手輕盈盈的穿過遊廊,往後園拐去,天際隱隱透出一絲青牙白,映襯得花草樹木霧濛濛的,露水沾溼了兩個人的眉毛,衣襟,不由得相視一笑,走到圍牆邊,流疏一摟那不堪一握的纖腰,腳尖一惦長衫舞動,帶著長歌跳躍到圍牆外面去。
圍牆外面早立著一片駿馬,馬後跟著同樣騎馬的紅袖和綠荷,長歌朝她們善意的一笑,沒想到她們也來了,之前一直沒見到她們,還納悶流疏的手下都去了哪裡,原來她們都隱在暗處。
“藍姑娘好。”紅袖客氣恭敬的在馬上福了一下身子,她知道這可是未來的襄陽王妃,二皇子剛被封為襄陽王,那麼藍姑娘一定會成為爺的王妃的,而且皇后娘娘有意立爺為太子爺,到時候這位藍姑娘可就是雲霓的皇后娘娘,權傾天下的女人。
“嗯。”長歌點了一下頭,下一刻鐘身子已經被流疏給拎上了馬,穩坐在他的懷抱裡,他身上花草的清香鑽進她的鼻子,深吸了一口氣,縮排身後的懷抱裡,他用長長的披風遮掩住她的身子,好似她就是他手心裡的一塊珍寶,馬兒達達的走在街市上,早起的人們吆喝著賣起早點來,賣菜的攤販們羨慕的望著他們,他到哪裡都是鶴立雞群最吸人的一個,可是他冰霜一樣凌寒的面容令多看兩眼的人們飛快的掉轉頭,這男人可不是吃素的,他的溫柔只針對她,他那如陽光般和煦的笑容是屬於她的。
“藍兒,我們去用早膳吧,你肚子一定餓了吧?”流疏低下頭問緊貼著自己的小女人,她的身子嬌小的契合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