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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換了老闆之後她就一直處於一個觀望狀態,因為不清楚唐朔的底細,所以她不知是否應該繼續留下來。
下午黃昌來鬧事之後,她並沒有選擇出去,而是派了手下一個值班經理,目的就是想跟在唐朔身邊看看對方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是什麼反應,沒想到卻被唐朔看了個清清楚楚。
鄭小婉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之前都小覷了這個年輕人。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被將近一米八五的陳川架起,黃昌這才回過了神,回頭怒斥道。
唐朔對著黃昌的背影笑了笑,轉身對聚在休閒廳的眾人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唐朔,是南國的老闆。剛剛只是一點小意外,為了表示歉意,我們會對每桌會員都送一瓶最新到的自產原釀乾紅。”
唐朔說完,便轉身朝會所頂樓走去。
正在消費的會員,沒有幾個人對送的酒感興趣,紛紛拿出電話開始呼朋引伴。
黃昌的爺爺是軍方大佬,而且目前還在任,作為家裡的獨孫,這傢伙在整個燕京也都能算是橫著走的人物。
現在卻被南國會所給直接扔了出去,眾人都知道晚上南國有大事發生。
…………
燕京某四合院。
現在在燕京能住上四合院的那基本上都算是有錢人了,但家裡要有個三進三出的四合院,這可就不是有錢這麼簡單了。
某處四合院的正院內,一個頭發都快要掉光的老者躺在一張搖椅上,手中的蒲扇輕輕的晃動著。
一個穿著筆挺西裝的男子坐在老人身邊,幫老人按摩著腿上的肌肉。
老人閉著眼問道:“元洲,聽說你最近和蔣家的小娃娃在合作?”
“是的爺爺。”皇甫元洲回答道:“李家和宋家聯手想要進軍通訊業,最後我決定把蔣家拉進來。”
“為什麼拉蔣家進來,而不是其他人?”老人接著問道。
皇甫元洲知道是爺爺在考校自己,笑著回答道:“蔣家和我們在其他領域都沒有重疊,所以我們兩家暫時會處於一個和平互利的狀態。”
頓了頓,皇甫元洲接著說道:“蔣家看似還處於中游,但蔣家除了蔣天彤之外後繼無力,一旦發生什麼變故,蔣家肯定會首當其衝。這樣我們便能第一時間知道蔣家的資金狀態。”
忽然,皇甫元洲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聽了兩句,隨後表情怪異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老人揮了揮蒲扇,笑著說道:“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那我就先走了。”
皇甫元洲跟老人告別,接著便朝四合院的門口走去,上了停在院子前的一輛勞斯萊斯,皇甫元洲吩咐道:“去南國會所。”
…………
黃昌被陳川扔出會所,臉色已經陰沉的快要能擰出水,對著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陳川道:“你死定了。”
陳川沒有理會黃昌的叫囂,面無表情的轉身走進了會所。
機會和風險往往成正比,他也是在賭。
將黃昌扔出來的後果他也並不是沒有考慮。
如果不出手,或許他能保住這份薪水不低的工作,可今後很可能永遠只會是一個會所保安。如果出手的話,意義自然不言而喻。
而且他覺得莫名的相信這個會所新來的老闆,就算是死還有年輕老闆墊背,他又有什麼好怕的?
然而最終的事實證明,他賭贏了。
黃昌拿出電話,先是撥了一個號碼,將事情的整個過程給對方敘述了一遍,然後又給立刻給另外一個人打了出去。
“馬哥,我是黃昌。”黃昌對著電話道。“我爺爺現在在幹嘛呢?”
“黃昌啊,你爺爺正在釣魚,你找他嗎?”電話中立即傳來一陣中氣十足的聲音。
“不是。”黃昌說道:“馬哥,我在燕京這邊碰到點事,想麻煩你一下。”
“什麼事?”
“一家會所賣假酒,我說出來之後,老闆的態度很囂張,對方不道歉就算了還直接派人把我打了一頓,最後扔了出來了。”
“竟然有這種事?”被稱為馬哥的人瞬間明白了黃昌的意思,直接說道:“你放心,我馬上帶人去看看。”
結束通話電話,黃昌便一臉怒氣的站在會所前,等待著馬哥。
這個唐朔也不知道是從哪突然竄出來的一個土包子,竟然真的敢對他動手。
晚上就算對方跪下來求他,他也要砸了南國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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