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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命?”
吳福強看著柳文慧,嘴唇抖動,卻遲疑的說不出話來。
殺手照著吳福強跟前就是一槍,兇惡的說:“說!”
看著堅硬的地面被打出的那個小洞,吳福強的褲管已經有液體流了下來,顫著聲音說:“只有生命在才會有愛,沒有了生命,愛情再神聖,又有何用。”說罷,深深的低下頭去。
柳文慧鄙夷的看著吳福強,一臉的蔑視。
小刀也吃驚的說:“大哥,你前面是怎麼說的?”
吳福強已經把頭快要埋進了褲襠裡,聲弱蚊蠅的說:“人活著,總要現實一點。”
殺手又把槍口對著小刀說:“敢阻我的路!”眼睛也微眯著,小刀也緊緊的盯著他的手指。
手指動,小刀已是側倒在地,手裡的寸許刀尖疾shè而出。一聲沉悶的“嗯”,再看殺手,已是圓睜著眼睛,一臉的目瞪口呆和難以置信。
刀尖已從他的咽喉處穿透而出。
小刀拿過他手裡的手槍,說聲:“倒!”殺手便像斷裂的木樁一樣倒在地上。
柳文慧顯然也被嚇的不輕,靠在小刀的肩膀上抽泣起來。
小刀安慰道:“沒關係的,這不是沒事了嗎?這把手槍給你留著防身用。”
吳福強這時也匍匐到柳文慧的跟前,緊抱著柳文慧的雙腿說:“慧慧,你沒事就好,我死也不能讓你死。”
柳文慧一腳踢開他,冷聲道:“你給我滾出去。”
吳福強說:“慧慧,我是不會再錯過你的。你對我怎麼樣,我都無所謂,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忽然,那倒下的殺手像是氣還沒絕一樣,一下子抓住吳福強的褲角,眼裡的兇光也嚇人的很。
吳福強撕心裂肺的一聲大叫,驚慌的從地上爬起來,瘋了一樣的衝出了房間。
褲子裡滲出的液體和黃sè的稀狀物流了一地,味道臭極了。
小刀說:“哎!真是想不到,這才多大的工夫,前後的變化竟然是如此之大。“又看著柳文慧說:“慧姐,你和這樣的人之間還有過一段愛戀?”
柳文慧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早都結束了。”
小刀說:“慧姐,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現在已經被發現了,我想,他們很快會再來的。”
柳文慧很是順從的和小刀從酒店搬了出來。可以想象,現在不僅是國際販賣文物團伙的人不會放過他們,就連公家也肯定在找他們。
柳文慧面帶憂傷的說:“帥帥,咱們到哪裡去呢?”語氣之中透著一份淒涼,真有無處可去的感覺。
小刀安慰道:“慧姐,你放心。不會讓你流露街頭的。”
撥通鋼管的電話,小刀問道:“兄弟,怎麼樣了?”
鋼管輕描淡寫的說:“沒什麼大事,刀哥。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事?”
小刀說:“刀哥有點事想找你幫個忙?”
鋼管說:“刀哥,瞧你還說的這麼客氣。有什麼事,你就開口。”
小刀說:“給兄弟找個住的地方,怎麼樣?”
鋼管也沒多問,爽快的說:“沒問題,刀哥。你在哪裡?等著我過來。”
說了見面的地點,不多時,鋼管便頭包裹著紗布從一車計程車上下來了。
連聲說:“走走走,刀哥。海景房已經給你開好了,最近手頭不寬餘,不然,肯定是要給刀哥開總統套房的。”說完,不好意思的笑了。
小刀說:“我不是想讓你給我找酒店住,而是住民房。”
鋼管納悶的看著兩人說:“刀哥,怎麼還要住民房啊!”
小刀說:“這你就先別管了,能找上嗎?”
鋼管說:“現成的,走吧,刀哥。”
來到鋼管的家,鋼管開啟房門說:“這就是我的地了。好久沒回來,有點髒,刀哥可別嫌棄。”
小刀說:“謝你還來不及呢?這屋裡是很久沒有來人了,先把窗戶開啟通通風。”
收拾了一番,感覺乾淨清爽多了。
鋼管憨憨的一笑,對柳文慧說:“真是辛苦嫂子了。”
小刀忙說:“兄弟,你可別這麼抬舉我。我還是男兒身呢?只不過是個朋友而已。”
柳文慧也一笑,指著小刀對鋼管說:“他是我弟弟。你就叫我慧姐吧。”
鋼管說:“哦,刀哥是你弟弟,那我也是你弟弟。呵呵。”
柳文慧說:“兩個弟弟聊著吧,我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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