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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尋找對手的破綻,全部都是為了進攻而服務。
在殺敵上,醉獒棒法要勝過打狗棒法,可其他如困敵、擾敵,乃至遇上強敵後的遊走卸勁等技巧,卻是全然拋棄了。
它的創意,就是將打狗棒法全面分散開的技巧優勢,盡數擊中在攻敵上這一項能力上,一切以進攻為核心。
因此,在嶽鼎看來,自己單純是犧牲了其他方面的能力,強化了進攻,本質上並沒有超出打狗棒法的界限,並不值得驕傲。
然而這種滿不在乎的表現落在其他人眼裡,反而更加襯托出他的武學創新能力,以為這種事對嶽鼎來說太過尋常,以至於並不值得驚喜。
潘曉沒想那麼多,只是稱讚道:“醉獒棒法,兇如其名!嶽兄弟能否幫俺的這套新拳法也起個名字,俺在起名字方面可沒什麼天賦。”
嶽鼎不推辭,略微思考後便道:“你的新拳法脫胎於醉羅漢和睡羅漢,不妨就合在一起,稱作醉夢羅漢拳。”
他昨天可是親身體驗過這套醉夢羅漢拳的威力,拙中藏巧,巧中藏力,以睡羅漢的沉穩融合了醉羅漢的跳脫,彌補了醉羅漢爆發力強,而持續力弱的缺點,攻守兼備,氣息悠長,端得是厲害無比,至少他以醉獒棒法對敵,在不比拼生死的情況下,勝算不足。
倘若以功德點數來衡量,醉夢羅漢拳應該是屬於六百五十左右的武學。
“醉夢羅漢拳,好,就叫這個名字,俺很中意。”
潘曉又戴起了箬笠,嶽鼎雖然曾勸他不必在意外人的看法,但他卻明言,自己並不在乎他人的目光,但既然遮掩一些可以避免掉許多麻煩,那還是遮掩些比較好,沒必要為了證明自己的坦蕩,特意去招惹別人。
這道理跟財不露白相似,一個人很有錢沒有錯,他拿著錢招搖晃市也沒錯,但既然選擇這麼做了,那麼就免不了有歹人生起貪婪之心,從而行強盜之事。
明明大家都知道,行錯事的是那名歹人,可在批判的時候仍不忘加一句,受害者招搖晃市也是活該。
無論從道德還是律法上講,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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