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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但是現在卻活得好好的。
他衝我罵了句什麼,陷入沉思的我並沒有聽清。
於是當我再次一臉天真的望向他時,這位首領終於徹底爆發了。
“諾特,既然你說不出來那麼我就幫你整理一下好了,從——”
咦?發生什麼事了?我打量向驟然停止發生的他。只見這位首領全身的肌肉緊繃,額頭甚至有冷汗流出。
很奇怪,不會再落個心臟病突發死亡的擔子在我身上吧。
我眯了眯眼睛,突然發現他左邊的胸口有什麼析出,染黑了灰色的西服外套、染紅了白色的襯衫。
是血。
是鮮血。
毫無徵兆地從肉體中流淌而出,宛如胸前盛開的紅花。啊、可惜……這個優美的比喻可不能用在這種大叔身上。
“埃德蒙君,你的出場越來越獵奇了。”我淡淡張口,雙手抱胸選擇了觀望。
只見那人胸口上空的幾厘米處,憑空燃起了幾絲黑色的火炎,隨著它漸漸靠近那個傷口,泛著血光的劍尖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中。接著,是站在他身後保持著插劍姿勢的暖發男子。
“完全沒必要浪費口水解釋啊,首領。”他單手猛地拔出了劍,習慣性地甩了甩粘在上面的暗紅色組織,“反正解不解釋的結果都差不了多少,還不如這樣解決。”
不如……這樣解決嗎?
我看了看那位不知還斷沒斷氣的死人倒在了地上。
——該發生的早晚都會發生。
“你都先開了殺戒了,再來問我這個問題。你說……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埃德蒙君?”我鬆了鬆肩膀,把目光方向了會議廳的門口,“站在那裡的那位,還打算站到什麼時候?”
博落回面無表情地從門後閃出,抱著那隻與她身子不成比例的巨大鐮刀對我說道:“Al留守基地,我只是支援。”
我最後環視了一下這個房間,大多數人似乎早已進入了備戰的狀態。沢田綱吉的臉色不好,身後的獄寺神色複雜……
我嘆了最後一口氣,彭格列啊……
“我們果然還是先回去吧。……例會什麼的就不要管了,啊啊……真是的,本來我就不想來參加嘛……”我故意把話說得很大聲,讓它成功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我清楚,僅僅是走出這個酒店的路,就不會容易。那就殺吧,來彌補一下我剛剛被Z挑起的興致。強者不一定會出手,小嘍囉便更不用在意。因為我們每一個人……可都是有著與彭格列守護者同等的戰鬥力。
至於前輩……不需要擔心,他們二人的事情也不是我可以管得了的。
握了握雙拳,右手手指上因為同色手套而不太明顯的夜之戒燃起火炎。名為染色的新性質,我很想……親手一試。
當我多年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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