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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現在我們的關係有那麼一點兒隔閡。因為在趁著西蒙家族大肆張揚的時候,嗯,就是五年前……前輩曾潛到彭格列義大利本部的地下庫裡拿了點兒武器。
既然提到了五年前,就說說繼承式的事情吧。那天在發生爆炸的混亂間,我們就那麼逃出去了,當時沒人會注意到這個異常。我唯一能夠記得的,就是因著戰鬥的衝擊,我的頭髮被吹得亂的不成樣子。……像八爪魚嗎?
“噗……”我輕笑出聲,眯了眯眼睛,望向窗外的風景。
“還要兩個小時才到呢。”旁邊開車的埃德蒙突然開口,像是在提醒著什麼。
輕輕蹭了蹭身後的車座,我回答道:“如果累了的話,換我開也沒問題。”
是的。我們……搬家了。——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傳遍的,但是至於搬到哪裡……估計讓人查出還需一段時間。
沢田綱吉……不、這時應該說是彭格列家族,既然他們能夠將請柬準確寄到,就說明我們的事情多多少少還是在他們的掌控之中的,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而最好的對策,就是在對方還未動手之前,把行動從明處轉向暗處。所以,從裁員的那一刻開始,諾特家族的歷史就翻向了另一頁。
一切並不是在匆忙之中的,早在一年前我們就有了準備。在那不勒斯附近一個很小的村莊,以低價收購了一座已荒廢已久的修道院,並重新裝修,把它在地面以上的部分,變成了一個小型博物館,照常對外開放經營,而地下……則是家族基地。
知道這件事的人並不多,只有這次留下一併帶走的幾十人而已。如此遠離之地的如此正常行為,怎麼會有人懷疑呢?況且之後我們活動的重心依舊會在西西里。
我扯鬆了領帶,就算這類事情做得再充分,該要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彭格列家族舉行的那個宴會……將在後天正式開始。我想現在,應該就有很多家族已經陸陸續續到了吧。我……是明天去還是當天準時到呢?該用什麼表情什麼話語去打招呼?抑或……這只是一個單純的要不要去的問題。
——心有些微痛。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彭格列,竟有了這番態度和想法了呢?
我想不明白,似乎我們之間的這根線,在一開始,就是我自己率先畫上的。但是,已經發生了的就不會改變,儘管它是未來。
我聽到,那天修道院迴廊處的風聲,有些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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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家族舉辦的那個宴會,我最後還是提不起勇氣去參加。儘管,這是十分失禮的行為。不過……門外顧問和一名守護者去,應該也談不上什麼輕視吧……
Al只是看了看我,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之後整理了下手中的檔案,說她再去愛爾蘭一趟,查詢一下線索。
這五年來雖說大部分時間都在忙於家族事務,但我們的追求,也不能說沒有進展。所有那微乎其微的接近傳說的線索,都指向了一個地方:表面之下的黑夜。人類俗稱“地獄”。
可笑吧?最後還是落到了那充滿了不確定性的神話上面。也許,能給出明確答案的,還是Vongola…彭格列。
還有一點就是,剩下的那七枚指環,碎掉了兩枚。我說不清這代表著什麼,總而言之,看起來不會是什麼好事。
我對著桌上的錶盤整理了下頭髮,靜靜等待著前輩和埃德蒙的歸來。我告訴自己那兩個人都很厲害,興許還會帶回什麼有用的情報也說不定。可無論怎樣心裡卻總有份微妙的不安。似乎是那有著預知能力的夜屬性緣故,我的第六感很準。但在這一刻我卻猶豫了。
望著已經歸來的二人,我懷疑的目光一直在他們之間徘徊。
這感覺正常得……已經達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然而。肯定有著什麼不對勁的存在。
我咬了咬下唇,最終把目光放到了埃德蒙的脖子上。那從領口露出的暗色紋身……皺了皺眉,我向他走去,直接扒開了他的領子。
前輩輕咳了一聲,別過頭去沒再言語。埃德蒙只是有些尷尬地推了推眼鏡。在他的那裡,有著幾枚與他膚色極其相近的創可貼,而斷掉了紋身,不知用什麼筆畫在了上面。
“你們說……這叫什麼都沒發生嗎?別告訴我走路摔了能傷到這裡。”戳了一下那布質感強烈的“面板”,引來了埃德蒙一陣顫抖。
似乎……傷的還不輕。不過以這種程度,為什麼只傷了這裡呢?
“其實啊……小馥,是和一位彭格列家族的成員發生了爭執,不過完全是個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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