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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手術室的時候我有些意外地望到了彭格列和西蒙。仔細想想現在裡面的應該是被攻擊的山本……
我聳聳肩,剛想對他們說我是來拆繃帶的,卻感受到了懷疑的視線。扯了扯嘴角,頓時感到一陣無奈。
“拜託我個半殘廢能做出什麼啊……”揮了揮已經不用掛在胸前的又白又硬(?)的右手,之後想起戒指已經改戴到左手上了,又尷尬地伸出左手,“暗夜監督者可沒那麼多閒心去插手其他家族內部的事情。”
“是,你當然不會……”里包恩習慣性地壓了壓帽簷,“出來吧,站在那裡已經很久了。”
“啊,抱歉抱歉,我只是來接人的。”
“誒?”看著埃德蒙一臉淡然地從走廊岔口的拐角處走出,我瞪大了眼睛。
“不過殺手的感知還真是敏銳。”把菸頭扔到地上,他用腳碾了碾,整個人完全從陰影中走出。
這味道……從剛才開始我一直以為是……
我反射性地轉頭望向獄寺,卻找不到他人。上哪兒去了?
“馥,明天的西裝Al已經準備好了,她讓我來接你去試試。”隨後,像是故意般地,他張口,音量微微提高,“家族名稱,藤本那傢伙說叫諾特(Notte,義大利語 夜 的意思)怎麼樣?”
我突然想到昨天,不、很快應該就要叫前天了,獄寺君說我作為家族首領……首領。但是為什麼首領會是我?
“這種事情無所謂。”我繞開他向醫院外走去,把高跟鞋踏地的聲音踩得很大,“不過這樣真的好嗎?還剩下七枚吧。”
“總會找到適合的人的,”埃德蒙快步跟上我,並排走著。
在走廊裡拐彎,碰到了獄寺。我停下腳步,愣了有那麼幾秒。果然還是會……不自然。
我明顯感到身邊的人有些輕笑,之後像是挑釁般地說完了剛才的那句話,“合適的人總會有的,不是嗎?馥。”
“你是不是覺得上次你那眼鏡碎的不夠徹底……我不介意這次扔完一隻鞋再補上一腳。”我沒有再看向他,只是衝著獄寺微微點頭,“那麼,明天繼承式上見了,獄寺君。”
在擦肩的瞬間,我想我還是忍不住。
——西蒙家族沒有那麼簡單,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了,獄寺君。
埃德蒙詫異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復了正常。意味不明地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讓反光看不清他的眼神。
“在路上稍微聊一聊吧,埃德蒙君。”我笑了笑,開口,“你們該不會想讓我當首領吧……”
“需要一個可以與彭格列對得上話的靶子,而你是最好的人選。”
雖然先前已經能大概地猜到一部分原由,但如此直白的表述還是讓人有些不舒服。不過……他能這麼說我還是很高興的,最起碼不是一些胡亂編造的看似善良的理由。
“那麼,請問現在是不是就可以執行首領的權力了呢?”
冬日夜晚的風有些刮臉,撥出的白氣似乎有折射光線的作用,把那本身就不怎麼明亮的光改變了方向。
就是在這樣的一個冬夜,我命令他:把煙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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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承式當天,天空晴朗,陽光明媚得不知是穿透了雲彩還是根本就沒有云。海德說,九代目還真是挑了個好日子。Al吐槽,你怎麼不認為是用了高科技把天氣弄好了。我只是默默地用一隻手糾結領帶。
在城堡庭院的入門處,保衛員搜刮著各種武器。看來在這方面彭格列依舊如此啊。不過可惜的是能夠上交的也只是些明顯是武器的東西,比方說:我乖乖地把匕首遞了上去,當然他們絕不可能要我光著腳走進去= =;前輩不知從哪兒抽出了兩根鐵鏈不過我相信他還有更多;埃德蒙嘴角有些抽搐一步一回頭地望著自己的劍;Al乾笑了兩聲一把一把地往臺子上扔針。
侍者看了看我們的指環,微笑著領路。(PS。侍者君你真蛋定。)
是的,我們只來了四個人。
昨晚,我問前輩,無論怎樣至少也要湊夠七個人吧。他反問,一個繼承式而已,為何要整個家族都去溜達呢?
大概就是在現在這個時間吧,博落回正從隔壁城鎮的銀行把我們目前所能控制的所有財產提現,然後和海德一起直飛義大利做一些前期準備,而我們,將在繼承式結束後與他們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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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特家族霧之守護者,博落回灰璋。'原彭格列家族第五代夜之守護者'
諾特家族雨之守護者,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