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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是那最不可能的答案。心中的激動使我幾近窒息,急促的呼吸與心跳聲混雜在一起。腦袋也漸漸變得混沌,嗡嗡作響。
我再也顧不上那麼多,猛然轉身,伸出手想要按住他,像是害怕一樣,但……我抓到的只有冰冷的空氣,眼前也什麼都沒有。
錯覺麼?
可,明明是那麼真實。指尖彷彿還留有餘溫。
心情曲線就像過山車一樣,從最高處往下,連一個三百六十度都沒有轉便到了最低點。傳說中的從天堂到地獄也不過如此。失望就像是無法抑制一般,充滿了我的整個身體,甚至……要溢位。
為什麼。
一切在陽光的照耀下開始變得溫馨。隔膜的另一邊,卻是殘忍。
我狠狠地甩了甩頭,再疑神疑鬼的話我估計我就會得妄想症了。我咬了咬下唇,在猶豫片刻之後,走向地鐵站。
4、追尋
躺在宿舍的床上,時間已值半夜,但是我卻沒有絲毫的睡意。原因並不是什麼因情失眠的可笑理由,而是因為……
對面床的某位同學直到凌晨三點還在不厭其煩地……聽歌。雖然是耳機,但是在寂靜的夜中卻是能夠聽到的。這也不怪她,畢竟那兩個同室的睡得還是蠻香,只不過是我比較神經質而已。
我這個人似乎從本質上就繼承了夜的特性,太早的事記不得,只是知道在那個世界時,越是和平,我就睡得越不穩;反而在任務中會睡得死死的。和身邊的那人簡直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是一個悲劇。
我開始欲哭無淚。在這個世界以我的身份誰會給我任務去做然後讓我睡得安穩些?!就算有也不會有人在半夜發生緊急事態時把我給踹醒……
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悲劇。
於是,第二天,我頂著許久未見的黑眼圈坐在了教室的座位上。
在點名時我微微留意了那位女生的名字,很稀有的姓,叫作博落回,在記憶中似乎是一種植物。
說我神經也好,因為在這天晚上,即使是沒人聽歌,我也睡不著覺。
我不明白自己為何突然會這樣失眠,隱隱的感到也許是有隱情的,可關鍵的問題在於隱情是什麼?
深夜,我依舊平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並且……越來越精神。我決定與其躺著倒不如出去散步,然而,當我走出校舍時,卻後悔了……
其實我應該注意的,這是一間寄宿學校,而且並不是什麼好學校。
“這似乎是一年級的學妹啊……怎麼?睡不著嗎?”三五個不良少年在操場上聚集著,我望了望他們手中的菸頭,沒來由地……竟有了意思厭惡。
我撇撇嘴,沒有回應。
“是害怕了嗎?”不了好意的聲音令人作嘔。
怎麼可能害怕?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怕什麼?
【怕活著……】
——來自於內心深處斷絃般的聲音讓我不由得一顫……
……
我終究,還是隻剩下沉默罷了。
正是因為有死,才會有活;也正是因為有活、才會有死的存在。
生與死,本身,就是一種東西,毫無差別。
望著這幾位開始向我走來的同學,我開始有些無奈。我也並不認為憑著我現在這個柔弱的身體能夠踹飛他們多遠、以及……它能有多大的力氣。更何況……
我低頭看了看這雙拖鞋,無力地嘆息。
看來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會有人來幫忙,註定要我自力更生。
我嚥下一口唾液,準備用自己的高嗓門以及學校的保安來解決這個問題。
正當我準備開口時,似乎他們很“老練”地預感到了什麼,之中的一人衝上來緊捂住我的嘴,瞬間的窒息讓我有些眩暈。
我輕笑,我果然是自以為是,高估了自己。
我嘗試著用力,但是……以我這個身體的力氣根本就敵不過這些將近成年的男子。
原來我也會有如此狼狽的時候。所有瑪麗蘇的劇情基本上都被我遇到了,可惜的是在我的世界中根本就不存在著什麼英雄,也很少會有什麼黃金主角光環;有的,只是無盡的鮮紅。
(作者亂入:你還有臉說沒有什麼主角光環,多幸福的孩子、多美好的人生、多燦爛的青春,你竟然還罵我把你寫成了瑪麗蘇!你…… 眾:120麼?這裡有一個煞風景的瘋子……)
我閉上眼睛,準備著會有的待遇——
血。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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