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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支名為「西西伏斯…Sisyphus」的中型家族的保護下,倒也暫時不用擔心什麼性命問題。
所以說,這個家族那位年輕首領的所提,我還是答應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作為諾特的誠意,我現整理了一大份有關此次例會決裂後各家族同盟情況的情報,交給了他。抱歉,忘了介紹,西西伏斯家族的現任首領,此時還應該叫我的未婚夫,至於名字……說真的,我倒現在也不是很清楚,只聽到過他的守護者稱他馬森。不過,這種事情無所謂。反正他也只是為了情報。
直到那晚,我膝蓋中了一箭。(晴:這句只是作者惡趣味而已= =。 作:被你發現了0。0)
在他的房間,我拿著保密檔案給他詳細講述某兩個家族敵對背後的複雜關係後,他突然向我提出了“婚禮”一詞。不否認,那一剎我有點兒發矇。
我說,重點並不在那裡,只要意思一下就可以了。我們繼續合作。
可對方卻在堅持,說這是必須的。
最終,相持不下十幾分鍾,我忍無可忍地拍了下桌子道:“您腦袋進水了嗎?這種公開儀式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
再往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他邊說著“我從三年前你抬腳的時刻就愛上你了,諾特”,邊走到我面前蹲下,在我還未反應過來前,舔上了我的皮鞋。
一陣惡寒傳遍了全身,他的舌頭在我黑色皮鞋的前端留下了大片的溼痕。
這個戀足的變態……
一時間被氣得不輕,覺得連喘氣都變得困難。
我猛地一抬腿,成功把這個男人踹開,卻因為肌肉的運動再次撕裂了傷口。肉體甚至可以感受到一股熱血從皮下湧出,染溼了繃帶與襯衫。
該死的。我低罵了一聲,跌跌撞撞地起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您是西西伏斯的首領,主導權也在您,所以要怎樣的話您隨便吧。”
留下這樣一句話,我右手緊按著左腹的傷口,總算堅持到了房間內。
我的身體……這樣下去果然不行。僅僅一腳,還沒有用上多大的力氣與多大的動作,就已經無法踢出第二次。要想辦法讓彭格列……把我的指環還回來。
Al給我換著紗布與繃帶,抱怨著要是再這樣下去,帶來的可是會不夠用。
我聳肩苦笑,反正也沒什麼必須要做的事了,倒不如直接撤退。
即便是沒有指環,我也要儘自己所能儘快把傷養好。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更多的時間讓我折騰了。
結果,這段時間,除了第一天從遠處看到了彭格列後,就再也沒遇見。
……能發出這種感嘆、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其實……現在立場最尷尬的應該是獄寺。他殺掉的人又再次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還是以如此挑釁的方式。
光是想著他要面對的指責就會感到很開心——不對,這究竟是什麼變態的心理。
那日,在離開會所之前,我和前輩被西西伏斯家族的一名守護者攔住。
簡單來講,我覺得這個角色不是半個忠犬就是一個憤青。為什麼會所說是半個呢?大概是因為,真正的忠犬,即使首領的決策是錯誤的,也會奮不顧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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