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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賤笑:“怎麼辦啊……不小心手滑了一下……”
“嗯,本來沒想把他怎麼樣的。”前輩捏著下巴微微偏頭,溫柔的語氣有些發寒,“可惜他知道的太多了。”
他剛剛說黑手黨例會。
一般的西西里居民,怎麼可能這麼清楚。
一時間竟有些不敢想象他的背景。
別太緊張,反過來想想,瘋子可是怎麼事兒都敢說敢想的。
例會啊……
今年的例會。
“……是個不會有什麼結果,只會各家族決裂的兇宴。最近資金有些問題吧,去撈一筆也沒什麼。”我笑著,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把每件事情都轉為對自己最有利的,我是不是……真的越來越壞了。
——我想告訴你,我還活著,獄寺君。
——我想告訴世界,即便是死亡也無法遏止諾特家族。
——我想要點亮,把這漆漆的黑夜。
2、身價
想要查到例會的地址並不難,更何況是我在那個世界曾經歷過一遍的事件。穿上高跟鞋站直身子的一剎那,我只感到左腹的傷口再次裂了開,我告訴自己要堅持住。在鏡子前把劉海剪得很厚,完全遮擋住了額前的槍痕。右手帶上薄薄的黑色手套,一切準備完畢。
要像以前一樣,以那副輕佻的姿態去砸場。
拒絕了坐輪椅的提議,我覺得我的身體還撐得住,最起碼沒那麼弱。受了點兒傷就以為自己是悲劇的女主角……等等這不是吐槽嗎?拿錯劇本也要有個限度啊喂!(作:……)
——這不是窮途末路,只是絕處逢生。
吸金,Al打算從加百羅涅開始下刀。
我問她,好歹也是她曾經呆過的家族,難道就沒有一點兒不自在?
她說,任何與瑪麗蘇作對的,都是註定要失敗的。
好吧,我聳肩。瑪麗蘇這種東西,在她身上的確是萌點。
從正門進,守衛什麼的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卡塔尼亞這個城市早已落入黑手黨的手中。所以,言外之意,就算鬧出多大的動靜也不用在意。
每一步肌肉的運動都會給傷口帶來撕裂般的疼痛,血液早已浸透了繃帶,好在外套是黑色的,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抬頭、收腹、挺胸。這是出場前最後的調整。
四周躺著的,都是在叫聲還沒有發出之前便中招之人。不想細數究竟來自哪個家族,現在只是因為事發突然而沒有被包圍而已。
面前是一扇緊閉的落地木門,宴會的樂曲聲從縫隙中淡淡流出。
於是,我們三人齊刷刷地望向了埃德蒙。
他驚了一下,迅速往後退了幾步,擺出一個誇張的姿勢叫道:“等一下——你們都在想什麼?!”
“抱歉……憑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後旋踢什麼的困難太大了……”雙手合十,我指了指他腰間的劍,“所以現在有這種攻擊力的只剩埃德蒙君你一人了吧?”
套用一句話,埃德蒙君,把它砍開出場怎麼樣?
我眯了眯眼睛,盯著他沒有說話。
面前不遠處的眼鏡男吐出一口氣,拔出了腰間的那柄西洋劍。幾道銀光閃過,出劍的速度快到幾乎看不清。咔嚓一聲,最終的落腳點是收回劍鞘的聲音。
靜了不到一秒的時間。那扇落地的木門碎成了若干的木片。
啊、在這種時候,若是能再有點兒煙霧效果我想會更好。
前進不見得會死,後退也不見得會活。這是之前的事情教會我的另外一點。所以,就向前殺吧。從今往後我不會再選擇逃避,即便是面對獄寺君。
——要戰鬥。
從這扇門之內理所當然地聽到了女人的尖叫聲,成為焦點這種事情,似乎在近幾年已經被我漸漸習慣。所以說……習慣還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前輩微微偏頭,示意我可以說點兒什麼當作開場白。
要說什麼呢?好像也沒什麼可說的。
單是以諾特家族的身份出現這一點,就足以概括了一切的開場白。
所以,大家現在能夠推出的結論:彭格列在說謊。彭格列先前說的諾特首領已經被他們解決了的話,是假的。
可以清楚感到議論聲中有什麼在動搖。是威信嗎?還是歷史?
獄寺的雙眼充滿了震驚,距離有些遠,我只能感覺到他的動作很是僵硬。……怎麼了?為什麼連他也覺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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