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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期的“不動產票據”
問題。1986年,雷恩。沃特舉棋不定時,巴菲特警告他不要為了幾個錢而輕舉妄動,不值得。這事雷恩。沃特終身難忘,因為不久華爾街上行情正好的幾種股票垮了。傑克。伯恩談起巴菲特就像談到國寶一樣。“有些認識沃倫的人沒得到好處,”伯恩說,“他也該給我點好處。”
每逢奇數年份,巴菲特內層——所謂格雷厄姆一夥——都要召開一次碰頭大會。剛開始只有巴菲特和幾個投資夥伴參加,很簡樸。他們在佛羅里達棕櫚海岸第二次碰頭時,有個旅館服務員對小費看不上眼,把它擲到門上了。
還有一次,富得流油的桑迪。戈茨曼跟他們一起去開會,到機場時原以為是坐頭等艙,別人都說不是,窘得戈茨曼結結巴巴地說他的秘書搞錯了,最後跟著大家坐二等艙。
現在他們開會可不再是這樣了,參加者範圍也擴大了。他們現在是坐伊莉莎白去斯科茨代爾、亞利桑那太陽谷、愛達荷這樣的地方度假。巴菲特邀
請了一些有錢的朋友和夫婦,如本羅爾。盧米斯和湯姆。默菲。有一次他們在科羅拉多河上玩,大老爺凱。格雷厄姆忍不住說道:“我的屁股從來沒有這麼溼過。”
巴菲特認為與朋友們去度假是極其開心的事。他很喜歡他的朋友,別人對他也一樣。這種聚會也有種神聖的氣氛,雖然與年度會議不完全一樣。儘管這些朋友的事業都很成功,他們都願意聽巴菲特的安排,好像是專為他們開的慶功會一樣。客人名單由巴菲特決定,只有他說讓誰來才算。一個常客說:“人們顯然都希望與他坐在一張桌子旁,你忍不住會想,他會坐我這張桌子嗎?”已成為音樂家的彼得。巴菲特覺得他父親的朋友都渴望加入他的公司。坐在他那掛著約翰。列農和約科。奧諾畫像的音樂室裡,彼得把他們比作是一群有天賦但比不上甲殼蟲樂隊的音樂家。常客埃德。安德森認為巴菲特是個“奇蹟般的人”。巴菲特在這種聚會上的行為很隨便,說明他對這些朋友——至少其中部分人——比普通股東“聽眾們”熟悉得多。
巴菲特的許多朋友也是他的股東,因此他總莫名其妙地覺得對朋友們的家庭和財富有責任。他們老是談巴菲特和股票,就連走路時也喋喋不休。巴菲特的朋友經紀人馬歇爾。溫伯格曾建議不要在伯克希爾股價為77美元時賣出,說還會漲,當股價到了105美元時他還是這句話。巴菲特的另一名老朋友亨利。勃立特也總是人云亦云地向別人介紹伯克希爾的前景。當股價漲到1700美元時,他有點慌了,於是賣掉了他妻子的股票。
按說,買伯克希爾的股票不是為了賣了,是讓巴菲特安排,而不是自己拿主意的。但股價得異乎尋常地高,人們都不知所措了。雷諾茲證券公司的董事長凱斯。威林曾以40美元伯克希爾的一些股票,後來又在43美元時買了些。當股價達到50美元,他就等著價格回落了。可他等了又等……最後在3000美元時再買些。
巴菲特有個幾十年的老朋友,他總忍不住分析一下巴菲特死後股價會怎麼個下跌法——每股跌1000美元?還是2000美元?有這種想法的人不止他一個。巴菲特的健康狀況成了關係金融狀況的一個因素。在一次年度會議上有這麼段對話:提問者:巴菲特先生,我一直想買伯克希爾的股票,但不得不考慮您個人會發生某些事,我可承受不了意外風險。
巴菲特:我也承受不了。
巴菲特在家中的角色也很模糊。他有幾次書信體年度報告是假想給他姐姐羅伯塔寫的。可他們在一起時,他對她又敬而遠之,羅伯塔住在加利弗尼亞,她很清楚地不想幹涉她兄弟的事,因此在問他問題時十分簡潔。
她發現他的回答絕對是“很棒的”,但她不像與“其他人談話那樣”與他交談。她說,她明白“隨意插話”是不合適的,因為“他得重新回到原來的思路上,他有專注的習慣,幹什麼都認真專一”。
巴菲特承認他在公眾面前和個人生活中表現得不一樣。用他的話就是在家內向,在大街上外向。這點從他的女伴中就可大體反映出來。蘇茜是巴菲特多數社會活動的女伴,如在格雷厄姆他們的研究會上,在伯克希爾的年度會議上或與朋友們一起在紐約和加利弗尼亞度假。
蘇茜也是個十分外向的人,她雖已住在舊金山略為簡樸的小房子裡,但也不常在家。當她的孩子們或朋友需要幫助或生病、病危時,她會二話不說地陪他們幾個星期,直到事完為止。當她在奧馬哈的朋友貝拉。艾森伯格,
一個愛滋病倖存者,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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