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3/4 頁)
有資訊都疊加在一起來推測公司的長遠前景。因此研究這些前景是毫無意義的。除攻擊圖表專家外,他們還把矛頭指向了巴菲特這樣的“本質分析家”——他是透過梳理公司的報告來發現有價值的投票的。費馬說:“如果隨機理論正確,抵押交易也是 ‘有效’的話,那麼股價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代表著正確的內在價值。
因此,多餘的本質分析只有在分析者沒有資訊——或者對普通訊息的作用有了新見解時才有價值……“
從字面上看,這有一個很大的漏洞。顯然,如果分析家既沒有新資訊也沒有新見解時是不能起作用的。但“新資訊”一詞這兒不能只看字面上的意思。它暗示:經營一直很成功的投資家肯定有內幕情報,至少是為數很少的人知道的情報。這樣這句話的意思就完整了:即使一個理想市場在資訊完全公開前也會有一段滯留時間。專門曲解報道著名理論家的話的《經濟學家》斷言,選擇股票的天才“不是很少就是根本不存在”,它嘲弄說:“這有助於獲得像伊萬。布亞斯基那樣的只有自己知道的天才。”薩繆爾森的話更明白:
同樣,經驗告訴我們,像沃倫。巴菲特這樣有賺大錢的能力的人是因為他們知道哪些東西是本質的,哪些新資訊值得花大錢去買。這樣的超級明星花錢是不少的:當你注意他們時,他們的費用已是天文數字了。
儘管薩繆爾森知道巴菲特不花錢買資訊,他在任何情況下主要都是從年度報告中獲得情報的,這其實人人都可做到。但薩繆爾森卻執意把巴菲特的成功歸因於他的情報收集,而不討論巴菲特是否有分析資料的天才,好像他只是個不錯的圖書管理員。
但這位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知道巴菲特不止是這些。他在參議院講話後不久就買了大量伯克希爾。哈撒韋的股票,作為此種情況下的套頭交易,(就像過去伏爾泰暫時接受基督教一樣,最終是為了消滅它。)薩繆爾森拒絕就此發表評論,但這樣做的人不止他一個。我們提過的洛杉磯加州大學的經濟學家阿芝A。阿爾齊也買了伯克希爾的股票,但他在給某位同學的信中仍堅持:
我還是堅信,無論什麼投資基金,不管以什麼新方式或在新領域中,都不能證明其為超級天才的決定。是運氣,不錯,而不是天才。在這個世界上可靠的預測都得花相當的錢來做到,但留給別人的只有驚奇。這種驚奇就是“隨機”的定義。
但阿爾齊對解釋巴菲特的成功十分熱心。最後他認為內布拉斯加州的保險法中有個偏向,它允許該州的保險公司在監督投資時有比別的州的公司更大的權力。
我認為他的成功完全依賴於這種有利地位,而不是他比競爭者技高一籌。
我們不能不為阿爾齊得了便宜不賣乖感到驚訝。薩繆爾森至少還說:“沃倫可能就是我看到的那種投資天才。”這其實也是詛咒。天才不是技巧——薩繆爾森否認他的技巧。“沃倫有次講演中說:”任何傻瓜都看得出《華盛頓郵報》的價格太低了,‘“薩繆爾森說,”我不是傻瓜,所以我看不出。“
那麼巴菲特為什麼要買下《郵報》呢?“這就是天才與技巧的區別,”薩繆爾森回答說。巴菲特被認為是個怪才。有效市場理論仍然永遠正確。因此斯坦福大學的威廉。F。夏普認為巴菲特只是個“3Σ事件——一個統計學上極小的機率,可以忽略不計。”
以有效市場理論為基礎,學者們苦心建立了一整套複雜的現代財務理論。財務與投資正相反,它是從公司的角度來闡述融資的作用的。它是有用的理論,但不確切。現在它與投資理論一起成了一門可計算的社會科學,而且比實際世界還要精確得多。有位學者給出了一個公式,其中R是股票收益,M指市場,a和b是引數,因股票的不同而異,u是隨機因素:R=a+bM+u。該學者又趕緊補充說這只是個“最簡單情況下”的模型,沒有哪個模型會像《古蘭經》或《死海漂浮》那樣永遠正確。
這種“科學”的基礎只是學者們認為正確的有關依據:(假設理想狀況下)股價忽略了所有大的變化因素——如公司的策略、產品、市場能力和經營方法等,這些因素在實際評估中是很重要的。不過它們帶有主觀性,也不準確。而像巴菲特這樣的投資分析家無疑每天都在考慮這些因素。
也許有人認為,可能有些商學院會採用巴菲特的報告,至少在討論這些問題時做做導言。但巴菲特除了臨時被邀請做講演外,不屬學術界的人。他對此十分敏感。許多投資人只要有錢賺就滿足了,巴菲特則非常渴望得到社會的認可。這對他很重要。他當過教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