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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紡紗廠的現金不會枯竭而迫使他追加更多的資本。哈撒韋紡紗廠從精神上,而不是財務上,象徵著一種一直被巴菲特奉為神聖的新英格蘭的工作倫理學。於是巴菲特在他的良心,滿足感以及金錢之間達成了浮士德似的協議。紡織業也許會衰敗下去,但考夫街上的織布機還會嗡嗡地響下去。
8 本性迴歸
“現在是發財的機會了!”
沃倫。巴菲特1974年1970年夏天,當巴菲特和他的好友鮑勃從高爾夫球場回來的時候;巴菲特注意到在俱樂部的庭院裡正在舉行一個活動,於是他問鮑勃那是在幹什麼,“那是您的40歲生日慶典,看我們的吧。”鮑勃毫無表情地說道。當巴菲特茫然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時,人群朝他湧了過來,突然唱起了熟悉的旋律。儘管巴菲特極力剋制住自己,他還是被深深打動了。如今他人到中年,也已小有名氣。在奧馬哈,他的確算個人物:既是《太陽週報》的主席,也是奧馬哈國民銀行的董事。據一個參觀者在穿過奧馬哈市中心途中觀察到,巴菲特能夠說出路經的每一座樓房和企業的財務特點。
在他的合夥人企業清算之後,巴菲特就沒有專職的工作了。關照一下肯。察思和哈撒韋紡織廠只花去僅僅一點時間。他的3個孩子也都已經十幾歲了。《林肯雜誌之星》的一個欄目把他刻畫成一個被世人遺忘的人物,說他在一個四套間裡掌管著他的投資,並且過著一種“相當簡單的生活”。對一位想向他討教的年輕的資金管理者,巴菲特簡短地回答他道:“我不再做投資管理業務了,因此只能拒絕所有的要求,包括你的要求。”——聽起來似乎在說華爾街將無法再從他那裡聽到些什麼。
在他40歲生日以後,巴菲特又重新在弗吉尼亞的威廉斯伯格招集起格雷厄姆集團,但這次沒有了格雷厄姆本人。古怪的是巴菲特是其中唯一一個不再搗騰股票的人了。市場價格高得失去了吸引力,而他也開始問一些自然而然的問題,比如:有2500萬美元的話,要把它積累得更多的關鍵方法是什麼?
他的朋友卡羅爾。盧米斯在《幸福》雜誌中寫道:“巴菲特強烈地感到,他的時間和財富應該投向其他的目標,而不僅僅是為了賺更多的錢。”比爾。瑞恩甚至慫恿他去參加總統競選。
實際上,巴菲特正在嚴肅地考慮有關公共事業的事務。他倒不想去參加競選,因為他實在太平民化了;而且,他承認對於那場弱肉強食的角逐而言,自己太過於瘦弱了。但他正在逐漸涉足於舞臺的後臺,他支援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比如哈羅德。休斯和阿拉德。洛溫斯坦。他和政治家們結成密友,比如說參議員弗蘭克。邱奇和裡查德。克拉克,以及政府官員傑伊。洛克菲勒。
傑弗裡。考恩,《鄉村音樂》的一名作家和約翰。卡爾弗一起在巴菲特家吃過飯。這個約翰。卡爾弗是美國參議員的一位候選人。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在這幾位數百萬富翁的餐桌上談論的竟全是關於自由政治的話題。
霍華德。巴菲特曾經以一個完人的形象以及不需要任何變化的封閉的社會觀點征服了美國。沃倫則還有美國人對受壓迫者的同情心理。他與本。羅斯納一家和肯。察思一家站在了一起。和他的關係一樣,他憎惡無本獲利者(比如他對股票期權的憎惡),但是他在鄉村俱樂部和會議室裡對它們表現得還是很有見解。有一次,在一個正式的宴會上,當一位客人報怨說窮人的福利費用太高時,巴菲特尖刻地反駁道:“我倒是更擔心給富人的福利費用太高呢。”
這正是巴菲特生活風格的鮮明反映。他或多或少還要依靠從伯克希爾得到的5萬美金工資來生活,他的孩子們在公立學校唸書,而且沃倫鼓勵他們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從不計較他們能掙到些什麼。事實上,彼得是在報紙
上才知道他父親的財產是多麼巨大。年輕的蘇茜說:
我們的生活和別人沒有什麼不同。只是我可以買很多衣服,而永遠不會陷入麻煩——這就是唯一的區別。我連自己的車也沒有,16歲的時候就得去工作——在馬車商店裡做銷售員。
巴菲特總是儘量使自己的財富公之於眾。當他的財富吸引了公民的注意力,也令全家人感到驚訝時,巴菲特會開玩笑地說:“我們該在門上放個標誌,說今天是比爾。斯科特 (他的助手)值夜班看守錢財。”或者他還會說句俏皮話:“還有彼得這個想讓我在遺囑裡提到他的傢伙。”“啊!彼得!”
當然,這並不真的只是在開玩笑。沃倫對自己的錢很有感情。他提醒孩子們說,他們不要奢望能從他那裡得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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