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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斯終於發現自己很願意成為這個人的合夥人,她喜歡上了巴菲特——而且很喜歡他的風格,同時似乎也看到了一絲希望。
彼得斯只有一個問題還懸在心頭。“巴菲特先生,如果我買下你,那麼假如你在路口被卡車撞了怎麼辦?那時又由誰來挽救韋斯科公司呢?”
巴菲特說有一位能力與自己相當的朋友。他已經安排這個人掌管伯克希爾公司,並且如果發生了類似的“卡車”事件,巴菲特家族的利益也將由他來保全。他認為完全可以託付給自己和他當中的任何一個人。
當巴菲特說完以後,彼得斯就已下定了決心,於是兼併之事終於化為烏有了。
巴菲特和芒格也開始感到對她要承擔起一定的義務,決定提高他們在韋斯科公司中所佔的份額。他們本來可以在低價位買進股票的。因為通常情況下,當一個兼併活動出現時,股票會上升。但是由於欺騙型投資者鑑於交易失敗而作的保證償還活動,而巴菲特和芒格對這失敗負有直接的責任——看上去並不怎麼樣。因此他們告訴自己的經紀人在價格上可以慷慨一些。
藍籌公司以17美元的價位向韋斯科投標,這個價格是在這項交易失敗之前的普遍價格。儘管此舉非不同尋常,據芒格說:“我們在富於幻想的時刻作出的決定認為,這是一條正確的道路。”
藍籌公司把自己佔有的份額提高到24。9%,後來,韋斯科公司的股票隨市場行情一起跌了下來,而藍籌公司做了許多股權收購活動。在 1974年中期時,藍籌公司擁有股票總量中的絕大部分。(彼得斯仍舊是少數幾個大股東之一)。事情似乎還沒有完結,然而巴菲特和芒格並不知道的是,他們的行蹤已經被證券及交易委員會盯上了。
災難來臨的第一個預兆出現在1974年秋天,它在一定程度上是由巴菲特和芒格之間錯綜複雜,很不規範的合夥人關係引起的。巴菲特和芒格在藍籌公司和戴維斯菲爾德零售店中各自擁有獨立的股份額,但芒格與伯克希爾公司沒有任何瓜葛。於是,當巴菲特從他的藍籌公司口袋中掏錢花時,這是帶有合作性的,而當他涉及到伯克希爾公司——他前面的口袋時——他又是獨
立的,這個內部關聯的所有權關係令人十分迷惑,於是易於導致衝突和混亂(圖示如右)。
作為解開這團混亂如麻的關係的第一步,巴菲特和芒格宣佈把戴維斯菲爾德零售店兼併到伯克希爾公司裡去。但是證券會及交易委員會提出了質疑,向他們提了一大堆問題。
起初芒格以為也許是由於巴菲特和自己都是十分“有趣”的人物,證交會才會拖延他們的進度。在他腦海中,有一幅古怪的畫面:管理當局仔細察看藍籌公司,就彷彿它是一隻爬過顯微鏡的非同尋常的臭蟲。但是幾個月過去了,芒格漸漸變得焦躁不安。在寫給查爾斯。裡克紹沙——他和巴菲特在芒格法律公司裡的律
師——的信中,芒格顯得十分不滿,彷彿在交通廳和一個步履拖沓冗繁的公務員打交道一樣。
但願我放棄這件事後,證交會的每個人都能感到心滿意足,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你們就該儘快地讓我收到答覆,最好是打電話直接告訴我,這樣我們就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也可以使我們的兼併計劃順利完成。
可是,芒格從未讀過卡夫卡,裡克紹沙把一份措辭相對緩和的信件送給了證交會。在12月份的時候,芒格就收到了他最快的答覆——儘管這答覆並不是他所期望的。證交會對奧馬哈的君王提出控告:關於藍籌郵票公司,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沃倫。巴菲特公司(原文如此),HO—784號,等等,巴菲特成為了被全面審查的目標。
藍籌公司、伯克希爾公司以及巴菲特公司(原文如此)有可能單獨或相互協力增加過一些活動。在這些行動中直接或間接地作為一種機制、謀劃或是策略來進行欺騙。或者還包括有一份不真實的事實陳述材料或遺漏了……
這些詢問都是集中在藍籌是否曾操縱過韋斯科公司股票價格的問題上,這確實是一個解決起來進退兩難的指控。在證交會的執行部門中,這被認為是一件大事,於是很快事情就擴大成對巴菲特涉及過的一切事情的全面調查。
在調查期間,巴菲特向華盛頓運來了紙箱的檔案材料,有他的股票經紀人的記錄,有他給藍籌公司的信,還有他對紡紗廠和喜詩糖果公司的每份備忘錄,以及巴菲特的銀行,一切都被證交會這個“真空場”給吸進去了。在伯克希爾公司的主管會計韋爾納。麥肯齊看來,“他們好不容易發現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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