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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該如何解決它呢?”
這個案子在1975年裡一直拖著。證交會又把漁網灑向另一個領域進行捕撈——原始資本基金,這是巴菲特和芒格控制的另一組基金。到現在為止,巴菲特已經被各種各樣的混亂局面搞得“奄奄一息”了。如果惡夢一旦結束,他告訴證交會說,他渴望能簡化他的事務:
我們希望擁有和現在一樣,但少些混亂的企業。我確實不喜歡亂七八糟的局面。我們做的時候它顯得很簡單,而現在卻遠遠不是那麼簡單了。
到12月份,巴菲特的律師R。裡克紹沙懇求了結此案。他辯解說巴菲特沒有做錯什麼事情不值得做這樣細緻的調查。他把巴菲特3年以來毫無瑕疵的準備個人稅申報表的記錄與林肯的圓木屋相提並論。
自從他14歲開始為送報紙掙的錢交稅以來,就一直繳納聯邦收入所得稅。30年積累起來可以有數百萬美元了,並且他的平均誤差還不超過200美元。
1976年時——調查已經進行了兩年——證交會終於作出了處理。證交會正式指控藍籌公司對韋斯科公司的購買不僅僅是一種投資,而正如它曾披露的一樣,同時還為了阻止兼併(這也的確是事實)。它還宣稱在3周時間內藍籌公司曾人為地抬高韋斯科公司的市場價值。藍籌公司同意以後不再有類似的舉動,沒有對罪行的確認或否定,而只是此類事情的一種慣常處理。對於證交會認為在藍籌公司交易中受到傷害的韋斯科公司股東,它將支付115000美元。
證交會沒有采取敵對巴菲特的行動。但幾周以後,它又派他去參加一個藍色緩帶研討會,研究公司報表披露實踐的情況。也許,證交會以此來表明對巴菲特的赦免。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對於前兩年一直處於被調查的地位的巴菲特來說,這種待遇已經是非同尋常了。
彷彿一個帶著重新做人的熱情的罪犯的巴菲特終於結束,也可以說是簡化了這種“混亂”的局面。他把藍籌公司在原始資本基金中的份額脫手出去(已經翻了兩倍)。從此他不再以FMC資金管理者的旁觀者身分出現了,他把韋斯科公司和藍籌公司合併在了一起 (他本來要買下整個韋斯科公司,但應貝蒂。彼得斯的要求,他只購進了80%)。經過兩年的中斷之後,他繼續著手把戴維斯菲爾德商店兼併到伯克希爾公司中去。
令巴菲特高興的是,兼併活動把他和芒格之間的聯盟關係規範化了。為了換取他的戴維斯菲爾德股票,芒格在伯克希爾公司中投入了2%的股票,
同時,巴菲特還把他的好友任命為副主席。芒格繼續留在洛杉磯迫求一種零散的利益,但對於自己在伯克希爾公司中的地位,他始終很謙虛。“從很大程度上來說,大多數點子都是沃倫出的。”他說道。然而對於像巴菲特這樣一個偏狹的人,有聰明過人的芒格在遠處觀察戰況,提出忠告是非常重要的。
兼併活動同樣也使伯克希爾公司在藍籌印花公司裡佔有了主要的份額。
實際上,巴菲特只剩下一個“口袋”了——那就是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
他沒有任何別的投資組合,實質上也就是沒有個人投資了。但是伯克希爾公司,這個被他從紡織行業的死亡地帶裡營救出來的企業,正是他的“個人投資”。
在最初10年中,巴菲特使伯克希爾公司的淨價值從20美元/股升到了93美元/股。他對公司進行了徹底的改頭換面。巴菲特自行收購了保險團體、銀行,股票組合以及他在藍籌公司,喜詩糖果公司和韋斯科公司中佔有主要股份之後,公司原來的樣子都蕩然無存了。
要是另一位決策者就會重新命名公司來反映出這些變化——也許叫做伯克希爾。哈撒韋實業公司或是“伯克希爾實業”。但是巴菲特對這種調包沒有興趣。他喜歡現在的名字,它使人想起公司的起源歷史,雖然他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他還是叫肯。察思。從新貝德福德的檔案堆裡刨出昔日總裁們所作的記錄,然後把它們都運到奧馬哈來了。正如巴菲特對證交會解釋的那樣,他永遠不會出售伯克希爾。
我就是喜歡它。我將為伯克希爾公司傾注我的餘生。它是屬於公眾的,但現在它更像一家家族企業。
他說的不只是長期,而是他的餘生。他的事業——某種意義上也就是他的生命——都決定聚到這個公司裡去了。他做過的每一件事,每一項投資,都是在一幅永遠畫不完的油畫上新增的一筆。沒有任何人能從他手中搶走畫筆,就像他當初從西伯格。斯坦頓手中搶來一樣。70年代中期時,巴菲特擁有了43%的股票份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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